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可怕,或者该说这种感觉自从自己上学时候被甩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温柔清醒的认识到这种感觉是不该有的,于是转了头看向窗外,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
却莫名的悲伤。
滕云不是感觉不到什么,却没有强求。
到家之后他在开灯她已经拿着包进去:“要不要喝点什么?”
其实只是想跟他保持距离。
“那就喝点酒吧!”
温柔便往厨房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有多么危险。
而对于她今晚的失常滕云却是不自禁的双手掐着腰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她去厨房的背影。
她怎么会不开心?
而温柔已经被自己突然的情绪给压抑的快要死掉,于是拿了两个酒杯,她想,她也该喝一点,好清醒清醒。
“对了,我听说你在市南花了八千多万买了一块地。”
“原来是个茶庄,不过临近海边。”他说。
温柔却忍不住多看他一眼,把酒递给他之后自己坐在沙发里:一个茶庄八千多万,这个对我们集团有什么用?
“是我要改造成一栋宅邸。”他低声道,幽暗的眸子却是直勾勾的望着旁边坐着的女人。
温柔垂着眸像是在思考他的话,宅邸?
滕云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然后端着酒在她身边坐下,这是两个人在家第一次坐的这么近,温柔努力地忽视但是还是忍不住垂着眸不敢与他对视。
她其实想走的远一点,但是又感觉自己小题大做。
“如果我们以后搬过去那里,你会不会原谅我今天早上对你说的话?”他却是抓着她的手再次跟她交流道。
温柔的脑子嗡的一声,随后红透了的小脸转过去面对着他。
“实际上我早就打算在我们婚后搬出这里。”
温柔根本回不过神,完全没办法问他什么,脑子里一下子一团浆糊。
只是后来他倾身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把她的也拿开,把她抱在怀里竟然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柔突然坐在他的双膝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木头那样木呐的完全动不了。
他却脸不红气不喘的:“温柔,我想跟你过正常的生活。”
“那个——我有点头晕。”
温柔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却是想要离开他远一点,早已经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太近的距离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滕云微微皱眉,她却已经一手扶额去了楼下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最凉的水不停的往脸上泼,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过去。
她需要冷静,但是当满脸上都是水,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女孩,只剩下用力的呼吸。
好像有什么要脱离控制。
自从结婚后他的各种亲近以及亲密的动作像是家常便饭那般,他说的很对,那都是夫妻间最正常的生活。
她不知道他如何跟自己的秘书那么容易就亲密起来,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力不从心。
这天晚上她睡的不是很踏实,尽管他一直从背后抱着她。
清晨她没留在家里吃饭在他还在煮饭的时候就悄悄地逃出去了,她实在是不知道再怎么跟他面对,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不是很喜欢。
☆、35 秘书的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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