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覃大人可是还有什么事?”皂吏小心回头,赔着笑脸。
覃典吏叹了声,拉着那人说:“要我说,若是什么文书掉了,说不准真是上回那贼人来了,先前因着那些案子,尤大人将衙内护的跟个铁通似得,那贼人寻不到机会,昨儿过节,衙内一下松懈了,那贼人自然盯上了,若是郑大人只是掉了些金银,定是他自个院里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怎么还疑到他人身上,真是急糊涂了,你自个仔细当差吧!”
皂吏听完不敢多言,连声道谢便带人出去了。
等覃典吏进来后,尤袤凑上前道:“覃大人,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一些衙门的事情。”覃典吏连连摆手,笑道:“既然要赶去学院,我也不便就留了,二位慢走。”
赵玉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发现东西不见了,只是面上不曾露出马脚,礼数周全的与覃典吏道别。
回到尤袤的院子用过饭,尤知县早早去衙里办公了,只剩尤夫人,赵玉便没进屋子,在外头与尤夫人告辞。
尤夫人昨日便留意起赵玉,想着自己儿子如今乖顺,学业用功很难不对赵玉有好感,早早就备了见面礼,让人送给赵玉。
尤袤不愿意坐自家的马车,两人便坐着赵玉的驴车往学院去。
路过侧门,就见前头围着一群人,将出门采买的仆人翻了个遍。
几名皂吏挡住赵玉的马车,冷声道:“昨儿府里失窃了东西,凡是进出人车都要验一验。”
赵玉捏紧缰绳没动,只盯着众人。
这几人不认得赵玉,见他穿着并不华贵,赶的又是驴车还不愿意配合,不耐烦道:“欸,说你呢,你听不见呢?还不下来。”
“说谁呢?”
不等赵玉说话,身后的帘子便被人掀开,尤袤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瞪着双眼盯着前头的人。
皂吏见是尤袤,垂头拱手恭敬道:“这,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难不成将客人当贼便是这衙里的规矩?”尤袤早没了先前的乖顺,从车里钻了出来指着面前一群人。
双方僵持着没动,惊动前边的人,其中一皂吏折了回来,正是早上来寻覃典吏的皂吏。
见是赵玉和尤袤,立马上前拉开同伴,赔笑道:“底下人不懂事,既然是先生和公子的车便不用看了。”
“这还差不多。”尤袤哼了哼干脆挨着赵玉坐下。
“等等!”
两人刚要赶车离开,只听人群里又传来一道声音。
只见一个身量不高,面白留着八字胡须的男人从人群后方走来,朝着赵玉拱手笑道:“实在是失礼了,郑某失了件爱物,实在是焦急,这才出此策,只稍看一眼即可,哦,鄙人是衙内主簿,还请先生行个方便。”
“郑大人,你怀疑我先生是贼?”尤袤皱着眉有些不悦。
“先生这般高亮,自然是不会,就怕那贼人胆大,这些东西不好带出去,私自藏到马房的车里去了。”郑主簿眸色沉了沉,却依旧带着笑温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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