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终归存在。
那精致的眉眼此时紧闭着,依稀可以看见往日那纯白的模样。宁次的气息总是那么纯净,带着凛冽的冷清。天天知道,如果出事的是她,宁次真若悲伤,却绝不会这么真情流露。因为他习惯了用内敛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像是小李受伤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表达过安慰的意思,但是他们都知道,宁次的内心里的关心。
他们是同伴,所以这种羁绊深刻的刻骨铭心。
天天轻轻呢喃着宁次的名字:“宁次……”很普通的名字,这么读来却又一种独特的韵味。仿佛只有这样的宁静,才配得上那人如此的凛然君子。
然后那人的眼皮轻轻动了动,细腻的皮肤缓缓移开,露出那纯净的白色。“天天……”他干涩的嗓音还带着一点点的清冷,却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这个认知,让天天莫名有些欣喜。
“天天,我没事。”他对视着天天含着惊恐的眼睛。
“我没事,所以天天,别哭了。”
恍然,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天天才发现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顺着脸颊往下一直流,一直流。她于是伏在宁次的身边,哽咽着。
“谢天谢地……真的,宁次,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天天突然发现,宁次,是在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番外篇、夏日祭之小扇扑流萤
夏天是天天最喜欢的季节,说来不免好笑,她依然会怀念儿时囊萤映雪的时候。木叶难得下雪,每到雪天,就有一群群的萤火虫不论白天黑夜在森林边缘飞着,尤其是在夜晚,那萤火便像是闪烁的星星。天天时常望着木叶不灭的灯火,总还是会想起寂静夜晚中那闪亮的一两点萤火。
刚刚出完一个集体任务,和宁次小李散了回到自家公寓。外面的蝉声还唱的好,绵绵久久怎么也让人想不到他们只余了十多天的生命。
——就像飞蛾扑火的蛾?
天天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似乎劳累过度产生幻想了。把梳成两个髻的头发放下来,仔细地梳洗一番,出了浴室才想起这次的任务报告似乎是轮到自己了。
散着头发坐在书桌前,天天咬了咬笔杆想着,宁次当了上忍,就难得和他们出一次任务。这样,还真值得纪念呢。于是这次的任务报告天天史无前例地刚好写满了格子。
头发未干,天天只换了一件干净的忍者服,便去了火影办公室。一路上碰到刚好准备去出任务的雏田小组,听他们抱怨这时候出任务那么今年的夏日祭就不能参加了呢。天天在走进火影办公室之前回忆起雏田的白眼,避无可避念起同为日向的那人。
火影大人清越的声音打断了天天的想念,她伸出的手顿了一顿,推门走进火影办公室。办公室里倍为推崇的纲手大人正叉着腰和静音辩论着什么,看到她进来,纲手大人便咧开嘴一笑:“天天,来交任务报告?”
于是忆起最美好记忆的时刻自己举着手对凯老师也对身边那白眼的人大声说,我想做个和三忍中的纲手大人一样伟大的女忍者。
天天笑了笑,点头:“火影大人,这是这次的任务报告。”
“哦,你们小队的任务总是百分百完成呢。要是所有的忍者小队都像你们这么省心就好了。”听着自己的梦想在眼前说着夸赞的话,天天轻轻笑了笑,然后听到纲手大人抬头的一个问句:“这次赶的上,要参加这次木叶的夏日祭吗?”
夏日祭?天天便忆起先前遇上的红小组似乎就在为这件事而烦恼。想到很久没有去过的木叶盛会,心仿佛都暖了起来。
“是,我会去的。”天天点头,鞠躬,走出了火影办公室。
背上还披着长及腰的长发,微微凉的感觉在盛夏的炎热中很舒服。天天在楼底踌躇一下,终于决定回家而不是回到自己的忍者单身公寓。
距离上次回家似乎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自从当上了中忍,为了筹备一年后的大蛇丸的回归,也为了让自己足够资格站在那个人身边,天天不是出任务,就是去了死亡森林里面进行训练。
正是因为这样,看到母亲掩不住惊喜的含泪眼眸和父亲依旧面无表情却能从中看到温情的带着胡子的嘴角,天天仿若身在梦中。才发觉自己真不是个合格的儿女。
“母亲,父亲,我回来了。”
只有真正说出这一句话,才知道亲情是个多么奇妙的东西。心中仿佛填满了温暖,甚至快要溢出。很久没有尝过的母亲带着家的气息的家常菜,也让她感动到想哭。
夜里躺在自己房里的榻榻米上,天天望着天花板,嗅着杯子里带着家庭气息的味道,不可抑制想起了那人带着清冷的眸子。
没有家人的日子,他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呢?
这样想来,他真是坚强到让人忍不住心疼呢。
天天蹭了蹭自己的被角,发现自己真是好喜欢好喜欢宁次。好喜欢。
第二天和母亲一提参加夏日祭的事,难得兴奋的母亲拖着天天马上去试了好多衣服。母亲的唠叨一如记忆,让她无法拒绝。
于是夏日祭的那天傍晚,天刚黑,母亲便把天天推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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