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报父仇遍访阴阳两路,至死方休。不如就叫《阴阳笔记》吧。”
“好,就依你!”
关于冷柯的故事,便这样以文字的形式,被记录了下来。或许很多年以后,当耄耋的我们生活中平静的生活中渐渐麻木,偶尔翻翻曾经写下的这些文字,那些感动、欣慰、痛苦、恐惧,这一切的情绪,会不会在我们空白的心腔里重现,让我们觉得此生不枉?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十九章 我只是个收破烂的
屈指一算,已逾一周的光景。
我借着局长给我的假期,安下心来好好的把经历的这一切原原本本的记载下来。浇浇花上上香,住在冷柯家似乎也能体会到冷柯独处其中的那种怡然自得。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陶渊明宁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不愿意摧眉折腰事权贵了。
就在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有人敲门。在这个门铃普及的时代,敲门绝对是一诡异的行为。
“谁啊?”我穿着棉拖鞋去开门,我给刘妍配了把钥匙,但是除了她还有谁会拜访暂住在冷柯家的我呢?
门外站着一个老头,穿着厚厚棉军大衣,还配着毛茸茸的雷锋帽。开门的时候我低着头,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他那穿着布鞋的一双小脚,那黑乎乎的布鞋上脏乎乎的,还漏了个洞,脚趾头伸了出来。
这老头的腔调并不像是本地人,撇去那难以辨识的声调不谈,单就他那宛如刀子刮在瓷盘上的声音就让人一阵毛骨悚然:“后生仔,有没得破烂?”
“收破烂的?有点儿易拉罐和废报纸,你等着我给你拿!”我说罢就要回头去阳台去拿那一堆破烂。
就在我回头的时候,后颈一凉,肩膀就已经被人搭上:“没事后生仔,让老头亲自去取吧!”
我还没得及反驳,眼前却忽然一花,那老头两秒前还在我身后的门外,须臾间居然就瞬移到客厅的中央。这得需要多么惊人的脚力才能办到?
此人极不简单,需要谨慎提防!
那老头却漠视阳台不顾,径直走到卧室。
冷柯还躺在那里修养着,怎么能让这个疯老头乱闯?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对着这个不讨人喜欢的老头子说:“喂喂,你走错方向了!阳台在那边!”
那老头止住步子,弓腰驼背的站在那里,就像聋了一样也不理我。
“这孩子姓什么?”那老头也不理我,聋了几秒钟以后,忽然扭头问我。
“姓什么跟你有关系吗?”我不悦的说。
“呵呵,后生仔火气别那么大嘛!”老头笑着回过头,露出他那俩大黄牙。
我正想跟他发难,有一个人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原来刚才追这老头跑的紧了,防盗门忘了关,让这个家伙直接就走了进来。
不过他的到来却让我如释重负。
“老先生,擅闯他人住宅,这恐怕不妥吧?”这个人不请自来,第一句话不对主人说,却对着屋子里另一个无礼之人质问。
一身宽松的道褂,长长的头发绾在头顶,还用一个发簪系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柯的好友,羽士公羊易。
“呵呵,好小伙,你师从何处?”那老头穿着烂乎乎的棉衣,那小小的三角眼却露出犀利的光芒。
“神霄门。”公羊易不卑不亢,迎着那老头的目光昂首挺胸。
“好好,后代能人辈出啊。哈哈。后生可知老头子此行为何而来。”
“莫非是为这床上之人?”
“既然你知道,为何不把这人的身份告诉老头?他是怎么和林翰学扯上关系的,老头很好奇啊!”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公羊易淡定的回答。
“哈哈,老头关注林某人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我的几个后生跟我汇报说这边又有新情况,所以过来看看。奉劝你们有些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天冷了,就要老老实实的盖好被子……别在外乱跑了!”
如此这般,那老头又说了几句话以后,便施施然的穿着他那个破鞋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阳台上那堆破烂收走,这堆破烂他给了我三块钱。
我关上防盗门,对刚刚发生了什么仍旧一头雾水:“那老头是谁?”
公羊易做到冷柯的窗前,鬓染风尘却镇定自若的说:“若我猜测不错,那人应该是本省的巡省!”
巡省,那个传说中专司阴阳怪异之事确保一方平安的巡省?他居然在收破烂!!!
“他怎么会跑这儿,那种地位的人不应该是日理万机吗?”我的疑惑更多了,超人的事业是拯救地球,而不是送报收破烂吧。
“林翰学的秘密已经撼动了巡省了……而与林翰学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不正是禽教吗?过去在教门之中只听闻禽教之名,此番回去又有的吹了,哈哈!”
我不再看他,而是抑郁的坐回到冷柯床头的凳子上。这时候,我居然有一种孤军奋战的感觉,寥寥数人却要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那种压迫感不亲临战场是绝难体会的。
连巡省都如临大敌讳莫如深的秘密,冷柯一人之力能搞的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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