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们同一个班子,是一条船的人,组织部的人哪肯听我的解释。最要命的是,高市长调到了外省,现在跟死无对证差不多。”
“这件事,知情人不止高市长一个,那笔罚没款我们早就补上了,我相信会搞清楚的。”
“问题是,有人并不想让你搞清楚。我问你,你去年是不是把你们局的会计开除了?”
“有这事。这个人私开发票报销,中饱私囊。但并没有开除,只是勒令他调出公安系统。”
“这和开除有什么两样?你也不看看人家的后台,就为那千把块钱,处理得太重了。”
李东阳虽然还相当镇定,但像刚吃下一块变馊的羊肉一样,耐着性子说:“会计人员这样做,是非常严重的纪律问题。当时是想给他留条后路,已经是从轻处理了。”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脾气真得改改。”赵副书记还是满面愁容,像很为他担心,“你知道人家现在干吗吗?晃身一变,成了反贪局的人。本来这话我不该说,作为老朋友,我提醒你一下,举报人就是他。知道组织部来人考核你,人家又给你加码,据说你们家属楼招标有猫腻,矛头又是指向你。你看看,又够你喝一壶的了!”
“谢谢你,赵副书记。”李东阳隐约感觉到,再谈下去只会把事情更复杂化,“不管什么问题,我一定如实向组织部的同志汇报。”
赵副书记叹息道:“唉,没这个机会了,组织部的人认为你问题比较严重,人事考核还为时过早,今天已经返回乌市了。”
李东阳这才面露惊色。
走进这个家,多里里感觉自己很危险,倒不是担心牙生会在这里偷袭,他是害怕这个女人。尽管他有一万个理由不来,可他最后还是来了。不过,进了门他就后悔,佯装醉酒,躺到炕上。
危险降临了,女人的酒醉可不像是假装的,三两下扯开了衣裙,向多里昆抛个媚眼,衣裙剥落而下,接着是乳罩和内裤,最后哼起节奏,舞动四肢,最大限度地展示她的胴体。
像个印度或巴基斯坦女人,丰乳肥臀,毛发茂盛。这是多里昆见过的第二个女人裸体,也是这几年来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裸体。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后,腰粗得像澡盆,就算熄了灯,也不会脱干净。这一会,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想歪头闭眼不予理会,可是感觉像有人拼命撑开他的眼睛一样。
那对诱人的乳房压过来了,打在他的脸上,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两个颤巍巍的大乳头。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女人的红唇印上了他的嘴巴,舌头灵巧地钻入他口中,双脚像蛇一样盘在他身上。女人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不停地搅动,他几乎要窒息。可能是从没有过这种热吻的经验,也可能是他真的喝多了。突然间,胃里像翻江倒海。
“哎呀!你怎么了?”女人被掀翻在炕上。
多里昆双掌捂口,冲进卫生间,大声呕吐。
“他妈的,喝多了,老胃病又犯,我、我要回去吃药。”从卫生间出来,多里昆脑子清楚了,不敢转头看女人,直接往门走。
女人跳下炕从后面抱住他撒娇道:“我帮你去买药,我要你陪我。”双乳贴在他背上搓。
多里昆又给搓得浑身发热,深吸了一口气,粗暴地丢开女人说:“我的药市面上买不到,再不回去,老子要死的。”
“那你明晚来陪我。”女人不敢再阻拦。
多里昆不置可否在哼了一声,快步出门。
“轰隆”一声爆炸,戈壁滩上一间破烂的屋子被炸得土崩瓦解。
程万里与亚里、刘保山从一个小土坡后露出脑袋,大张的嘴一时合不拢。
“妈的,想不到这震源弹有这么大威力!”程万里脸色微变,望着那堆废墟。
“好在那家伙只想去炸羊,他要拿这玩意儿炸人,那可惨了!”刘保山对这种炸弹的威力早有预料。
“这是哪个单位的房子,人家要是知道,我们才惨呢!”亚里关心的是被炸毁的房子。
三人从土坡后走出,走近烟尘未消的爆炸现场。
“惨什么惨?”程万里道,“这种房子到处是,以前地质勘探的临时住所,丢了好几年了,让沙子埋的不知道有多少?”
“哈哈,你倒会找地方,用人家没爆的炸弹炸人家的房子。”亚里总是想办法唱反调。
刘保山扔掉一块弹片,手搭凉蓬看天:“走吧,今天的太阳可真他妈毒辣!”
三人走向不远处公路上的越野车,这是市郊的一条小路边。
“哎呀,快点走,局长交待,今儿召见马赛和多里昆,马赛还不要紧,多里昆这家伙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程万里上车叫了起来。
“谁叫你不给他配个手机?”亚里坐进驾驶座,“把我的给他好了,妈的,这手机像催命鬼一样,我老婆迟早要把它扔掉!”
程万里吼道:“局里配的手机,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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