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宋满脸的泪水。
眼睛一酸,傅深酒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声音都哽咽,“宋宋,到底怎么了?”
在深酒的记忆里,她只看见明宋哭过一次,那还是因为她母亲去世。
这是第二次。
明宋将头垂得更深,因为强忍着抽噎所以身体整个都跟着颤抖起来。
傅深酒抹了一把眼泪,圈住她的肩膀,紧紧地拥着她。
“宋宋,有我在,想哭就哭出来吧。”傅深酒手臂用力,却想将明宋的眼泪给阻挡回去似得。
“傅深酒,你帮我逃吧!”几分钟过后,明宋突然从深酒怀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猩红,透着一股子……狠戾。
傅深酒一怔,醒悟过来后急忙松开明宋跑去门后,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重新跑回来,拉着明宋绕到书柜后面,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宋宋,你……”
情绪已经平缓下来的明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挽起了长袖。
她的手臂上,一条条一道道,全是血痕。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的眼睛被那些伤口刺得生疼。
明宋很镇定地转过身,然后背对着傅深酒褪下身上的长裙。
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深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本来不想给你看的。”明宋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她动作潇洒地整理好长裙,将头发拢出来后,偏头一笑,宽慰地拍了拍傅深酒的脸蛋儿,“就知道你会是这副表情!”
“呐!你看看你!”明宋揽过傅深酒的肩,将她按进沙发里,“哎呀不哭不哭!你的宋宋早就不痛了。”
叹息了声,明宋努努嘴,“我就怕留疤,那可就难看死了。”
浑身紧绷到要炸裂的傅深酒,因为她的这句话,突然就泄了气,眼泪汹涌而下,她抱着自己的双膝弯下身,止不住地哭出声来。
明宋轻拍了拍傅深酒的背,唇瓣儿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微仰着头,将视线转到了窗口外面的那一方蓝天上。
良久过后,傅深酒突然站起身,抓起书桌上的一个铜制雕像就往门口冲。
明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傅深酒,你疯了!”
傅深酒握着铜像的手一个劲儿地颤抖,声线都不能练成线,“如果我不帮你讨回公道,谁来帮你?”
“如果你这种方式有用的话,我早就做了。”明宋夺过她手里的铜像,将傅深酒拥住,喃喃道,“傻姑娘,你不能因为我,毁了自己。”
傅深酒死死地闭上眼睛,想要去抱明宋却又怕碰到她背上的伤,“宋宋,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明宋的眸光渐渐凝聚,她轻声,“帮我逃走。要么,我就杀了他。”
杀了他。
明宋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傅深酒身体一软。
良久后,傅深酒从明宋怀中挣脱出来,定定地看着她,“宋宋,跟我一起去英国吧。”
………题外话………哎,我可怜的宋宋……
☆、90。90她突然,想争取一次。(一更,3000+)
明宋的眸光渐渐凝聚,她轻声,“帮我逃走。要么,我就杀了他。”
杀了他。
明宋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傅深酒身体一软。
她从明宋怀中挣脱出来,定定地看着明宋,“宋宋,跟我一起去英国吧。撄”
明宋亮眸紧缩,燃起丝缕希望,但很快黯淡下去。
“英国?”她呢喃着摇了摇头,唇角滑过浓重的苦涩,“行不通的。”
傅深酒捏着她的肩,“宋宋,我们总要试一试对不对?”
侯家在雁城的政界关系十分复杂且广泛,明宋若跟侯铭天走法律程序,恐怕一辈子也要耗完了偿。
可除了法律程序之外的办法,通通都困难重重,只有逃跑勉强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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