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话,单手拿起地上的夷光,一声轻鸣后薄剑出鞘,席玉用剑尖对着他的喉结,看他颤抖。
别乱动。她恶劣地警告他,看他失色的脸。
夷光贴着他的皮肉,划开他的衣襟,少年白皙精瘦的胸膛就露了出来,直到剑尖到了他的小腹,席玉才停手。
徽明小声道:阿玉,我害怕。
他想,席玉一定是醉了。
她身上酒气很重,即便如此徽明还是想靠近她。他伸出双臂欲与她亲近,却被席玉又拍了一记。
赤裸的身躯被她看得清楚,从前他目不能视,如今他能望见她的眼,自觉羞愧,想要避开她的脸。席玉并不强求,她偏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终于像是顿悟一般,解开了手里的酒壶。
融月送来的酒乃是竹叶青,茶味浓重,混着清淡的酒香,四溢在房内。
她举起酒壶,将余下的酒尽数倒在徽明的胸膛,透明的香液包裹住他的身躯,竟发出透亮的盈盈之光,又洒落在他胸口的两处粉嫩上。
阿玉!他克制不住地惊呼一声,呜咽着,冷、好冷唔
席玉拍了拍他的脸,望了眼窗外:今夜院子附近有人,你想被听见?
她捏住其中一颗挺立的乳尖,用力玩弄,少年叫得难耐:阿玉,另一边
你真是淫荡啊。席玉啧声,低头含住一边。
细嫩粉红的乳尖上沾着酒液,席玉醉着,半分技巧也没有,只当自己当真在喝酒,她的舌尖卷起,玩弄少年的两颗朱果。
徽明浑身颤抖,肌肤泛红,他想起席玉的话,抽泣着不敢再说话。
身上的女人将他两边的酒液都吮舔过,仍然不满足,顺着他的心口舔舐到他的喉结,灼热的气息最终游离到他的耳边:怎么不叫了?让他们听一听好了,世子在做什么呢?
说着,她在掐住他其中一边的挺翘。
徽明没有忍住,哭叫出声,红着眼:在跟阿玉亲近
什么亲近?席玉听他哭泣,反倒笑了,是你自己在淫叫。
徽明羞哀地别过脸。
席玉跌跌撞撞地起身,徽明不知她要去做什么,他的双目本就没有全然恢复,此刻还被席玉如此玩弄,一时难免晕头转向。好在,一阵清脆的铃声后,席玉回来了。
走动时,早就欲坠的外衫终于滑落,席玉抓着一串铃铛回了床上,在徽明眼前晃了两回,发出清美的玉铃之声。
戴着这个吧。
她似自言自语,不管徽明如何作想,已低头系到他脖子上。
这是道观的玉铃,寓意吉祥,还能驱邪,小巧一只挂在檐下,徽明此刻才明白,她方才看着铃铛是在作何念想。只他已在她手中为鱼肉,他反抗不得。
铃铛的带子比席玉想得要长一截,她拽了拽,徽明随着她的动作挣扎,动作间,那铃声就没停过。
阿玉,徽明难以启齿地看着自己,他仿若一个玩物般,不由哀声,求你了,想要你。
席玉握住他身下的灼热,玉茎挺立,细孔吞吐着溢出清液,她撩开二人的衣裳,毫无遮挡地盯着他那里看,十分粗暴地将它按了下去,贴在他的小腹上。
两人的身子都火热难耐,席玉褪去中衣和长裙,肉身相贴,她还用自己的私处坐在他的玉茎上缓缓研磨。
穴口与肉珠抵着他的柱身,她时不时收缩一下,那东西就跟着微微跳动。
呼吸吞吐,两人难耐,席玉低头去吻他。红舌勾舔,唾液相连,徽明闭着眼与她交换,只觉下腹一片湿滑,分不清她和自己究竟谁流的水更多。
他主动挂着铃铛,半抬起身去吻她的胸乳,稍有动作,就会铃声大作。
少年埋在席玉的胸前,吸含吃弄,他很青涩,动作温柔,生怕弄疼她。
席玉就全非如此,她一手摸到二人身下,他的性器隐约还有一个头部在外,席玉圈住肿胀的顶端,又用指腹搓揉着出精的小孔,用力按压,甚至想把指腹按进去一些。
酸胀与疼痛让徽明一瞬间落泪,他抓紧身下的被褥,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玉,阿玉。
玉铃剧烈晃动,他顾不上外头有没有人,能否听见,他只知晓自己被她主宰掌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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