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操碎了心,我能看着她头发,白头发一天多一根,现在只有我了。
医院这里安静了,只有老妈抽泣的声音,我拉过她的手,柔声:“妈,有个家伙用鬼害我哥,这种事情出去,警察是不会信的,也不会理的,要是我被关进了龙泉山,你以后只有这个傻子在身边,谁来照顾你。”
老妈破涕为笑:“去去去!尽乱,人家阿祖比你乖多了,你在家才让人家照顾。”
我呵呵一笑,老妈擦了擦泪水,继续:“阿祖,要不然你带阿名回老家躲几天,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冰山脸淡淡道:“不用了,那个人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
“啊?什么意思。”我声调高了不少,老妈怕我又出去惹事,气道:“又有你什么事。”
“他被鬼气缠身,如果没有人帮他,也就差不多了。”
老妈半懂不懂,只要我们不犯法,不闹事,她就放心了,我让老妈打电话李先生,看看他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先生问题不大,而她老婆已经疯疯癫癫,现在就在“龙泉山”关着,没办法,被恶灵附身,体内鬼气尤其浓重。
我不敢告诉李先生,冰山脸把他妈妈打散,现在他老婆又在精神病医院,如果又知道妈妈不得好死,那将会是双重打击,换做是我,估计崩溃了。
医生来了,护士大概介绍我的情况,一开始念我的名字,有一个人就话了。
“吴名?给我看看。”
我也觉得这个人声音熟悉,太熟悉了。
“靠!没想到几年再见你,居然在这里。”
“见我,你声音好熟悉,你谁啊?”我问他。
“老同桌,是我啊,覃克伟。”
“哎哟,伟哥!”我一开口就后悔了,伟哥可不能乱叫,是个大忌讳,每次他叫起这个外号,都在学校追我半个操场,不过已经叫出来了,担心没用,这个外号我给他取的,外号跟他高中年,估计要恨死我了!
“你……还是没变,我看看,你又惹了什么祸,视网膜移位……不是很大问题。”
覃克伟笑笑,然后给我拆开纱布,我眼睛刺疼,熟悉了一下,视线渐渐恢复了清明。
“啊名……怎么样。”
我对老妈笑笑:“没事,都看着呢。”
我和伟哥去吃了一餐,尤其起高中的事情,特别有意思。
“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在电子室跟人家打起来,结果被人家五个家伙打了。”
“哈哈!是的,后来你吓得电驴都没要,还是老子给你推回来的。”我笑着,高中的事情真的很有趣。
自从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好久都没聚了,伟哥经常被我们和卵,老卢他们调戏。
“屁,你才怕,我后来不是叫了一车人来,那混蛋跑得快,不然废了他。”
伟哥为人不用,以前我被打,他就一句话,直接叫了七八个人过来,当场把人家逼得下跪。
伟哥以前和我都是住基隆开发区的,走路就是二十分钟,跟卵玩的也很好,在我的印象,他就是基隆开发区的“扛把”,有什么事情找他就行,反正很仗义。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个想法,既然警察也管不了的事情,要伟哥来摆平。
基隆的混混,办这种事情最在行,反正都有案底,打个半死,再出去躲及两个月,回来就没事了。
要知道以前的飞机场可是的哥禁区,而基隆开发区就是飞机场必经之地,那地方杀人死人都是平均每个月一人!最少一人,近五年加强治安,安装天网,太平多了。
“伟哥,最近你还和你兄弟有来往咩?”
“有啊,肯定有,我虽然是医生,也只是一个流氓医生。”完我两哈哈一笑,我把我的事情大概了一下,我以为他不相信的,后来他居然信了,因为他奶奶以前请人给他跳过大神。
“行,你回头告诉我地址,我找兄弟阴他。”
“谢了伟哥,不愧是我好同桌,我晚上给你地址,明天白天就能让你兄弟埋伏他,避开监控……”我呵呵一笑。
“知道了!废话真多,既然你做这行的,回头我也有事让你帮忙,具体什么事,我回头当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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