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怀念当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那个时候少爷每天都在笑,看着特别开心。
“阿福也长大了。”崔略商看着他笑了笑。离开的时候刘福才十七,还是少年模样,这会儿已经长成大人了。
“都三年了。”刘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扶着后面的雷及弟和十八下来。
一行人进了门,陈映竹也得到消息迎了出来,再见到崔略商,心里也有些歉意。她当年未尝不是将对方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放心将三六交给他,后来也并未阻拦他们的亲事,只是为了刘家的香火,不得已做出那种事。现在刘家已有后,她心里再无隔阂,也是高兴见到崔略商的,只是不知对方心里是否还在怪她,心里有些忐忑。
崔略商却是对她行了一礼,恭敬地唤道:“娘。”唤得陈映竹差点落下泪来,连忙扶起他,应了一声。
刘酩和金盈盈在大厅里,崔略商过去,分别问好。金盈盈应了他,刘酩却是看了看,并不说话。三六莫名有些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握住了崔略商的手。崔略商牵住他,看着刘酩。过了一会儿,刘酩终于是挥了挥手,对下人喊道:“去准备开饭。”然后又打量崔略商一会儿,说道,“来,陪我喝几杯。”刘酩自己也好酒,但跟三六对饮半点意思也没有,他自己酒量就很好,碰到个完全是千杯不醉的,喝酒就跟个喝水一样,完全失去了乐趣。
“是。”崔略商自然是欣然应道。
一顿饭吃过,崔略商在刘家便正式被接纳了,从此再没人阻拦他与三六的事情。只是陈映竹在说到三六已经纳妾的事情仍有些愧意,不想崔略商似乎全然不在意,只是问道:“忘情没有药可以解吗?”
“忘情原本就不是药。”陈映竹说道,“它只是个醒酒的东西,小时候给三六喝的叫‘混沌’,意味昏昏沉沉,一沾到酒就一片混沌。而醒了酒后千杯不醉,意识永远是清明的,超脱凡尘,便忘了俗世情感,所以叫‘忘情’。这原本是三六极小的时候机缘巧遇的一位道长留下的,三六也是受了道长的影响才对八卦相生感兴趣的。”
崔略商若有所思,与陈映竹道别后便去了三六的房间。三六正站在窗前看着他们说话,见他过来,连忙转过身,装作在屋子里四处忙碌起来。崔略商好笑地走进去,看着他迎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唤道:“夫……夫人。”
崔略商“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抬手关了门窗,直接抱起他躺到了床上。
“呃……”三六脸红了起来,这情景分明是要做些什么的征兆。
崔略商压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先是把头埋进他脖子里,狠狠地吸了几口气。三年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想这样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被告知对方已经将他忘记了。崔略商眼睛闭了闭,忽然在三六脖子上咬了一口,惹得他惊呼一声。
“嘶……”三六抽了口气,皱起眉头,侧头有些埋怨地看着他,却对上对方更加埋怨的目光。
“竟然忘了我。”崔略商声音低沉地说着,又在咬到的地方舔了舔。
“嗯……”三六□□一声,感觉有些羞赧,但是却又不觉得排斥……他们之前,真的是那种亲密的关系吗?那种事情,是怎么做的呢……
“呵……”崔略商看着他好像又回到最开始那种未经人事的反应,也有些心动起来,笑了一声,转而吻向三六的唇。
“唔……”三六感受着来自唇间的亲密,瞪大眼睛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耳鬓厮磨际
唇间的触碰最初是轻柔的,崔略商也有些试探,不敢太深入,只是贴着唇亲了几下,轻轻地舔了舔。
但三六并未表示出抗拒,只是睁大眼睛显得有些不解。
他就那样看着他,十分无辜的样子。
崔略商突然又有些恼了起来,他不记得他,却又接受了他的亲密举动。微微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唔……”三六有些茫然地感受着身上人一时温柔一时又明显有些恶劣的举动,十分不解。但他隐隐又察觉到了对方的怒气,是为什么呢?他刚刚说竟然忘了他,是因此而生气吗?他们以前,是怎样亲密的呢……
三六想着,试探地伸出舌尖在他唇上,学着他的样子舔了一下。
崔略商愣了一下,看着三六有些示好的目光,不由地又心软了起来,抱着他的手紧了紧,额头贴着他的,声音却仍有些抑郁的无奈:“你忘记我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年,回到这里,对方却将他忘了。
三六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认真道:“我……感觉你很熟悉,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但是这样……亲密……不讨厌,我……很喜欢。”
崔略商看着他,又低头亲了他一下,问道:“记得吗?”
三六老实地摇了摇头,他只是感觉这个人让他很安心,可以信任他,做些亲密的举止也不会厌恶,但是他确实不记得任何事情。
“没关系。”崔略商笑了笑,目光温柔起来,“我们来慢慢想起来。”
很多时候,身体的记忆比脑袋更深刻。
三六有些不好意思,别开头,却看到屋子里大亮,窗纸上透着光,才想起现在还是下午,不由说道:“现在是不是不太好……”
“没人会进来。”刘家的人都是清楚他们关系的,走前那一月也在三六房间里做过几次,下人们都知道门关了就不再打扰。此刻他回来了,三年未见,这些最会揣测主子心思的下人们又怎么会不懂,至于长辈们自然更不会过来。崔略商丝毫不担心这个,只是想到三六情动时的叫声,笑容又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俯下头,在他耳边说道,“不过你要是太大声他们可能会听到。”
其实听到也没什么,谁也不敢说少爷的坏话,只是三六知道后必定会害羞,下次就不会那么放得开了。
不过三六没有太明白:“大声?”
什么意思?说话吗?为何做这种事还要大声说话?
但他没有想太多,崔略商已经重新吻了过来。这一次比之前更直接一点,紧紧地贴着他的唇吮咬着,舌尖撬开他牙关,很快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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