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大床上痴缠,艳惑中夹杂些许暴力。
琪琪的挣扎显得无奈所以无力,长长的指甲把绸褥揪得乱七八糟,俯脸朝下,她双眼淋漓,红唇紧咬,不住闷哼喘气,就是不肯呻吟出声,到了极致的时刻,也只是哆嗦着抽吸,如吟似泣,而这不自觉的压抑,只会更加激发男人体内兽性的暴虐因子。
“琪琪,叫我的名字。”
琪琪的花门在女性中略为靠后,闵殊驰很快就试出了最容易深入她,最让她享受,也是动物间最原始的姿势。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背脊,她抱着枕头纠成麻花,两臀大汗淋漓,交接处更是一塌糊涂。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如染红霞,将临崩泄,可他按兵不动,只深深抵着她,重复:
“叫我,我就给你。”
琪琪挪了挪臀,扭过头,伸出手挠着他胸膛,满眼哀求地呜咽。
她的□收缩令他腰眼巨麻。他深深呼吸,让冷空气冲入大脑,微微退出,挺直虎躯慢悠悠地双手抱拳,摩挲着手指。
琪琪半漾美眸盯着他呜咽了会儿,见他无动于衷看好戏,竟又把头重新埋入茵枕中,一副宁愿憋死捂死闷死的找死相。
闵殊驰不恼,手掌摊开抚上眼底两瓣嫩白肉团,然后往里一划。
琪琪骤然绷直,弦满如月。
某件冷若冰雪腻如羊脂的东西抵住了下肢间,他正施蛮力要让它也能探花入幽!
开什么玩笑,光他那玩意儿她都吃得很勉强,怎么还能再塞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
“驰,驰,不要!”她连忙开口求饶,挣扎着往上躲,混乱中睨到那东西掉出来,原来是他食指上戴着的白玉指环。
“早些听话不就好了?”他邪笑着捡起指环,仍旧往那处去,“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琪琪小时候见老太爷戴过这指环,这是真正的和田羊脂古玉,闵氏族长的标致。羊脂玉产于冰河,多少老玩家玩玉几十年,也常有“寻羊脂玉难,难于上青天之感”,闵家这块,几乎称得上天下第一玉,价值连城。此刻这块无价之宝被闵殊驰拿来,一边耸弄,一边摁住她花茎上方的小珍珠,一边极冷,一边滚烫,真叫作冰火九重天,而她稍有不慎,他就会真地压着玉环往里塞,屡屡折腾得她哭天抢地,魂飞魄散。
闵殊驰胡搅蛮缠至夜深两点,嚷着肚子饿,点了两份夜宵,没多久,服务员摁响了门铃。
琪琪半眯着眼看他打开衣柜拿出浴袍,就懒洋洋躺回去阖目昏睡。
门口,李玉琛毕恭毕敬从闵殊驰手上接过POLO衫和玉指环,再鞠了个躬,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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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糊间听到门阖上,紧接着身子被纳入了熟悉的怀抱。
“你不是饿了么?”她嘟囔着,好像想起什么,手挠了挠,“我先睡了,不吃……”
闵殊驰不语,又过了会儿,细细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抚弄着她的指甲。
他手指上的玉指环呢!?
诡异的触感陡然刺激琪琪大脑,她猛然睁眼,身躯欲弹,却被他紧紧地摁制。
好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独自走在夜间的森林中,被浑身腥气的恶狼悄悄趴住了肩膀。
“琪琪……”他柔情似水,舌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宛若随时长出尖牙刺破她大动脉的吸血鬼,“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呢……你呢?”
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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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含了含她的耳垂,细密如雨的吻沿着她优美的脖线向下,辗转于肩侧。
琪琪缓缓坐直身子,推开他。
闵殊驰拉回她,笑得邪魅:“一夜夫妻百日恩,干嘛要推开我,刚刚你不是很享受么?”
琪琪转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闵殊驰,半晌之后,再次出手推开了他。
五天,凤二和老太爷如果还没搞定,别怪她半路撩挑子。
她拉过被单,勉强包裹住身子,面色镇定,没有丝毫窘迫与恼怒,不痛不痒地回视,那副样子令闵殊驰收起了玩世不恭,冰眸中渐渐割开条口子,露出锐利狠窒的刀光。
宾馆的床头柜里一些日常小工具一应俱全,琪琪安之若素,慢吞吞找出指甲刀来,与闵殊驰隔着一手臂的距离,噼里啪啦夹掉十根长指甲,然后垂目轻息,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修平。
闵殊驰冷幽幽地望着她,一室沉寂,仅闻咔嚓咔嚓指甲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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