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芨寺捂着嘴,两行热泪禁不住地汹涌滚落。
为什么他这威震八方的剑魂老是败在毒尊之手?又为什么他要和这善恶难分的诡奇男子称兄道弟?
文芨寺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命运乖舛,他好可怜,好可怜哇。
终于赶到寒庄了!
白痕耍玩着及腰的两条长麻发辫,紧张的向守门的护卫笑说:“这位爷儿,我是白痕,有一个紫衫男子……”
闻言,护卫野犷容貌上的冰霜仿佛被太阳融化似的一扫而空,他连忙肃敬的作揖道:“白姑娘,请入内,上等客房已经准备妥。”
灵活的眼珠子转不溜丢的,白痕暗笑,难道她的女神医名号已经打响?那个紫衫男子也是寒庄的客人?他是毒尊的朋友吗?
传说中的毒尊是个冷血残忍的可怕男人呢,可她就是心性仰望,医毒本一家嘛。
好大的阵仗!
白痕有点儿胆怯,但是倔强的性子逼使她直起腰杆,努力的表现沉稳不畏。
宽广的园子里黑压压的至少有两百个江湖人士,个个佩剑带刀,精光烁烁。
幼嫩的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却浑然不觉,心思早已打转成好几个涡涡旋,奇呢,明明是解毒大会,怎么没半个大夫,净来这些像匪盗恶贼的汉子?
一阵骚动,白痕跟着众人高昂颈子猛瞧,是一个高挺拔萃的儒雅男人,开朗的俊采足以令姑娘家为之倾心。
可她却打了个心寒,不知怎地,她竟然想起那个烤兔儿的邪肆男人,他也会出现吗?她似乎渴望再见他一面,可又慌惶莫名。
高台上的白衣男子摇着黑蝴扇子,意态绝美的微笑着,“各位前辈,今日的情谊交流不论武艺,只谈医理高妙。”
一位大胡壮汉叫嚣着,“黄金五千两的赏金算不算数?”
“当然。”
另一威风凛凛的侠士拱拳问:“毒尊本人呢?”
文芨寺笑着扬起飞眉,“各位对毒尊的尊仰和好奇依然不减半分?”
话锋一落,一抹疾风由天而降,奇异的竟然越飞过众人头顶,仿佛是飘逸在风中的一束冷光。
“毒尊!”数十声充满激动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有好几个汉子因此哭泣不已。
白痕觉得好好笑,虽然她也崇拜毒尊,可是没必要哭成泪人儿吧,他又不是神明或是厉鬼。
她从黑压压的空隙中瞥见站在白衣男子身旁的蒙面男,那就是神惧鬼愁的毒尊!
一双黑眸深不可测,寒光进射之中竟然隐含狂妄的王者贵气!
可是他干什么要蒙面呢?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或是容颜有伤?不过他的身型真美,阳刚健硕的体魄犹带飘逸落拓的味儿。
白痕看得痴了。
可她竟把这大名鼎鼎的毒尊和那紫衫男子弄混了,根本不是同一人嘛,可她怎么如此的犯糊涂?
毒尊开口,“照着牌子,解得了毒的人可以参加明日的邪紫五毒的竞技。”
呼!连声音都冷得像冰!这毒尊是人是鬼呀?没半点儿温度的吗?白痕嘟嘟哝哝,不知寒庄里有没有烤兔儿吃?
她竟然通过了!
白痕开心极了,说句老实话她也不晓得今日的毒物是啥,反正她的用针妙术出神又人化,随便扎了几针就解去毒。
毒尊也没有多了不起呵,枉费她胡乱崇拜一番。
“五千两黄金可以做什么呢?盖医馆,设药铺?成为最有钱的姑娘家?”
她的双眼亮着小星星,等她明日儿把邪紫五毒化解干净,哈,白痕女神医可就惊天地、泣鬼神。
“爹爹再也不会瞧不起女儿身。”更不会冤她,她最气人抹黑给她了。
“小痕儿,睡不着?”
后脑勺倏忽一凉,她惊悚了下,却被一臂弯攫抱住。
是他!那个漂亮到太过份的紫衫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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