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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1页)

战争还是和平,不需要思考,每个人都会选择后者。可我们是否需要战争?这却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有人会说,和平是我们祖祖辈辈每代人所祈求的最理想的梦境,世外桃源、茅檐低小、男耕女织、侬侬吴语,我们一直不懈地去追求永远的安宁;而也有人言,绝对的长久的和平只会让人类的精神世界严重匮乏,战争是人类无法忍受和平的表现,是宣泄是释放。我无法判断孰是孰非,逻辑本身就是无法琢磨的东西。

逻辑难懂,诗词易读,那就且观且琢磨,来品味王安石的张扬个性吧。北宋的王荆公集政治家、文学家于一身,“拗相公”不但在政治上坚持主张改革,在文学上也力求自己的创新与创造力。正如胡仔所言,他“反其意而用之,盖不欲沿袭之耳”,名篇《钟山即事》就体现了他的不拜服于前人的独立品格。王籍的那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可以说是深入人心、脍炙人口,而《钟山即事》的末句“一鸟不鸣山更幽”则显然针对王籍的“鸟鸣山更幽”,其勇气和魅力都令人叹服。

课上,老师们总是说“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是以声衬静,以动致静,意境更幽。而现在将两首诗放在一起比较,我却发现这两首诗的作者当时所处的环境并不同。王籍作了《入若耶溪》这首诗时像是乘着一叶孤舟悠游的,抬头仰望彩霞,提额远眺斜阳,此时听得两岸蝉噪鸟鸣,愈发显得孤寂怀乡;而王安石那时已退居钟山,终日独处山中,四周茂竹环绕,涧水无声,茅檐之下不须什么鸟鸣,整个人处在完全的幽静环境中。这样看来,二人诗中有自己的体验与感受,也不必再争论什么。

偶然联想,或许这幽山中的鸟鸣便可代表那谈及色变的战争,而有声无声亦可联系为我们是否需要战争,这样想想也真够得上是疯狂的想象了。且由此所想,战争的必要与否其实也要因环境的差异来决定。在人们勤劳工作、谋求发展的同时也能做好相互的情感交流与精神文明的富有时,战争只是多余的累赘;而当我们只知道工作赚钱,无限制的追求物质享受而不顾他人死活时,或许真如托尔斯泰所说:于是战争开始了。

第十五节 英雄需有用武之地

提起“英雄无用武之地”,众所周知,就是比喻有才能却没有地方或机会施展,仔细品味这句话,我觉得它不只是作为一句成语那么简单。从古至今,它对于人的一生和事物的变迁都有重要之意义在。

中国历史上一个孤立在苍茫大漠的悲剧,一位典型的无用武之地的英雄——辛弃疾,他一生中所想在沙场上为国效力的用血泪织成的梦终究还是幻灭了。

22岁时,他拉起了一支数千人的义军,后与耿京为首的义军合并,欲为朝廷痛杀贼寇,收复失地。然而南归之后,他却再没有机会奔走沙场。在湖南任安抚使时,他创办了一支2500人的“飞虎军”;在福建任地方官时亦招兵买马。梁衡在《把栏杆拍遍》一文中评价他说:“他这个书生,这个工作狂,实在太过了,‘过则成灾’,终于惹来了许多的诽谤,甚至说他独裁、犯上。皇帝对他也就时用时弃。国有危难时招来用几天;朝有谤言,又弃而闲几年……”

有那么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辛弃疾恐怕是太直了吧。他的执著没有错,但是他表现出来的执著却错了,错过了他圆梦的机会。请恕我把这辛酸辛苦的过程和这梦想的破灭概括为一句简单的“英雄无用武之地”吧。

在机会均等自由的现代,这句话仍然不可小视。

雄猫F…14战斗机,以它的33吨的最大总重(可以载许多导弹)和可变掠后翼(弥补了发动机推力的不足),还有出色的缠斗优势,在美国空军服役多年,至今,它所具有的优点都不会在战斗中被淘汰,堪称战斗机中的英雄。然而,FA…18超级大黄蜂是一种用途较综合的机种。有它在,美国的航母就可以安全的执行各项任务。此外,超级大黄蜂可以比雄猫携带更多的导弹,它的维修更省时省力,因而美国空军今后将更多地采用超级大黄蜂而不是雄猫。

能说雄猫不强吗?当然不是。雄猫的“时代”的结束只因为它的“用武之地”杯超级大黄蜂所占据。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也有这个道理。谁可以满足消费者的需要,谁就能够占有市场,反之,则不会被青睐。

英雄真可谓是历史造就的,在不同的时期,社会为不同的英雄提供了不同的舞台。有时,一件事物退出历史舞台,并不是因为它的落后,而是因为它没有“用武之地”。一项新技术在发现之初,并没能投入大规模的应用之中,仍是因为它没有“用武之地”。

英雄,无论能否为人们服务,他都可以存活,或是在现实世界中,或是在人们的意识中。不能绝对地说没有用武之地就不算英雄。但是,英雄,需要用武之地。

第十六节 对“无所谓”的一二点无所谓刍议

对于这个社会,我一直抱有希冀,只是最近几年里,总是觉得有些欺诈,况在学习的地方亦如此,可能是时代的变迁,也可能是全然为我年龄的增长所累罢。

这欺诈仿佛总是在我眼前晃动,光景不长,便觉得我老了几岁,可待清醒过来,又发现我还是那个记忆里的少年,细细地回味,原来“无所谓”竟是这幕后黑手。

在思想里,我一直认为“无所谓”应该是绅士们的答语,那不拘于世俗,大度待人的三个字现在不知为什么成为我眼前的隔膜了,却应该有些缘故罢。私下里想想,便做出了一二点结论。

“逃避”是现代人的一大特征。36计走为上,即使是无法脱身,也会瞒天过海,以“无所谓”杀出一条血路。自然,成功地脱身了。随喜的固然很多,况且这是有益于己的,也就很快地融会贯通了。如此尔尔,“无所谓”开始有些变质了;我,便开始有些迷惘了。

原本以为这便终了,可仍时有鬼在作祟。我是不相信鬼神的,所以最终,这鬼被我“活”捉了。

一切的根疾都要从自身做检查。作为社会的一方代表,大抵是迫于谋生的压力,对于无伤于己的勾当便也就无暇地作过多顾忌,“无所谓”便是最好的短匕,杀人时不见血的。或尔执兵者本不知自己已杀了人,或尔伏尸也不知道谁夺走了自己的性命。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事情便也就过去了。这也就证明了“无所谓”的态度真是“锋利”。

可能这世界本是如此,不是因为有了我才发生改变,况且世界不会为一个人而改变,也不能有一个人而改变。至此,我便知道是我成熟了,而不是世界狡诈了。一个成功的人就是要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而不是“无所谓”,因为“无所谓”已经变质了;我,不知道是清醒还是迷惘,只是觉得浑浑噩噩。

由于生活的需要,社交便得十分宽泛。于此,我又发现,人,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在我的内心深处,总是认为“人”是一撇一捺支起来的。可就现实来看,确是稀有此类品种,对他人置若无存只能说明兹子自私,无伤大雅。可若是对自己也是“无所谓”,那就真的是“无所谓”了!不过,兹时,“无所谓”也真的就完全地变质了;而我,仿佛也完全清醒过来了。

投笔于此,仿佛完成了一篇所谓的“文章”,可这“无所谓”的态度应为诸君以提示,以酬我的笔墨。倘无人响应,我也便只能戈壁独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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