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重整各大门派,师弟,长留就交给你们了,我必须亲自去往各大门派,看一看各派的伤亡情况,再做出对策。同时…也应前去说明这妖神之力的情况。”摩严一脸凝重的看着笙箫默说。
“师兄,我会好好处理此事的,你快去快回。”
说完摩严便御剑离开了长留,现在也不知道各大门派的情况怎样,七杀击退了没有,如今妖神之力重现,必定会引起六界恐慌,怕是七杀也会加入抢夺之战,那孽徒…
虽然说她之前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整个天下的安宁,但如今若是被七杀利用,那后果还是不堪设想。摩严内心还是对妖神之力耿耿于怀,也不知道该向他派解释。
“师父,尊上,师父,你在哪,师父。”幽若飞快的赶回到绝情殿,师父既然离开了,那就一定是回到绝情殿了。
“师父…”幽若把整个绝情殿都翻过来了,却依然没有看见尊上和师父…
幽若坐在那绝情殿的阶梯上,努力的想着师父到底会带着尊上去了哪呢?
“小掌门,小不点不在这吗?”杀阡陌看到幽若如此沮丧的坐在那里,就已经知道小不点没有回来绝情殿,但是看着眼前那丫头如此安静,倒是有点不习惯。
“你眼睛瞎了吗?自己不会看吗?”幽若看着杀阡陌不耐烦的说,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像往常那般去杀杀阡陌了,即使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她现在只是一心想找到师父,找到尊上而已…
“那小嘴还是这般能说,那就证明没事了。”杀阡陌一脸笑意的看着幽若,用扇子轻轻的在脸前晃动。
杀阡陌表面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内心还是很担心小不点,她竟然没有回来绝情殿,那她还会去哪呢?
而另一边,摩严已经赶到了崂山,崂山掌门赶紧出来:“世尊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哦没事,刚刚七杀可有来过?”摩严见崂山竟然如往常般平静,便心中觉得甚至疑惑。
“刚刚,确实有七杀前来叫嚣,但是还没动手,只是对峙着,后面就随着那天空中出现的黑洞而消失了,世尊,那是…妖神之力吗?”
崂山掌门一脸疑惑的问着,刚刚在对峙之时,却突然收到长留的飞鸽急书,说因为事态严重,要他务必马上解开神器封印,本来有所犹豫,但看着眼前的那群七杀,便也随着世尊的命令做了,而如今,却风平浪静,也确实要问清楚。
什么?摩严似乎听到的这番话后很震惊,摩严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便急匆匆的对着崂山掌门说:“妖神之力本打算是用来抵抗七杀,但现在。。”
若是七杀对待其他门派也是像崂山这般,只是叫嚣,不攻击,却让各派自乱阵脚,再到长留布下一局,造成无法可解的局面,从而逼着自己通知各派解开封印,释放妖神之力…
难道说,七杀的真正目的是妖神之力?摩严似乎被他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不行,赶紧赶往太白了解情况,便对着崂山掌门告辞:“时间紧迫,我回头跟你解释,我先赶往太白。”说完便御剑离开了崂山。
。。。。。。
花千骨将白子画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师父脸色竟然如此的苍白,就连那片薄薄的嘴唇也透着丝丝寒意,花千骨此时在犹豫着,若是用自己的血救师父,如今身上的这般妖力肯定也渗在血液当中,师父可能又会入魔…
花千骨脑海里又想起了当初那一幕,师父的潜意识中如此一丝的魔念竟然也被这带有妖力的血激发出来,回想起那一幕却感觉到有点窘迫…
虽然说在云宫与师父共睡一床,也曾吸师父的血,有一些亲密之举,但…
花千骨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口气,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没想到自己当妖神时竟如此疯狂,也许那般心灰意冷已经让自己丧失了仅有的理智吧…
花千骨已经转世五次了,虽然前几次都是如此早夭,但生活的还挺不错的,而十月时更是过得如此幸福,有关心自己的姐姐,有很好的朋友,有关心自己的尊上,有…
虽然现在突然把往事都记起来了,是那般的沉重,但她还是对她过去在云宫发生的一些事情,对师父,与墨冰仙…的事情耿耿于怀,竟觉得过去的自己有那么一点不自爱…
花千骨静静的看着那躺在床上虚弱的人,真不知道师父那时候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又该是如何忍受那般的自己,应该是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吧。
白子画此时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全身经脉受了严重的损伤,若是让他自己恢复,估计没那么一两年是恢复不过来吧。
花千骨想了想,便还是轻轻的在手指上一划,一滴又一滴的血缓缓的流进那片苍白的唇中,其实她也不必担心,她身负妖神之力,想控制师父又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只见那苍白的唇慢慢透着一丝丝血色,慢慢的变得红润,花千骨伸手探白子画的脉象,脉象已经比刚才平稳多了,若是加以修养,估计一个月内就会痊愈了吧。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脸上渐渐恢复了血气,应该差不多了吧。
刚想把手指伸回去,却突然感到手指传来一阵酥痛之感,果然,这带有妖气的血还是勾起了师父内心深处的一丝魔性,花千骨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早已经料到,也没有像之前的那般慌张。
白子画如此用力的,贪婪的吸允着那纤纤玉指,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用力的允吸母乳一般,但似乎那根手指不能满足白子画对血液的追求,白子画用力的把手拉到嘴前,便一嘴就咬了下去。
花千骨痛的皱了皱眉,却还是静静的看着白子画,但是她必须让师父停止下来了,随着白子画体内的妖血越来越多,他的魔性也被激发的更愈烈…
“师父,该停了。”花千骨嘴里喃喃道,便用手点了点白子画的睡穴,白子画的嘴慢慢的松开了,花千骨看着那手上的整齐的血印,心中却放松了许多,师父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花千骨刚转身起来,却被后面一股强劲的力量嘞住了脖子,一个重心不稳,却顺着那人的怀里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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