我扯扯司源,道:“我不想看贞子了,我们走吧。”
我虽然会揍鬼,但揍鬼的时候你心里很清楚那鬼是活生生的人,你唬他一下你是跆拳道黑带他就会自动灰溜溜地跑了,但我实在不太喜欢看鬼片,尤其是小日本的鬼片,自从我单独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午夜凶铃》,寻求刺激变成了差点吓去半条命后,我就再也不自不量力地看鬼片了,连《孤岛惊魂》这一类的也都不再碰了……
而此时,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想起卖票小哥那阴恻恻的笑容,我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下楼的楼梯依然会发出那种“吱嘎,吱嘎”的声音,伴随着水滴“嘀嗒,嘀嗒”滴落的声音,我不禁脚步一顿,难道大boss在下面?
我们缓慢的下了楼梯,楼
下依旧是黑乎乎的,除了两边伪造的雕花窗外散进来的微弱光线。
窗外依旧时不时飘过几个不明物体,投下的阴影掠过我们身边。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有一个阴影一直罩着我们,一动也不动。
“嘀嗒,嘀嗒”的声音还是持续不停,我抬头看向阴影的来源处,妈呀,我再也顾不得英勇不英勇,死死抓着司源的手臂:
“那个……吊着的……应该是……假……假……假的吧……”
梁上吊着一位长发的“女子”,面目狰狞,十分仿真,从嘴里流出来的血还在“嘀嗒,嘀嗒”的往地上滴落。
狐狸一声惨叫后便已两眼昏花,四肢无力,不再有力气嘲笑我整个扑进司源怀里的行为,身边时不时传来椅子移动,有人轻声说话的声音,我们没敢再回头,只是硬着头皮以直线直奔出口。
站在出口处的竟然还是那位僵尸装扮的卖票小哥,他朝我们露出了一个凉风阵阵的笑容:“玩得不错吧,凭票可以免费再进去玩一次升级版和终极版的百年鬼屋哟,你们要不要再进去?”
“不要了!我们赶……赶时间!”刚刚还是软脚虾的狐狸连忙摆手,面色虽然苍白但说话时中气忽然就十足了。
“这样子,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们还有真人版的贞子呢。”小哥露出遗憾的表情,拿出小手绢朝我们挥了挥手,颇有点欢迎下次再来的意思。
我望了眼恢复常态,挂在丁辰身上的狐狸,以及我还攥着的司源的手臂,心里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从心底油然升起。
?
为了给狐狸压惊,我特地跑到一家专门卖佛香、佛珠、香包之类的店里给狐狸挑了串黑漆漆的佛珠,递给他说:“施主,佛祖会保佑你的。”
狐狸一点儿也不准备客气,小手腕一伸,便把佛珠给套了进去。
其他三人都巴巴地望着我,目光幽幽,一副觉得我厚此薄彼的可怜模样。
哎,谁说在一群男生中作为女生有好处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白衣女鬼你们想到了谁?
我想到了聂小倩~
☆、第十章 当时年少(三)
“我不是你娘!”我暴躁的把伞塞到司源手里,“你赶紧走吧,你是人类,我们不想跟你有太多牵扯。”
司源拿着伞,黑里似乎透着蓝的眼雾濛濛地望着我,泫然欲泣。
我被头上倾盆而下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咬咬牙,大步走开,司源跟了几步,被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怯怯地停在了原地。
“好!”黄导坐在对面某客栈的大堂里,笑得很欣慰,“很好!准备下一场!”
我披着大毛巾,打了几个喷嚏。
天气还没有开始转冷,但也没几个想不开的会跑到泳池去玩水。
司源的状况比我好很多,抱着雾气袅袅的热水正喝得开心,下一幕是我的心里戏,所以我要一直淋着雨走啊走啊然后忽然想通,十分不忍心地跑回去找司源。
按我的说法就是——瞎折腾!
表演课的老师一直说我的表演好是好,但是少了灵魂,我曾不甘心地问过他,怎样才算是有灵魂的表演?
我支着下巴,望着正襟危坐的导演,他胖墩墩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很和蔼,不过业内人士都知道,这导演是出了名的黑面阎罗王……
无论我是面无表情地发着呆,还是用十分纠结的表情,导演总是不满意。
在我第十九次NG之后,导演终于看不下去,暴躁地指着我说:“安雅淳,我需要你的感情!自己好好想想,十分钟后再开始!”
我烦躁地闭起眼,曾经的梦想是希望能够演一部有深度的荧幕大片,现在亦是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不断练习自己的表演技巧,精确到每一个表情的面部动作,在每次的表演练习课中,我的表演向来都是动作到位,神态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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