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碰见瀑布或者水崖,一般会根据崖高和下方水位判断能否通过继续前行,如果崖过高、下方水过浅或者障碍物过多,那就没辙了。
她需要知道上方的崖的具体模样,如果实在无法用来逃生,她就必须去找上流河道的再一个上流河道,寻找不用经历悬崖的河流。
但寻找再一个河道岔口,要走到什么时候?
她能和这些对这片土地知根知底的村民玩“猫捉老鼠”到那个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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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黎希娣担心松妈动换锁的心思,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立一个病弱人设,于是出水就装晕,被闻讯赶来的东子抱回了家。
松妈去诊所请大夫号脉,什么问题都没检查出来,胡大夫开了些避暑的草药吩咐:“她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你还给她那么多活儿做,刚才太阳毒又在河里待那么久,中暑加劳累,怎么会不晕倒?”
松妈一脸不明白:“我给她的活儿还叫多?俩媳妇现在做的活儿都是我过去一个人做的,还不用她俩做饭买东西的,这还多?那以后生了儿子,她俩还过不过日子了?”
胡大夫抓起黎希娣的手对松妈道:“你看她这个手,一个人以前干不干活,主要是看十指的关节窝,骨头受没受过累,关节是最骗不了人的,你比比,你俩是一个形状吗?”
松妈一听,眉宇间露出几分嘲讽:“哟,这城里女人还真是高贵得不行……”
胡大夫起身向外走,边走边道:“凡事都得慢慢来,急不得!对了,那个高个子呢?我也帮她看看。”
“筱筱刚拉着二伟回房了。”松妈露出一个暧昧的表情,指了指隔壁房间,“夫妻俩新婚,热炕头着呢,一有机会就……”
二人驻足,还真有不可描述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胡大夫微微蹙眉道:“你可得盯紧点,她那个身高要是跑了,我怕就咱们村三两个年轻小伙未必抓得回来。”
松妈讪笑:“这个你放心,前几天刚来那会儿我让她提水,就想看看她多大的力气,结果半桶水都不动,那就是个花架子,屁用不顶。”
二人正说着,旁边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一条缝,缝不大,也就十多厘米宽,筱筱身穿吊带裙,双肩披着外套站在门前,略显娇柔地问:“妈,有事吗?”
这道缝虽小,可筱筱的春光却乍泄无遗,她汗水淋漓的身体和丰满的沟壑被门外人尽收眼底。
一见有男人,她立刻做作地“哎呀”一声,慌张关了门,披好了衣服才重新开门,这次开得极小,只露了眼睛道:“妈,怎么了吗?”
“你快把衣服穿好回屋里去!像什么样啊真是!”松妈觉得丢脸,一把将房门拉上。
胡大夫也害臊,忙背着药箱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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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三天,松妈只安排黎希娣早上给鸡鸭猪喂食,至于洗衣服和打杂的事,统统交给了筱筱。
黎希娣虽然多次表达自己可以下地劳动,但松妈都没准。
后来黎希娣琢磨,可能松妈是想起自己之前立的人设说几年前堕过胎,流产伤身,怕自己身体继续这么差下去生不出孩子。
不能外出,黎希娣就利用早上喂食的时间,在院子四周和仓库里收集一些废弃的塑料袋、雨衣和打火石。
好就好在松妈担心她以后生育有问题,她说要吃巧克力,松妈就让东子每天给她买两块钱的吃。
每次吃完巧克力,黎希娣把锡纸压在桌子底下,到了饭点让筱筱帮忙打一杯热水上来,再用水杯熨平。
她和筱筱的房间的门是加了两道锁的,外人进来需要些时间,不能外出反倒是方便她练习开锁。
黎希娣在仓库里找到了几块废木块,早上喂鸡的时候用磨石打磨成和脚铐齿孔一样宽窄的木片,然后在中间按比例挖了一条长槽,这样一来,拿来做锡纸开锁工具的载体就完成了。
黎希娣尝试开锁了几次后发现,烟盒里面的垫纸是完全开不了锁的,它们软、厚还不能塑形,反倒是巧克力里面的锡纸特别好用。
每次开锁需要用到两张熨烫好的巧克力锡纸,将它们叠成长条,并合在钥匙的齿花上塞进钥匙孔中,不断地上下左右抖动,大概半分钟时间,锡纸就能模仿出齿花的形状,“咔”一声,锁子就开了。
熟练掌握了开锁技能后,脚上的镣铐对于黎希娣而言就不再是束缚,她开始专心收集可能用到的小道具。
第四天,木斗村终于迎来了传说中的祭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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