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如果你发奋,会做得比我更好。”我谦虚地回道。如果才华已经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了公众的面前,还要去炫耀的话,那就是在做弱智的事情。我当然不会。
“这么客气?没有了清狂,那可不是你的本色啊!”张玲玲显得有些惊讶。
“男儿本色你不懂,人是会变的。”我调侃道。
“女儿心你也不懂。”张玲玲也笑了,很开心。自信的女孩儿,即使不漂亮,笑起来的样子也迷人,尤其是还带有一丝羞涩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苦学 激情
文科,数学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其实,对于刻苦而又不太笨的学生,语文、政治和历史成绩几乎相当,很难拉开太大距离。
但数学不一样。要学好它,小小的“悟性”和“天赋”是必须的。
就像赵芳馨,无论多么勤奋刻苦,“120”这样的高分对她来说总是遥不可及。如同《神雕侠侣》里的瑛姑,苦修数学半生,也不及十几岁病危中的黄蓉。
如果不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而又没有逻辑严密的想象力,即使三年时间全部扑在题海战术中,数学成绩也不可能得到一个质的提高。没有清晰合理的逻辑想象,你不会真正明白为什么扇形面积的计算公式与三角形一样;解答几何题的时候,为什么要时刻保持“心中有数,脑中有形”;函数为什么能够用图形表示,而任何一个图形也能用函数写出来……
这是学好数学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
题海战术不可避免,习题能够让你更好地掌握基本理论和公式。练习得越多,见得就越多,必然对每一个知识点吃得越透。就像任何一位武林高手,只有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才能换得。
为了学好数学,我准备了三本厚厚的笔记本:难题集、错题集和经典题集。
凡是第一次没有解答出来的习题,都被我记录在“难题集”中,习题下面附上详细的解答步骤和我不太熟悉的知识点;
凡是第一次会做,却由于各种原因做错的习题,都被我记录在“错题集”中,然后在旁边标明当时的想法,为什么会做错;
凡是我认为解答方法很独特,或者有多种解答方法,或者运用了多个知识点的代表性习题,都被我记录在“经典题集”中。
坚持了近两个月,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三本笔记已经满满了。而我每天不断地翻阅,也使得每一本笔记显得陈旧不堪。
苦心人,天不负。人体内的潜能一旦被真正激发了出来,有时候大到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期末考试,我一举夺得了数学第一名的好成绩,并且把时任数学课代表、考了第二名的王利抛在了后面,比他高出18分。总成绩一下子跃居全班第四,张玲玲第一,赵芳馨第二。
她们两人,几次月考,你第一我第二,你第二我就第一,总是这样,就像争霸时的美国和苏联。这种“两级格局”直到暑假过完之后才被我打破。
第三名是王利,后来成为我的好朋友,他是数学唯一能够与我抗衡的同学。我们明着是好朋友,暗暗地总在较劲儿。
快速得到的荣誉总担心会马上失去,即使是用心血而不是靠运气赢来的也一样。所以,整个暑假我除了偶尔看看文学之外,几乎都与函数打交道。
因为我发现函数学好了,高一数学肯定学好了。后来,我甚至发现,只要学好了函数,高中代数就指定能学好。就像你学好了立体几何,没有理由学不好平面几何、解析几何一样。
人一旦找到目标,并且用对了方法,时间过得很快,也过得很充实。转眼之间,暑假结束,而我自认为对数学的感悟更加剔透。因为不少选择题,我不用动笔,能直接准确地看出答案;绝大部分解答题,我也能迅速看出它要考我们哪几个知识点。
回到学校,我成绩的飞跃几乎让所有师生都为之惊讶,除了占选,他似乎早已看出我是一支“潜力股”。
新来的数学老师赵卫东,是一位年龄较长的资深教师,上课用方言,这在蕲春一中很少见。他讲课最大的长处就是循序渐进,谆谆教导,很有耐心。
说实话,这个方法很适合许多惧怕数学的文科生。但对我而言,却很糟糕,他讲课的节奏跟不上我跳跃的思维。所以,我认真听他课的时间很少,偶尔有选择性地去听一听。
但我问他的问题最多,几乎每天都有问题要问他。因为我题做得多,书看得多,遇到的问题更多。以至于后来他经常说:“学不好的人,也问不出问题;学得越好,问题越多。”
谁也不能否认。就像一个圆球,面积越大,装的东西越多,自然,接触外围未知领域的几率也就越大。
进入高二的第一次月考,让我再次尝到了学好数学的甜头。由于数学成绩与张玲玲、赵芳馨拉开了较大的距离,我总成绩排名位居全班第一。
当然,这个成绩还得感谢我对世界历史的超级兴趣。我尤其喜欢了解为什么早期的殖民国家会是葡萄牙和西班牙?而它们后来又被荷兰打败?而荷兰又被英国打败?为什么文艺复兴最早起源于地中海沿岸的意大利?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和美国为什么都进行了资产阶级革命,但革命的方式、历程和结果却各不相同…。。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付出总有回报。但除了成绩之外,额外的回报简直让我猝不及防。
占选直接撤掉了之前的团支书,让我担任此职。并且同学公选课代表的时候,我被同时推上了数学和历史课代表两个职位。
这也出乎班主任的意料之外,最后只好用“人的精力有限”为由,在征得我的个人意见之后,才帮我推掉了历史课代表一职。
陡然间,我被置之于全班最具光环的学生之列。但占选却只字不提金庸小说的事情。
我也觉得,在学生时代,无论把金庸小说读得多好,也换不来如此之多的好处。所以我也就渐渐忘掉了此事,一心一意地猛攻数学,真可谓是乐在其中。
一个学期,两次编排座位,这是占选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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