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红杏正觉得他语气有些异样,未及抬头,他已经将她的手一把握在了掌心。
两人双手交握的那一刻,君红杏心头猛然一颤,急忙抬眼看向他:“锦公子……”
他目光熠熠的看着她。暗示意味极浓的又将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阿离姑娘,今日太液湖游玩,只怕湖面风大,还希望这披帛能为阿离姑娘遮挡些寒湿之气!”
君红杏望着他,讷讷道:“锦公子,我……”
永余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还没谢完吗?再晚的话,只怕二皇兄的画舫就开走了!”
南宫锦对君红杏笑了笑,将披帛放在她的手中,柔声道:“河面风大,披上吧!”
君红杏握紧手中披帛,眼眶莫名有些湿热起来:“好!”
南宫锦深深看她一眼,然后转身上了那辆豪华的马车,往太液湖的方向去了。
君红杏目送他的马车离开,这才将云纱披帛抖开来,披在肩上正好可以遮住胸前露得过多的雪丘。
如此一来,她也不用含胸缩肩的回避别人的目光了。
帝永余见这披帛虽然算不上锦上添花,不过那云纱披在她的肩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衬之处,当下便也没有说什么,催促她上了马车,一路往太液湖的方向疾驰而去。
太液湖的岸边,已经停靠着十余辆华贵非凡的马车了。
长安城中与二皇子交好的世家公子几乎都在其中。
二皇子帝永尧今日穿得华艳隆重,一袭重紫色的缎袍,袍下露出镂空木槿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看上去倒也风雅华贵。
若在平日里,他这样的气质样貌,身份地位,一定会引得在场女眷频频侧目。
然而,今日有南宫锦在场,这些女眷便看不到他的风采了。
南宫锦就站在距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
他今日只穿了最简单的月白色锦衣,除了头上玉冠和手中墨箫便再无别的饰物。
可就是有那么奇怪,他就算穿着最简单的锦衣。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只那么站在那里,便也给人一种超凡出尘,仙姿秀逸的感觉。
帝永尧见这些女眷的目光都痴痴望着南宫锦。脸色不由得沉了沉,抬步往南宫锦走去:“锦公子!”
南宫锦微微抱拳道:“二皇子!”
帝永尧哈哈笑道:“锦公子,你可还在为那君红杏的事情记恨本皇子?”
南宫锦淡然一笑:“昨日之事,是我莽撞了!二皇子身为皇室子弟,想杀谁,要杀谁,自然有你的理由,我怎么敢记恨?”
帝永尧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又问道:“当真不记恨了?”
南宫锦神色平静,笑容浅淡:“若真的记恨。南宫锦今日就不会来赴二皇子的约了!”
他后退一步,拱手又道:“认真说起来,南宫锦还应该给二皇子道歉才是,昨日之事……”
“哈哈哈,无妨。无妨!”
帝永尧哈哈哈的笑得爽快,目光往女眷中扫了一眼,问道:“锦公子,本皇子今日也一并邀请了你的胞妹闻樱小姐,她怎么没来?”
南宫锦含笑解释道:“闻樱昨儿受了凉,引发了风疹,只怕最近这一段时间都不方便出门了!”
帝永尧有些失望的说道:“是吗?前两日见到闻樱小姐,还见她色如桃花,不像是生病呀?”
南宫锦眸色冷了冷,脸上笑容依旧云淡风轻:“女孩子嘛。总是娇气些……”
正说着,帝永余带着君红杏往这边走了过来。
还未走近,永余便笑着行礼道:“二皇兄赎罪,永余来晚了!”
帝永尧听说南宫闻樱今日不来,心情难免就抑郁了些。正要责备永余两句,视线突然被他身后的侍女给吸引住了。
这侍女的脸蛋虽然算不上绝色,可是那行走之间婀娜诱人的身段,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他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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