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梯子上摔下来时磕碰到了她的膝盖,现在已经肿成了一个大包,而她的额头、手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这样的崔樱并不好被送回崔府,也不好叫人看见,于是她被顾行之带到了他名下的私宅里。
崔樱刚刚得知自己身在何处,是顾行之让大夫救了她时,面上并没有流露出半分动容。
顾行之也看不出她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也不见她朝他大发脾气,竟觉得这时的崔樱,让人难以猜透。
可到底是没想到被她撞见自己的丑事,顾行之也自觉这件事情不能轻易善了,对待她的态度也就显得温柔谨慎许多。
顾行之让落缤把汤药给他,端到床榻边坐下,想要亲自喂她,“阿樱,你身上的伤口大夫已经处理好了,只是内里的伤还得细养。来,先把药喝了,喝完你若有话要说,我都听着。”
崔樱眼看着他靠近自己,一想到他这只手在此之前,对着寡妇上下其手过,不知道摸过什么地方就觉得脏。
她抗拒的别过头去,顾行之动作一僵,眼神微冷,将碗递了回去。
“阿樱,别发脾气。”他意味深长的道:“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顾行之那时就已经奇怪了,布衣巷不过是粗布衣们住的巷子,崔樱这种身份的贵女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去那种平民小巷,她出现在那里做什么。
他把这话也向崔樱重复了一遍,“你昏倒的时候,我已经命人去查了,你知不知道那户人家的妇人是做什么的。出身烟花之地,以前做的是些皮肉生意,你找她做什么,你们认识?”
崔樱虽然不愿搭理顾行之,但随着他的话,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
她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去做什么的,就像顾行之与人纠缠不清,放浪形骸也不曾让她知道一样。
崔樱咬紧牙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顾行之一看她这样,十分恼人无赖的冲她道:“你不说也罢,我让人把那个妇人连同她丈夫都关了起来,待会就让伏缙去审问清楚,自然就知道了。”
崔樱看他理直气壮的追问自己,就好像她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情的人,终于忍不下去,不再沉默。“那你呢?”
“什么。”
崔樱:“你又在那里做什么?你别同我说,你和那个妇人不认识。”她想顾行之自己都不干不净,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她以为这么说,会令顾行之心虚,结果他只是沉默了一下,便承认了。“你都看到了。”
“所以这就是你出现在那里的理由?”他没有半点愧疚之意的看着崔樱说:“阿樱,我是个男子,有常人之欲,这世间哪个男子没有个红颜知己,就连你阿翁他也是收过妾的。”
他似乎误会了崔樱是因为他才找到那户人家的。
崔樱也不解释,她激动的反驳道:“那是我阿翁的通房,在我阿翁娶了大母以后才被抬成了妾,除此以后,我阿翁就没再有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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