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韩道:“一点也不麻烦,有这座城镇,他们绝对不会再逃了。”
说着,将荷花放落地下,又把干粮取出来,两人席地而坐,相对大嚼。
吃饱了,霍宇寰便和衣躺在草地上,道:“伯伯要休息一会儿,晚上打架才有精神,你可别走远呀!”
荷花点头道:“知道啦,我就在旁边替伯伯守望,如有人走近来,我就叫醒您。”
霍宇寰笑了笑,打个饱嗝,以肘枕头,闭上了眼睛。
他连续奔驰了十几个时辰,早已疲惫不堪,这一躺下来,立刻便进入了黑甜乡。
荷花见他熟睡,忽然轻轻站起身子,低叫道:“伯伯!伯伯!”
连叫几声,不闻回应,扭头四下张望,荒林寂寂,也不见人影。
荷花缓缓举步,走到霍宇寰身边,又用手轻椎了两下,叫道:“伯伯,;我肚子疼,想到树林里解手,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霍宇寰仍然好声阵阵,毫无反应。
刀鞘被霍宇寰的身体压住,只剩刀柄在外,如果抽刀过猛,很可能会将他惊动。
荷花的目光落在他腰际刀柄上,暗暗皱皱眉。
她沉吟了一下,伸出右手,偷偷握住刀柄,却用左手推着霍宇寰道:“伯伯,你醒一醒,人家在跟您说话嘛——”
她不敢推得太重,也不敢抽得太快,更不敢唤得太大声,她只是利用这些动作和声音作掩护,以便缓缓将“鱼鳞宝刀”抽出鞘来。
刀身一寸一寸离鞘而出,耀眼寒光越来越盛……
谁知就在这时候,霍宇寰忽然被“摇”醒了,猛古丁挺身坐起,揉着眼睛问道:“什么事…什么事?”
荷花来不及还刀入鞘,连忙张臂将霍宇寰紧紧抱住,颤声叫道:“伯伯!吓死我啦,那边有一个人……”
霍宇寰道:“在哪里?”
荷花道:“就在树林里面,刚才我还看见他伸了一下头。”
霍宇寰道:“可曾看见他的穿着与模样?”
荷花呐呐道:“我……我也没有看得很清醒,好像是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个子很高很瘦,披着一件又厚又宽,好像毛毯一样的东西……”
她既称没有看清楚,怎能在一瞥之际,分辨出对方的年纪?那人若真的披着大厚毯,她又如何能看出人家很瘦呢?
这些话,显然充满了矛盾。
但霍宇寰却未似听出话中漏洞,点点头道:“照你看见的模样打扮推测,那人可能是咱们的朋友,也就是从你家皇拿走‘窝窝头’的人,他也在追踪那些坏人,跟咱们走的是同一条路。”
荷花道:“可是我看他不像……”
霍宇寰道:“黑夜中,你自然看不真切,我猜八成儿准是他。”
荷花道:“如果他是伯伯的朋友,为什么不跟咱们见面呢?”
霍宇寰张口打了个呵欠,微笑道:“或许他还没有认出咱们是谁,就被你的叫声吓跑了……”
又举手拍拍荷花的肩头,道:“不要害怕,放心去解手吧,伯伯还想再睡一会儿。”
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宝刀何以会出鞘,更没有向荷花查问过片语只字。
然而,荷花却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使她吃惊的,不是霍宇寰的还刀入鞘的举动,而是那句“‘放心去解手吧’的话。”
由这句话,证明霍宇寰刚才可能并未睡熟,荷花的一举一动,根本就没有瞒过他。
但是,他为什么要装着睡熟呢?如果他是存心窥伺自己的企图,现在既然已经洞悉了一切,为什么仍不揭穿呢?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故意装糊涂呢?
荷花越想越怕,紧紧捏着一把冷汗,一时周,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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