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明明知道可以更快更简单地通过天水涧的方法,但是却没有用。”所以憋屈地迟疑了一下,谪言回道赵玄之。
慕容荿被人安安稳稳抬着坐在软轿上,听了谪言的话,说道:“知道方法为什么不能用啊?”
谪言见他走了几日,都是脚不沾地,心下突然闪过些许恶劣,面上的笑却有些灿烂:“彤王爷,因为那是言巫族和蟠巫族的人掌握的术法,所以我知道也没用。”
她说完,藏在袖中的双手朝着抬着慕容荿的四个大汉的方向轻轻点了点指尖,瞬间,便有一道银雾飘入了他们的脚下。
“哦……原来如此啊,其实,巫族有些术法太过逆天,有悖常理,消失了反而是好事。做人嘛,脚踏实地很重要啊。”
慕容荿看谪言笑得似乎很开心,心情便很好,口舌之间,也多了婉转之意。
只是他话刚刚说完,软轿便剧烈晃荡起来,那四个人站在水中,脸色全都涨得通红,肌肉抖动迅速像在强忍着什么。
终于,那不停晃动的软轿终是没能承载住慕容荿,一个倾倒,慕容荿利落地翻跃到了河岸边的石阶上。
队伍停下了朝这边看过来。
“王爷恕罪。”那四个人齐齐跪在河水里冲他俯首赔罪。
慕容荿今儿心情不错,同时也深知这四人对自己的忠诚,是以问道:“怎么回事?”
语气里并没有太多的不高兴。
那四人这才抓耳挠腮起来,看样子是浑身在痒,却不知是何缘故。
柳鱼到底是经年在山中行走的人,她体轻步疾,几个快步便冲了过来,待朝那四人看去,说道:“这四个哥哥肯定是被痒痒鱼给碰到了。”
“痒痒鱼?”慕容荿尾音拖得老长。
“对啊,天水涧里头的稀有小鱼,红的,碰谁谁浑身痒,过一会儿就好了。”她说完补充道道:“痒痒鱼是夜里活动的,肯定是这几个哥哥不小心碰着它们了。”
众人四下看了看,没看到脚下有什么痒痒鱼,过了一阵,那四人也都不痒了,便又继续朝前走。
软轿里头的褥子被河水浸湿了少许,慕容荿跨上去便发现了,少顷,他脱了鞋袜也踏入了溪流中。
谪言已经随着柳鱼走到了队伍前头,李漠等人只听见后头几声嘈杂,待看见慕容荿入了水,便好奇道:“他怎么肯下水了啊?”
“想脚踏实地啊。”谪言笑着道。
…………
闵罗西北,屠安城外。
一队普通劲装打扮的黑衣人,骑马领着身后一辆低调朴实的马车缓缓前行。
驾车的是个穿着黑色大斗篷,面罩黑纱只露着一双眼睛的女子,那双眼睛充满凌厉和煞气,叫人看了很是心惊。
马车前行半个时辰,便有脚步声从两旁丛林里蹿出。
“咻咻咻……!!”
忽然,有数十位蒙面武士出现在了队伍的前方,领头的手指一抬,那些身影尽数朝着队伍拔剑攻来!
驾车的女子见状,一个纵身翻越,人如跃水而出的鱼一样,身姿轻盈利落地滑过前面长长的马队,落在了队伍的最前方,与那些蒙面武士正面相对。
“先走。”
她声音清脆甜美,实难和那双眼睛联系到一起。单听声音判断,她不过十七八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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