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叫……憋坏?”
张嬷嬷挠了挠头,她对这玩意也一知半解,当初她还做姑娘的时候就去了秦家,一待就是几十年,也早就没了回去嫁人的心思。
但是她在宅子里这么多年,认识的婆子媳妇也挺多,特别是在庄子里时,田间地头她和那些妇人攀谈时,就听过不少奇葩轶事。
其中有一样,就是村子里有个光棍,成天偷看别家的小媳妇洗澡,结果被一家的汉子给捉住了。把他狠狠打了一顿还不解气,又把他绑着逼他看春宫图,看完不让他疏解,结果过了几日,据说那光棍下面生生憋坏了,从此垂头丧气的,再也生不出偷看人洗澡的心了。
她绘声绘色地把这事讲给秦桑听,果然听得她瞪大了眼,实在想不出那是怎么个憋坏法。
她虽没有经验,但是学医和验尸时,也还是见过那东西的。有些尸体在死前会因为过度刺激,那里高高翘起来,也有翘不起来的,医书上说是里面出了毛病。
于是她托着下巴,皱起眉想:世子这般芝兰玉树的人物,那话儿如果被自己憋坏了,那不成了白璧染瑕,简直是大大的罪过啊!
于是她一把拉住张嬷嬷的手腕,苦恼地道:“其实洞房那日,我是觉得有些混乱。我们一起相处了那么久,我把他视作亲人一般,突然变成了夫妻,突然又要……水乳交融,心里好像有道坎儿迈不过去。”
张嬷嬷很理解地道:“别说是你了,我看那小子整天同你卿卿我我的,我也不适应呢。”
秦桑抿了抿唇,把心一横,索性全说出来:“可我后来不这么想了,每次同他亲密时,我发现我都没有排斥。可他好像一直记得我洞房时说的那句话,总担心我不愿,那我总不能直接对他说,我愿意了,想要做下去吧!”
张嬷嬷没想到她突然说的这般直白,给她弄得都不敢细想,轻咳一声,摆出长辈的姿态道:“夫人怎么心眼这么实呢?这事无需去说,只需使手段勾引,温香软玉在怀,不信他还能忍得住,等到他把持不住,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秦桑心说:他好像真的忍得住。不过张嬷嬷说的法子,倒是她从未想过的,但是这个勾引到底要怎么做啊。
于是她很求知若渴地地问出了口,这倒把张嬷嬷难住了,她一个嬷嬷哪里知道这些事,想了会儿道:“我听人说街有个安吉街铺子,明着是脂粉铺,掌柜私下里却卖一些闺房助兴之物。你今日先去大理寺,等着我给你跑一趟找些回来,再买点画册,你就知道怎么做了。”
秦桑听得一脸惊讶,然后又生出好奇:闺房助兴之物是什么,她以前可从未听过。
张嬷嬷看着她叹了口气,其他大户人家的闺女,出嫁前都是由有经验的嬷嬷或是主母来教这些事,可怜桑儿从小没了母亲,自然也没人为她指路。
于是她摸了摸秦桑的发顶,很是慈爱地承诺道:“放心,全包在嬷嬷我的身上!”
于是到了晚膳后,顾望安被银枝喊了出去,支支吾吾说有些事要找他帮手。
虽然现在身份变了,但是顾望安对银枝和张嬷嬷还是和以前一样,因此也不疑有他,然后看着银枝带他在院子里绕来绕去,终是皱眉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银枝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个好主意。
嫁进公主府后,秦桑将那些饲养虫子的罐子也搬了进来,交给其他下人记录实在不放心,因此又将此事交给了银枝。
于是银枝借口那些虫子的记录出了问题,让顾望安帮忙看看,到底是哪里没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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