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纽约之前,我们又去布鲁克林大桥下看了看老桥,顺便告诉他,事情搞定了。
耗费了极大灵力修桥,一副虚弱之像的他,很高心地跟我们说谢谢。
我看着他的模样,问:“你确定你没事?或者,我们可以帮你什么?”
他摇头一笑:“这是我的工作,你们帮不了的,没事,慢慢来,花点时间,总能修好的。”
说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交给我:“这个,是我来不及送给释的礼物。留着也没什么用,转送给你,当时那天的茶钱吧。听说,你很喜欢金子。”
我愣了愣,猛地点点头,不太确定地问:“真要送我?”
“一路顺风!”他笑道。
如此,也不好再多打扰这个专心修桥的前任“判官”了,我们几个轻轻地离开了这个宽阔的河水,没挥手,也没带走一片云彩。
可是,有些问题我还是没弄明白!
一回到地面,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揪住九厥的耳朵:“说!你怎么搞成通缉犯的?”
“我故意的嘛!哎呀,痛!”
“为什么要故意当通缉犯?”
“第一,尽量将警方的视线引到我身上来,这样King会更安全。我想法设法让她被KU除名,那边是不会再找她了。可警察这边也不是吃素的啊!万一怀疑到她了呢!”
九厥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地回答。
“第二呢?”我完全受不了这家伙的逻辑。
“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判官”还很年轻,还能监督这个世界很多很多年。”九厥严肃了片刻,马上又开始讨饶,“反正他们有抓不到我。姑奶奶你放手吧!我以后不干这种事儿了!”
这两个理由真是……我苦笑不得地松了手。
“不过,你们会这么快就来找我,我还是很感动的。”九厥揉着发红的耳朵,突然同时揽住了我跟敖炽。
“滚开!我讨厌被男人抱!”
“那我只抱我的小树妖好了。”
“不敢!你信不信我剃光你的头发!”
“毁我发型者死!”
甲乙从来不劝架,靠在一旁的墙上打着呵欠。
看着那两个扭打成一团的男人,我居然很开心。对,只要你们都还平安,还有力气互殴,就是最好。
不过,对于老桥,我也是佩服的。
九厥告诉我,老桥与释做判官的时候,对那些未够极刑的罪人,老桥都用自己的力量,将受害人的感知传递到他们身上,让他们感同身受。等这些人从昏迷中醒来时,无一不深思自己当初的罪过,从此之后,大多迷途知返,洗心革面。
记得老桥说过,他是一座桥,而桥的作用,就是将人们从一端平安送到另一端。
刑王也好,判官也罢,杀人从不是目的,愿意“相信”这个世界,才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我忽然想起老桥送我的礼物,摸出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对式样简单大方的黄金指环,两枚指环上各刻了三个单词,合起来就是——
My promise past shall always last。
我的承诺知道永恒……这是老桥没有来得及送给释的礼物。
身为旁观者,我已永远无法得知在这两千年的时光里,老桥与释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感情,朋友?恋人?亲人?都是,也都不是。
我笑笑,算了,他们俩一直在一起,两千年的信任与扶持,已是一种最完美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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