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刀冷冷瞥了她一眼,“罄音,你既然抓到了他们两个,怎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王兄?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我南夏的大敌吗?”
楚罄音讪笑道:“王兄,罄音也是才抓到…。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
“没来得及通知,却来得及下倚春怀是吗?”
“王兄,你这是在责怪罄音对那个贱人下了倚春怀吗?你难道心里还有那个贱人?她早就是洛九龄的人了!你没看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楚罄音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然哽咽地蹲下身来哭着,“再见到他,我以为是上天的眷顾。可是没想到上天眷顾的竟然是那个贱人…。”
“事到如今,抓到了他们还可以弥补。若是没有,天下也必将风云再起。南夏只怕,在劫难逃。”
乱枝纵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宽阔的碧叶层层叠叠,挡住了细密的小雨。在这无路可走的原始森林里,迷雾掩盖了他们的行踪,也让他们失去了方向。
“这片地方你从没来过吗?”洛九龄问道。他背着郦容与走了许久的路,身上的薄衫不知道是因为汗还是雨紧贴在身上。
“这里号称鬼蜮,楼里的人说,进来了就没有出去过。”
纪仕林手插腰,气喘吁吁地伸手向旁边的巨树靠去,谁知手指触到了一片湿软,竟是一条碗口大的蟒蛇,它张开血盆大口向他袭来,却不知闻到了什么扭身就钻进了灌木丛里。倒是吓得纪仕林浑身发软坐在了地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看。。。。我们还是就地休息一下…。楚罄音一时半会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洛九龄四周扫了一眼,将嘴唇发白神志模糊的郦容与放平到地上,一边擦着她脸上的雨水,一边说道:“麻烦你回避一下。”
纪仕林立马坐了起来,警惕地说道:“你想对容与做什么?”
“容与?你是她什么人?”洛九龄眼神忽地冷漠。
“她是我清与兄弟的亲妹妹,也是我那死去的延年兄弟的发小,还是我纪仕林的…顶头上司!你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洛九龄冷冷哼了一声,“你不知道她中了倚春怀吗?”
“那也轮不到你…。。”
“难道轮得到你?纪仕林吧?我好像记得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洛九龄,你也别忘了你服了销功散。”
“我好像听楚罄音说,作为面首,你也服了。”
“你。。。。。”纪仕林爬过来抓住郦容与的手,“反正你别想动她!容与生平最恨的人就是你,她绝不希望你碰她一个手指头!”
“你。。。。你以为这一年来她跟谁在一起。。。…”
“怎么?难道不是被你拐到这来的吗?若不是眼下我们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还真想替她杀了你这个淫贼!”
洛九龄顿时一口气堵在喉头,这个纪仕林被关到这里很久了,看来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周国人真是一个个的,都不可理喻,太迂腐了!什么淫贼?难道她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看我的?等她醒来,他还真得好好盘问一番。
“难道你要看着她死吗?”
她的手越来越冷,明眸紧紧闭着,面色也很难看。这种情形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看着她死啊!纪仕林叹了口气,无奈正要松手,突然惊道:“喂,洛九龄,中了倚春怀不应该是浑身发热吗?容与怎么全身冰凉?”
洛九龄立即探脉,脉象寒凉,丝毫没有燥热之态。这的确不是倚春怀的症状,而且,他们走了这么久,她也没有任何媚态之举…。。
“难道不是倚春怀?”
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百思不得其解。怔怔看着地上的这个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不一会,郦容与的手指动了动,纪仕林惊道:“她动了。”
洛九龄摸了摸她的身体,慢慢有了些温度。却突然被纪仕林一掌拍开,“真是,洛国人难道真的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洛九龄瞟了一眼他的手,“你又是在做什么?”
“我和容与,几同兄妹。岂是你这虎狼之辈可以相提并论得了的?”
“你。。。。”
“仕林…。。”郦容与气若游丝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争吵,洛九龄本来欣喜的脸霎时沉了下去。
纪仕林傲慢地丢了个白眼给他,殷勤地扶起郦容与,“容与,你终于醒了。”
☆、世间情为何物
郦容与迷迷糊糊间断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似乎是洛九龄在没头没脑的纪仕林这里受了挫,害她差点憋笑得一口气回转不过来。婉约的明眸虽然早已扫到洛九龄阴沉的脸,但心里却始终因为一些耿介而对他置若罔闻。他们两个的相处,很少有第三者。现在纪仕林在,郦容与竟隐约有些不好意思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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