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宁到底是自己去找来云卿卿,让她叫人准备了个安静的客房,说太子有事要说。
这客房在云府最南边,推开窗后边是一片小湖,十分安静,也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内侍去把窗子打开了,自己带着东宫的侍卫把其他三面围了起来。
太子头晕得难受,一张脸略显苍白,跟别人醉酒的样子不一样。
“帮孤摘了腰间的锦囊,里头有解酒的药。”
太子很不客气的吩咐许鹤宁,让他眯起了眼,不情不愿去拽下香囊丢他身上。
这样的大不敬,太子跟没看到似的,自己拆开袋子。在伸出手的时候,许鹤宁看到他手背一片通红,似乎还起了小疙瘩。
其实先前他早看到了,说道:“你这是不耐酒的症状,据闻严重了会死人。”
他是在浙江的时候就得知这种症状,那时整日往外跑,还亲眼见过一个跟太子症状一样,喝着喝着就死了的。
“你嘴里就不能有句好听的?”太子直接咽了那个药丸。
动作熟练得很,一看就是常用。
许鹤宁嗤笑,狗太子脑子真有病吧,都来挑衅他几回了,还想什么好听的。
太子在他的笑声中也扬了扬唇,扯出抹淡淡的笑:“我在喝酒前已经用过别的药,要不了命。”
“你死在云家了可是个麻烦事。”
许鹤宁说着,居然是抬步往外走。
“你不听了?”太子诧异,喊住他。
“有什么好听的。”许鹤宁脚步不停,“我就是怕你死在云家罢了。再有,我跟我家老二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你要得意自管得意去,我要听什么,也只听老二自己跟我说。”
外人的话算个屁。
挑拨离间也好,真有其事也好,他都等老二自己来跟他说。
他并不是感情用事。刘灿只是帮太子一把,并没伙同太子把他推到皇帝面前,说到底,没有做不利于他的事。
没必要现在就去多疑。
许鹤宁的态度出乎了太子意料。一个身在政治场上的,怎么能够做到对身边人不起疑的,就因为他们有过命的交情?
太子不由得想起刘灿主动给他联系时那封信。
这对义兄弟,真有意思。
许鹤宁一路就走出了客院,云卿卿在小道那片竹林前等他,见他那么快过来,奇怪道:“这就说完了?”
“嗯,三两句的事儿。”
他去牵过她的手,慢慢往前院去。
云卿卿暗暗打量他几眼,发现他神色轻松,也就放宽心了,和他说起霍二的事:“霍老爷直接把人给拽走了,大庭广众之下,霍二也是要脸的,没敢耍泼,乖乖跟着回去了。”
他道:“我跟霍老爷说过了,罚他在家读书,等明年也好科举去。”
啊?
云卿卿不敢置信,而且霍二读书是个多可怕的场面。
“他能是静下心来读书?”
许鹤宁有些神秘地笑道:“或许能呢。”
然而云卿卿再问,许鹤宁都只是笑而不语。
今儿云府并没有请戏班子,散席后不久,有眼色的人纷纷告辞。没眼色的赖多会,也就都走了。
许母身子向来不好,就先回了侯府。
云家里就余下闵向晨夫妻,和许鹤宁夫妻这两对,陪在长辈身边说话,在黄昏时分才打道回府。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