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叉摆了摆手,:“咬指甲不算。”
棒子着重声明:“这是剪得。”
牛叉哦了一声,仔细的看了看:“哦~还真是剪得,虽然还不如咬的。”
我中间横插一杠,:“牛叉你说啥?棒子恋爱了?”
牛叉说:“是啊,你不知道?哦,棒子今天刚谈了个对象,要不他能洗头?这不闹笑话呢么?说起来那女的你也认识……”
我立马打住牛叉的话,“停,我不想听了。”还不等牛叉的为什么说出口,直接推开宿舍门走了进去。
我是真的不敢听,我怕牛叉说出来的名字真是她。
海波见我进来,说:“刚刚小娴打电话过来了,问你回宿舍了没有。”
我哦了一声,没再吭声。钻进被窝里。
海波见我没太大反应问我“你不用给她回个电话么?”
我说:“不用了,我累的不行,想睡觉!”
真的很累,我是狂奔回来的。而且宿舍还在五楼。
这天晚上,无论谁和我说话我都没理,我想冷静一下。
冷静的结果就是:被子太厚了,这天盖这个显然比较热。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而我则在这个狂风呼啸的夜晚,听见那种像玻璃摔碎似的心碎声。
太真实了。真实的让我难以接受,我刚想感叹一下我悲惨的经历,就听见了海波的叫骂声。
“妈的牛叉,你眼瞎了,老子就这么一个玻璃杯。”
……
PS:昨天我重感冒,高烧不退,所以更新的有点少,大家见谅一下哈。今晚将补齐昨天落下的字数。支持一下哈~
6运动会(一)死导员
第二天一大早,海波的手机就开始唧唧歪歪的闹听,而海波好像是耳朵堵了棉花,那么大的声音连棒子都吵醒了他居然没事。我掀开被子下了床,抬起一脚踹到海波的屁股上。
“你来电话了,赶紧接。”
海波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嘴里嘟囔道:“你还来月经了,别烦我。”
我说:“操你聋了啊,你电话都响了十几分钟了。”
海波转身看了一眼,连忙坐起身::“操我还以为是学校的广播来着。”
(我们学校每天早上不到七点便开始放广播,而且声音不清不楚,不仅我们被吵的无法入睡,就连索性起床的都听不清说些什么,说白了这就是存心捣乱的。)
我说:“你这手机铃声多和谐啊,学校的广播哪能和你这玩意比。”
海波的铃声是女人叫床的声音。
棒子一言不发的起身拿起牙刷走了出去。
我看了眼棒子离去的方向,叹息道:“变了,世道真是变了。”
海波接完电话后,告诉我们一个消息:学校要组织运动会,因为班里男生稀缺的缘故,所以导员把我们的名字都报上去了。
我一听就懵了,赶忙问“给我报了个什么?”
海波说:“扔铅球。”
我说:“这也太扯了吧,就我这样的还扔铅球,万一铅球把我带出去怎么办,我不去。”
海波说:“导员已经报上去了,没得改,还说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两天学校严抓纪律风气,像你这种战场抗命的肯定第一个抓出来游街示众。”
我说:“那也不能为了一些虚荣就摧残祖国的花朵吧。”
海波白了我一眼,“就你这样的还花朵呢,全身上下你告诉我你哪点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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