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要把曾站在光芒万丈的云端上的她拖下深渊,他仍然想占有,甚至想要亵渎。
让她从此只能在他掌心中绽放。
尤伶耳尖轻颤,听着男人像是诉说什么的话,心脏好像被语言圈成的网紧紧抓住了一样,颤栗不已。
迟越用手指摩挲着尤伶的脸蛋,而后逐渐往下移,缓缓地捏起那只小巧光滑的下巴。
尤伶的视线毫无防备地撞入迟越深沉的黑眸之中。
耳朵听到他低声轻喃:“我太想要你了。”
男人嘴角轻扬,脸上的轮廓线条随着笑意而柔和下来,黑沉的眼眸深处却又充斥着强烈的势在必得。
那是他第一次,在尤伶面前坦然地泄露出,他对她的深沉渴望。
他用那么直白又赤裸的语言,抹去她心底曾有过的种种不安。
“所以,从来没有别人。”
“只有你。”
尤伶以前不知道,原来几句话就可以让自己仿佛天堂地狱都走过一趟。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年多的男人,有一日居然跟她说,六年前他对她一见钟情。
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人只是她一个。
他想要她。
她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样。
尤伶被迟越拥入怀中,心里又是高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情复杂得很。
高兴之余,她觉得自己真是傻瓜,也觉得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好坏。居然现在才告诉她真相,白白让她吃了那么久的醋。
还是吃自己的醋!
他第一次抱她那天,也在她情热之时说了“只有她”。可她当时心有愧疚,精神也高度紧张,根本没有想过他并不是一时兴起的甜言蜜语,而是说真的。
根本没有别人。曾让她那么嫉妒,他那么喜欢的那个人,就是她……
这一年以来,尤伶充满了愧疚,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在明知道他心有所属的情况,还和他纠缠在一起,每天都被沉甸甸的罪恶感淹没。
这个人,实在太坏了。
尤伶回想着以往,委屈得好想咬他一口,可平日矜持惯了的良好家教,又让她做不出这样的举止。
最终她只热着眼眶,闷不吭声地把脸埋进男人的肩膀,将又要不争气地掉下来的眼泪挡住,不让他看见。
不过迟越很敏锐,几乎一下子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他顿了顿,抬起尤伶埋在肩膀的脸,看她眼眶全红,仍然哭得无声无息。
他的坦白没有让这个女人觉得有多欣喜若狂,更多的是她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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