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对,就是这个样子……脱掉你的衣服。”
“!!!!!!!!!!……”
“脱啊!”
无奈之下我脱掉了上衣……呜呜呜呜,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这本应该是她做的事情才对……她要干什么,天哪,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满意地看着我上身扎实的肌肉,“还不错嘛,我还以为是鸡胸呢,这样就不必我大费周章了……下面那一件。”
我狂晕中。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我,我……
告诉你们,我身上只有三件衣服,现在则只剩下最小的那件。我双手护住了重要的部位,神色紧张地看着她意犹未尽的样子,颤抖地道:“姑奶奶,行了吧?我求饶了行不……”
她高傲地仰起了头,象只高傲的小天鹅,绕着我转了一圈,模样令人发噱,可是我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
然后,她命令我在沙地上掘了一个坑,要“像你的身体那么长的一个”,好了之后她就动手把我埋在沙子里,只露出一个头。
汗……再差一点就是活埋。
接下来,她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只画笔和一盒颜料。在就近找到的一块石片上调和着颜料,一边说道:“我家是酿酒世家,只要我家说哪种酒不好,就不会有人敢说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就侧蜷着腿坐在我身上,中间只隔了薄薄一层海沙。我茫然地摇着头,不知她突然提出这个是为什么。我只是恐惧地看着她的画笔和颜料盒。
新月接着道:“那是因为我们家不但酿酒历史相当久远,而且我们新月家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精’字。从选料、酿制、窖藏至出窖包装,每一道工序皆精益求精。就拿出窖包装吧,我们新月家的酿酒师能够从百米以下近千坛酒里嗅出哪一坛窖好了,哪一坛还差多少火候,而出厂的每一坛酒都经过手工精绘。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她得意地扬了扬她手中的画笔,“我就主管这最后一道工序。”
一道红色的颜料抹在我的脸上,凉凉的,新月咯咯娇笑着摁住我企图逃走的头,画笔纷至杳来。
最终,我放弃了逃走的企图,神色萎靡地问道:“新月,新月,你这是做什么?”
新月神色一黯,随即顽皮的笑容又泛上脸庞,她说:“我要惩罚你。”
“惩罚我?!”
“……你的身上至少有四个女孩子的气味,其中有一个最浓……不要骗我你作了些什么,我不要听。我只要知道你真的爱我就行了。所以我要惩罚你,不但要画你的脸,还要给你来个全身彩绘。”
我心中剧痛。没有任何事能够瞒得过新月的直觉和她灵异的鼻子……
我的阿陵,我的阿陵!
我要怎么做?
双手从沙子下伸上来,紧紧拢住新月纤细的腰肢,我真怕刚刚得到的感情再次失去,那还不如杀了我好!
我的灵神出体,将新月笼罩在内。我说,“新月,我可以逗你玩,可以开你玩笑,可是我从未欺骗过你。你不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发生了许多事,许多许多。我本想过一会才告诉你的,可是现在既然你提起,我就告诉你吧。”
从大脑里提取了毕业之后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记忆,透过笼罩在新月周围的灵神,一点不漏地传给了她,包括我和阿陵。
新月停下了画笔,完全迷失在我传给她的庞大信息里……
…………
时光的指针在飞速的旋转,整整两个小时之内,她一直象一座风中的雕塑,不言不动,衣衫都已被潮湿的海风打得湿透。
良久,她把我从沙子下面挖了出来,细心地擦净上面的沙粒,然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放声地哭了出来。
哭了一会,她抬起头,眼泪还带在脸颊上,在月色下闪着晶莹的光。她抱住我的肩膀,在我的唇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那凉凉的双唇,让我感觉到了毅然决然的味道,我心中的情绪翻天覆地的激荡起来,她不会是……
她缓缓地站起身,在月光下,她就像是一位即将随风而去的女神。她的目光里包含了多少伤痛和难以割舍……一串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的转身,洒落在海风里,她走了!
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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