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些书信,但对我来说是怀念已故父亲的唯一念想,所以才这般紧张让大伙受累了。”郑主簿再次叹息。
“大人放心,既然是大人在意的,这些日子咱们只管好好盯紧就是了。”当中不少人表示愿意继续盯梢,不为了别的,就为对方这一份孝心也值得敬佩。
一旁的络腮胡子反而没多说了,略显敷衍的点了点。
若真是像他说的只是普通的书信,那贼人何必要去盗呢?这些寻常的家书既不能换钱,何必去偷,难不成只是为了戏耍?
“罢了,都过去四五日了,想来是寻不到了,这段时间大家也受累了,杨捕快你将这些银子一会拿去给大伙分分,就先散了吧!”郑主簿从袖里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塞进络腮胡子手中。
“多谢大人。”
众人见既不用自己掏腰包讨好上头,差事结束还能分得银子,纷纷道谢小心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郑主簿按了按眉心,朝内低声道:“都听见了?出来吧!”
屏风后晃出个滚圆的影子,只是那地方狭窄,一不小心还碰倒桌前圆凳。
钱丰抹了抹额前的汗,连忙将凳子扶起,赔着笑上前,“大人,您把我叫来听这些,小的愚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若只是些身外之物,小的也好去想办法给你寻来,只是······这令尊的的书信,你唤来小人,小人也想不出法子来。”
郑主簿扫了眼面前肥腻的男人,只觉多说一句都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可惜在清水镇他如今能用的人不多。
再者这事情已经惹得尤方已经不满,若是自己大张旗鼓的寻下去,估计不用三日就要替自己去问话了。
毕竟当初尤方临时调来,为了这个案件,自己可没少与他周旋,别人他不清楚,但这个尤方不是自己能拉拢的人物,说不定还是上头有人暗地里还没对这案子死心,想翻案来着。
如今自己虽未受到先前的波及留在这清水县,可当初人全都不在,自己手边几乎无人可用,也只能想到钱家了。
当初只有钱家这草包幺子敢私下接手那笔赈灾粮,今日也不会将他寻来,要不是他还有些利用价值,他都懒得和他废话。
郑主簿深深吐了口气,“坐吧!”
“多······多谢大人。”
钱丰见对方面色不好,但语气还算缓和,微微松了口气顺着凳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擦汗抹脸。
经商的见到当官的哪有什么底气,这生意做的越大,免不了要与衙门打好交道,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与之攀上关系的。
钱家之所以这两年生意做大了,就少不了前两年郑主簿的提携。
钱丰实在熬不住,咽了咽口水赔笑道:“大人,虽然这书信上我帮不了,但若是要人手,您只管开口,我底下的镖局有的是好身手的,有什么地方能使的上钱某,大人只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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