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走的话题又被商鹤拽了回来。
“枝枝为什么执着于墨绿色?”商鹤对此感到很疑惑。
“因为宋槐序给我看的照片是穿成这样的秦枳枳。”沈枝赶忙推开商鹤,从衣柜里拿出她最喜欢的那套墨绿色旗袍。
她也是满脸疑惑地比划了下,“还有一张白色狐裘披肩。”
“秦枳枳不喜欢绿色。”商鹤不知从哪儿调来秦枳枳的信息,指着其中的一栏,“所以枝枝说秦枳枳穿了一身墨绿色,显然不现实。”
上面标注着秦枳枳喜欢白色,讨厌绿色。
不管信息是否属实,打个电话问问秦家人便一清二楚。
商鹤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起身来到沈枝身后。
他探手打开上方柜子,从里面掏出一件白色的狐裘披肩,搭在沈枝肩膀上,“是这个吗?”
沈枝惊讶着将狐裘拿到手里,又匆匆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掏出水晶球,对比了下,“一样的。所以……是我还是秦枳枳。”
“枝枝,或许我能够证明我的清白。你稍等我几分钟。”商鹤唇畔忽然卷着浓浓的笑意。
他大掌在沈枝脑袋上罩了罩,随后又从衣柜上方抱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递给到沈枝面前。
盒子里除了一堆照片,还有一枚碎掉的手镯。
沈枝捻起细碎的手镯瞧了眼,转后看向商鹤,“这个,好像我以前的一个镯子。”
只是那个镯子不小心被沈枝碰碎了,也就丢了。
商鹤连同盒子将沈枝抱在怀里,往床上推。
他笑而着揶揄,“枝枝好好回想一下,这个镯子到底是谁的。”
不等沈枝搜寻到以前的记忆,一张熟悉的照片便映入了眼帘。
白色狐裘,墨绿色旗袍,一把古色古香的油纸伞。
只是脸并非秦枳枳,而是沈枝。
“这是……”沈枝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拍过这张照片。
商鹤指腹引着沈枝的视线落在了唐诉还在装修的咖啡馆上,“四年前,枝枝应该是第一次过去那边吧,下着很大的雪。”
随着商鹤的声音起,被沈枝遗忘在某个冬季的记忆悄悄从脑海深处涌出来。
她想起来了,当时奶奶被沈庆祥气得进了医院。
那天大雪纷飞,沈枝去得着急,没穿外套,奶奶就将狐裘披肩给沈枝穿着回店里去。
寒冬凌烈,沈枝走得匆匆忙忙。
在离店还有几步路之遥,沈枝就将伞借给了一位染了身雪的路人。
至于路人样貌早就随着那场寒冬远去了。
而今,脑海里那抹高大的身影又在商鹤的提点下变得清晰起来。
沈枝心里一个咯噔,望向商鹤的神情多了一丝诧异。
她慌忙扯掉商鹤的眼镜,雪中男人极具张扬侵略的面庞逐渐浮现于脑海里。
“商鹤,那个人……是你?”沈枝震惊得瞳孔张了张。
“是啊,可惜我给了枝枝很多提示,枝枝都认不出我来。”
商鹤双手落在沈枝腰上,将她托向自己,语气稍许失落,“我寻思着,我这张脸也被别人惦记了很久,怎么唯独到了枝枝这儿,就忘记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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