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闻星难以启齿。
白芮挥了挥手:
“反正我也不感兴趣。”
聂闻星却忽然伸手放在自己衬衫上,开始一粒一粒的解纽扣。
白芮吓得叉子都掉了:
“你疯了?你干嘛?”
这女人怎么开始脱衣服了,总不会是想……在自己这里洗个澡吧?
白芮遏制住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刚才那些怒气已经被聂闻星古怪行为给磨没了,她现在只想知道聂闻星这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聂闻星脱下了衬衫,随意扔到地毯上,上半身只穿着内衣,手指又摸上了裤子,开始拉裤子拉链。
白芮起先有点慌乱,后来只是静静看着。
她并不想知道聂闻星到底想干什么,她只是看见对方颤抖的手指、发红的眼眶,还有不断起伏的胸口,就明白这并不是有关欲望的展示。
聂闻星站了起来,美好的身材在白芮面前一览无余。
她身后刚好是天鹅绒绿的窗帘,而她全身洁白,只穿内衣内裤,长发从肩上落下,衬得她仿佛纯白的天使。
眼睛红红的,她像是在哭,手指带动着手臂都开始颤抖,胸口不断起伏着,很紧张。
“我的病是,不能被人上。”
聂闻星口齿清晰,说出这话的同时,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白芮这像是彻底吃了一惊,她仔细回想,确实如此,这几年来,聂闻星每次和自己啪,她都穿着内裤,也从来不让自己去碰她的身体。
一开始,白芮还觉得,聂闻星可是金主啊,天天让金主给自己服务可能不太对吧,她就试着去给聂闻星服务过,但哪怕是聂闻星已经睡着了,只要白芮手指一放到那里,聂闻星就能瞬间蹦起来,非常严肃的拒绝她。
几次之后,白芮也对此没了兴趣,每次就像个木头人一样被摆弄。本来嘛,这种事情如果只有一方参与进来,就实在没什么意思,味同嚼蜡。
结果现在,聂闻星大概是疯了吧,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白芮想起以前,还是她中学时期刚发现自己性取向那会儿,她在某些地下杂志上看到了关于同性恋人群的介绍。
确实有那么一小波人,是完全不让伴侣触碰自己性器官的,一般来说这种人被叫成“铁t”。
但她们的理由各不相同,非常混乱,白芮也确实没见过这样的人,只是看看就过去了。
直到此刻。
白芮感觉无话可说,上下打量着面前赤条条的聂闻星,最后笑了一下,打趣道: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是个铁t吗?”
聂闻星却摇了摇头,出乎预料的回答:
“不是。这是我的病。”
白芮呆住了,她感觉这世界变化的真快,堂堂一个在外人面前霸气强大风流倜傥的女总裁,私底下竟然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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