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扬扬眉,呵呵一笑的看向玄晋予,特大气的将杯子递给他,“给你,不就是一个杯子嘛,玄大你至于嘛?你一大律师,千万别这么小气。”
闾游笑出来,颇有意味的看向玄晋予,“还是岚子大方。”
“那是,”我得意一笑,看向玄晋予,想到他身边的高建瓴的脸色,随即将目光扫向众人,“篮球赛要比到什么时候?”
众人没有回答,反倒是玄晋予回我,“今天是小组赛,明天是四分之一决赛,这个星期应该能全部结束。”
“你们还会去吗?”我看向闾游,目光却瞟向庄曜,庄曜正在打电话,看到他失望的神情,就知道雨时恐怕来不了。
闾游笑道,“当然,我们可是铁三角,离了我们两个,玄子一个人也转不了啊。”
我笑着点头赞同,见庄曜接完电话,“怎么样,雨时过来吗?”
“她说迟点过来,”庄曜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边的萧索,却落在了我的心里。顺手拿起电话打给雨时,打了几次也没有人接。直到吃完饭,雨时都没有过来。
庄曜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我们走到电梯,因为人多,我故意迟疑了一下脚步,没有跟玄晋予他们一起进电梯,而是跟庄曜等下一个电梯。
“她可能忙。”我看着庄曜低垂的脸,劝道。
“她这两天并没有飞,”庄曜声音有几许无奈,“我打电话到她公司,公司里的人说她和别人调了班。”
我和雨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平时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所以很少联系她,几乎都是她打电话给我。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和庄曜并肩站着,中间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庄曜抬头,目光无神的盯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而我却默默的凝视着他的侧脸。
眼前豁然一亮,我才发现电梯门开了,已经到了一楼,我暗自嘲笑,庄曜竟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花痴。
走出电梯,我叫住庄曜,“雨时……她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她很冷淡,你多点耐心。”
庄曜看向我,翘起的嘴角有着苦涩,渐渐的变成坚定,“我明白,我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她,谢谢你,岚子。”
我们向门口走去,刚出锦程的大门,就看到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的停在了门口,雨时从里面走了下来。庄曜脸上方才的阴霾顿时消失不见,含笑的迎了上去。
温柔的脸,宠溺的目光,全然倾注在雨时的身上,我是该羡慕雨时,还是该嫉妒雨时,两者应该兼有吧。如果庄曜喜欢的人不是雨时,我或许还有去争的理由和底气,我或许能劝劝自己做做灰姑娘的梦,或者允许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厚厚脸皮去倒追他;可是他喜欢的人是雨时,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祝福还是祝福。
雨时跟我打招呼,我含糊的应付着;庄曜跟我说话,我含糊的回答着,他们跟我摆手,我含糊的向他们摆手,直到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我才回过神,看着远去的他们。雨时的胳膊套在庄曜的胳膊里,时不时的转过脸看向庄曜,笑颜如花。
我不由的握紧拳头,指尖用力的掐着手心,希望身体的痛苦能大过心里的痛苦,却是没有一点用处,心中的酸楚没有减少,反而增加,鼻尖还是一酸,眼中升起薄雾。我猛的眨眨眼睛,让眼泪流回去。
我真的希望他能转一下身,看看我,哪怕只是转身看一下路边稀奇的东西,顺带的看一下我也好。他没有,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川流的人群中,也消失在我眼中。他是不是从未记得过我,这些年来,他记得的是不是只有雨时?
我茫然若失的靠在锦程的玻璃门上,只觉得心中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本来就是注定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是提早的知道了结果而已,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
透过玻璃,我朦胧中看到对面街道一个冷峻的身影,深色的轮廓,很像玄晋予,连忙转身却没看到任何人。手机响了,扣扣上,商籁的头像一闪一闪。
“在吗?”
“在”
“吃饭了吗?”
“刚吃过。”
“在外面吃的?”
“嗯。”
“下午还有比赛吗?”
“没有了。”
“现在回家?”
“嗯。”
“我也要回家,正好,我们一起回家。”一个笑脸发过来。
“好。”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公交车,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商籁聊天,似乎是知道我到家了,商籁才下线。我看着商籁灰色的头像,一阵苦涩,没想到陪着我回家的,却是商籁,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网友。
☆、五官俱在
廉二爷说,第二天四分之一决赛,我们所轻松晋级。下午是半决赛,我们所始终以十分之距,再次晋级。周日的决赛,嘉德所的两名外援再次出现在赛场上,似乎是为了那一分之恨,紧紧的防守玄晋予,最终,我们所再次以一分险胜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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