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墨兰特别认真的神情,曲婕无奈的咧了咧嘴,天哪,今天这关是真的过不去了吗,无奈的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赵茵。
投向赵茵,赵茵也没办法啊,千防万防,防不住这事发突然,预料之外啊,你说这徐慧怎么这么巧就回国了,怎么这么巧就给碰上了呢,简直就是老天说好的事情,谁也没办法啊。
“好,既然你不说,那阿茵,你说说,这个老大你也应该认识的吧?”陈墨兰自然没有错过她们之间那种小小的眼神交流,一看就是同伙。
“墨兰,有些事你就别问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赵茵无奈地回答。
“为了我好?”陈墨兰突然笑了,“让我像傻子一样是为了我好?还是说你们觉得这样瞒着我逗着我很有意思?阿茵我问你,我那天让你看得那幅画呢,哪去了?那是谁的画?画里的人又是谁?你应该都清楚的吧?”
“那个,我是不是刚才又说错了话?”徐慧小心翼翼的插话,“墨兰啊,你也别这样,都怪我,你看看这不会说话,其实没什么的,老大嘛,一个不重要的人,你忘就忘了,没事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换来曲婕和赵茵凶恶的四只白眼。
“墨兰,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真的,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真的没有想隐瞒你什么,你耐心的等待,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可是现在,原谅我们什么都不能说。”黎慕特别认真的看着陈墨兰。
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真的燃起那种想让陈墨兰记得过去,虽然痛苦,但那也是她人生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去肆意的剥夺,他才发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那么多天没有任何进展的资料调查,让他不得不转变策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个任务。一切的后果,他都愿意接受和承担,或许赵茵说得对,在无法说服母亲,给她一个完美婚姻环境的时候,他永远没有资格去说拥有。
“黎慕,你……”赵茵看着他,有太多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刚才还觉得他无法给予陈墨兰一个幸福的保障,现在听着他要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又觉得是如此的心酸,觉得他的爱情是如此的伟大。
“抱歉,黎慕,我不是想要逼你什么,可是,我真的感觉自己这样在周围所有人都清楚首位的情况下,自己真的真的好傻,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感觉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存在,却又却又好像遗忘了什么。我不是单纯的想知道那个老大是什么人,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那天在北京医院那个医生又跟你们说了些什么?”陈墨兰努力的把自己的困惑表达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墨兰,你相信我,你等等好吗,用不了多久,我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讲清楚。”黎慕带着祈求的看着陈墨兰,终于让她点头了。
原本只是想吃一顿饭,谁曾想惹出了这么多的乱子,而在陈墨兰事件的遮掩下,赵茵和黎慕为什么一起吃饭的事情被忽略了,然而,真的是所有的人都忘记这件事情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交易
“哎——安妮,你干什么去?”
凯特教授刚打开门就被从里面冲出来的安妮给挤到了一旁,看着她忙乱的脚步,大声问道,却也没有得到回应。
“怎么了?她跑那么快干嘛?”凯特教授走进屋子,疑惑的看着艾伦。
“不知道,接了个电话,就惶急惶忙的跑了出去,好像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艾伦也皱着眉头,心里特别的担心,可自己现在只能焦急的坐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到了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迫切的希望自己好起来,能够走出这里,能够一直守护着她,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让他的心更加的强大。
那么此时正奔跑在路上的安妮,心里也是异常忐忑,刚刚接到的电话,她不认识,但是传来的声音她很熟悉,是贝拉的,在电话里只喊了一句话,让她马上回家。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贝拉的声音特别的焦急,这也让她特别的担心和困惑,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回到家里。
好不容易到了家,下人刚一打开门,她就马上冲了进去,顾不得默克在后面的喊叫和阻拦,马上就冲上二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在路过卡尔文的书房时,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一个咆哮的声音,不由的停了下来,侧耳趴在门板上倾听。
“卡尔文,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但是你必须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去动手术。”一个中年男人不满的冲着卡尔文大声吼道。
“阿尔森先生,您别着急,我知道您担心,可是现在安妮那边还有一些抵触心理,我肯定用最短的时间让她同意,只要事情一成,我肯定是马上给她动手术。”卡尔文的语气还是很淡定,丝毫不为阿尔森的气势所压迫,当然,这是跟他自认为手中有所依仗是分不开的。
安妮小心肝一颤,里面的人竟是是阿尔森,她那个变态的老未婚夫,他怎么会到这儿来,那什么手术又是怎么回事?一肚子的疑问,让她情不自禁的贴近了门板几分。
“卡尔文,我没有时间跟你再继续浪费下去,今天你就给我一句准话,咱们那个交易还有没有必要继续进行下去,既然你女儿不愿意,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选择换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当然,我也可以帮你女儿找一门好婚事,我们俩都不情不愿的事,你真以为她嫁给我能有什么幸福吗?”
听见阿尔森的一席话,安妮是彻底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婚事竟然是一场交易,在她眼中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就算知道他擅自给自己订下了这么一个不满意的婚事,她就算再不满,也从来没有恨过什么,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多么单纯,什么父女情深,原来在所谓的权利面前都是过眼云烟。
“阿尔森,你放心,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婚礼了,最迟两个月,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只要婚礼一结束,我马上就准备手术,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现在过去给她检查一下情况,上个月刚检查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怎么会没问题!”
卡尔文淡定的表情立马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喃喃道,“安妮——”
安妮此刻已经眼眶通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卡尔文,“爸爸,您真的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了吗?”
卡尔文站起来,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最后却只化成两个字,“安妮——”
安妮猛地一下捂上了耳朵,狠狠的摇着头,泪水忍不住的滑落,“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你就这么把我的感情当作一场交易,我是你的女儿啊,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疼我的,你什么都是为我好,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傻。”
看着安妮满脸泪水的样子,卡尔文的心也揪得生疼,这是他从小捧在手里的宝贝女儿,他所做的一切虽然包含着自己的私心,但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她能够幸福,她的生活能够很好,只是想让她的后半生,在他离开以后,能够有一个稳稳的保障。
“安妮,你别这样,你听爸爸说啊,爸爸没有把你的婚事当成一个交易,你听爸爸解释,爸爸可以说明白的。”卡尔文手忙脚乱的拿着纸巾走过去给安妮擦眼泪。
安妮一把挥开了,“我不要听,我已经听得够多了,听得很明白了,我已经都知道了,您什么都不用说了。”
看着这父女俩这种尴尬的局面,阿尔森在一旁是幸灾乐祸起来了,“卡尔文,我就说你这事办得不漂亮,自己女儿都一万个不愿意,你自己就非得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好了,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你所自认为的为她好,是不是她所希望的,她想要的幸福和未来,是不是你能够安排得了的?”
听着阿尔森的话,卡尔文的后背僵了僵,看着面前满含绝望和被欺骗后无助的女儿,卡尔文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一味的让她按照自己铺好的路去走,纵然自己是真的为了她好,却从来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或许这不是让她幸福的办法,而是毁灭她幸福的源泉。
“安妮,爸爸错了,爸爸不逼你了好不好?你别哭了,你往后说什么,想做什么,爸爸……只要合理爸爸都支持你,爸爸再也不勉强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好不好?”卡尔文轻声安慰道。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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