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哀求:“我想听你说。”
我心里一下就软了,可是要我说给他听,我还是说不口。
“念心,就说一次,好不好?”他再一次哀求我。
我无奈,只得俯下 身子,亲吻他略带一丝苍白的双唇。他很热烈的回应我,一副馋嘴的样子。
好一会,我抬起头,他意犹未尽的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主动亲我,可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跟我说你的心意。”
我说:“要是有机会我会说的,你着什么急呀?”
“当然急了。我巴不得立刻就启程回京,然后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我点点头:“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对了,你说,我们的事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的,这回你还要娶我回去,别人一定都笑话死了。”
他把眼一横:“我看谁敢笑话!念心,你放心,到时候我会让满京城的女子都羡慕你,嫁了一个好相公。”
我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那在此之前,你就真的没有话想跟我说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虽说你的毒性都已经清除了,可毕竟躺了这么久,也没吃什么东西,身体肯定还很虚弱。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恢复,我们就能快点离开这里。”
他说:“娘子莫要担心,你相公我身强体壮,过不了多久,就会生龙活虎了。待我好了以后,就打败那个岑先生,带着娘子你回家去。”
我说:“你别贫嘴了,这个岑先生,可不简单那。那天他发狂的时候,段离他们那么多人,也只能勉强抵挡他。我怕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段亦琛把眉毛一扬:“我就那么没用?那个什么岑先生,我可不放在眼里的。”
“我知道你厉害,可是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在你没好之前,我可不许你乱来。我们要是能偷偷的走,那不是更好吗?再说,岑先生的脑子有些不太清楚。到时候你真的打败了他,带着我走了,他要是再次疯癫发作怎么办?刘大夫虽然说已经用药给他控制住了,可是一提跟若惜有关的事,他可能还是会旧病复发的。你别忘了,他可是会用毒的。”
段亦琛想了一会说:“你说的有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跟若惜真的长的如此之像吗?”
“是啊,那些画像上的女子,长的跟我一模一样。别说刘大夫他们了,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念心,你跟你娘长的像吗?”
我想了想:“我很小的时候娘就去世了,所以我对娘的长相没有什么印象。家里也没有娘的画像,爹也没说过我长的跟娘像不像。我也怀疑过那个若惜是不是我娘,你知道吗?她们连名字都很像。”
“哦?你娘叫什么?”
“沈惜情。”
段亦琛沉默了一会,很认真的说:“惜情,若惜,名字这么像,又跟你长的一样。若说跟你完全没有关系,倒是奇怪了。”
我说:“要是照你说的,我娘真的就是若惜,那就太可怕了。我爹,应该就是二十年前,被岑先生下毒的男子了。”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念心,不如去岑先生的房里查看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他既然有那么多画像,说不定还有别的东西。若他真的是你娘的,恩,旧相识,我们说不定也容易脱身。”
“好,等会我让刘大夫去绊住他,我去他屋里找找。你就别管这些了,安心养着。对了,那个木勒,我们一定要报仇!”
段亦琛说:“这个你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你呀,就是这么急躁。”
“我才没有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城府那么深的吗?再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吗?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气哼哼的昂着头。
“是是,我城府深。好念心,别生气。要不,我给你亲一下,算作赔礼道歉?”
我剜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没个正经的,你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我先扶段亦琛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打水给他擦了身,又喂他喝了新鲜的野鸡汤,让他重新躺好休息。
岑先生已经兴冲冲的跑来找我了:“若惜,我的药都配好了。”
我钻出马车:“是吗?那好,我们去煎药吧。”
我又叫上刘大夫,拖着岑先生一起去药房煎药。
岑先生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拉着我,炫耀他配置好的药:“若惜,按我的药喝下去,保证他几日后,就能精神抖擞了!”
刘大夫细细的查看了岑先生配置的药,摸着胡须由衷的赞叹:“岑先生确实是当世奇人,让老夫好生佩服。”
我也赶紧跟着夸他:“是啊,岑先生真的好厉害呢。”
岑先生哈哈的笑了一阵,忽然说:“若惜,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我想听你叫我楠郎。”
楠郎?我尴尬的笑笑,只好说:“好啊,下回我会记得的。你跟刘大夫先在这里煎药,我去给你收拾一下房间。你要是有事,就大声叫我,好不好?”
岑先生点点头:“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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