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抽出几片纸巾擦拭自己的身体,完了后去浴室拿来帕子,将钢琴擦干净。最后自己坐在钢琴上,开始弹红豆。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差的那些都补在这一章里面了。
第65章 你找了外面的女人是不是?
自那晚两人闹矛盾之后;沈谦泽每晚都回来得很晚,而且带着满身的烟酒味。
他回来以后的动作很大;经常还会将睡着的姜虞年叫起来;让她给他准备洗澡水,又或者是拿睡衣。
姜虞年起初的时候是不耐烦的,自从孩子没有了以后她的睡眠开始变得很不好;每天晚上都要很久才能入睡;沈谦泽又回来得很晚,一般他回来的时候正是她刚好睡着的时候,被他这样吵醒;他倒好;洗好澡以后很快便能入睡,她却不行,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了。
不是没有想过去客房睡,有天晚上她睡觉时沈谦泽还没有回来,她就去了客房,顺便还反锁上了门。可是仍然是迷迷糊糊之中,沈谦泽回来了,他就坐在她身边抽烟,整个房间烟雾袅绕,她被呛得不行醒了过来,看到沈谦泽在烟头的忽明忽暗之中眯了眯眼睛,还将烟圈吐在她的脸上。
他身上不仅有很大的烟味,还有很大的酒味。
姜虞年坐起来极怒的看着他:“沈谦泽,我求你,至少让我睡个好觉行吗?”
沈谦泽一脸戏虐:“我都没能睡个好觉,你有什么资格好好的睡着,你睡着的时候,都没有想过那个被你杀死的孩子吗?”
“沈谦泽,你疯了是不是?”
“是你疯了,姜虞年,”沈谦泽说完扔掉手里的烟,双手握住姜虞年的双手压在枕畔:“你怎么就那么狠心?那是你身上的一块肉啊。”
姜虞年没有想到沈谦泽对这个孩子的珍视程度竟到了如此地步,她冷冷道:“别说得那么好听,当初陈茴的那个孩子不也是你的亲骨肉么?你不一样舍得不要他。”
沈谦泽眼睛通红的看着姜虞年,是啊,陈茴的孩子也是他的,他不一样想过不要的么?
他只是在害怕,这个孩子是他们关系的转机,有了孩子,姜虞年这一辈子就跟他有剪不断的关系了,她就算不爱他,多多少少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跟他过下去,慢慢的,说不定就生出了爱。
孩子已经六个月,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沈谦泽甚至觉得姜虞年抛弃的不是孩子,而是他。
他无数次的半夜醒来,看到她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一脸的安详时,他都恨不得想要掐死她,她怎么还能睡得如此的安详?他每夜每夜的难受,都快要崩溃了。
沈谦泽想要对她狠,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握住她的双肩,将脸压在她的脖子里:“姜虞年,上一辈的恩怨,就看在我们孩子都赔进去了的份上,你能不能放下跟我好好过下去?你恨我爸妈,可是我有什么错?我们的孩子有什么错?”
姜虞年很少看到沈谦泽这样的一面,就在刚刚她还以为他会打她时,他竟然在她面前如此的示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没有上一代的恩怨,她一样恨面前的这个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好好过下去?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过下去。”
沈谦泽说不出的挫败:“既然这样,你不让我痛快,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本来也没有让我痛快过。”沈谦泽听到这话火冒三丈,这个女人是最有本事激起他的怒火,他再也不管不顾起来,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两人到了现在的地步,互相仇恨,却又互相纠缠,姜虞年不敢离开,沈谦泽就算是痛苦也要留在她,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后来沈谦泽再带姜虞年出去参加宴会时,直接跟别人介绍,“我情人。”
每个人看姜虞年的眼神都不无鄙夷,甚至是有些花花公子还轻佻的打量她:“哟,你这情人看上去还挺带刺的,我最喜欢这样的女人了。”一般这个时候沈谦泽就会讥娱的笑,“别急,等我玩腻了,你自然就有机会了,别看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但是床上功夫还行,比那些风韵犹存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没听说过么?女人最好的叫*床声就是说疼了,这一点她最在行。”
姜虞年心如死灰,每一个对着她露骨嘲讽的人,她都会笑着回敬,“是的,沈公子说得对,不过要我当情人没那么容易,首先你得有足够好的‘精力’才能满足我,其次,”姜虞年看了看沈谦泽,依旧是笑,“那个再长一点就好了,沈公子这样的不行,我这头一回吃了亏,下次肯定就记着了,最后,”她无视沈谦泽铁青的脸,“上一次床都要给钱的,刚刚沈公子不是说了么,既然我的床*上功夫那么好,那么出价自然要高了。”
姜虞年一席话说完,沈谦泽直接鄙夷的丢下句:“贱*人。”
姜虞年就勾勾唇,扯出迷人的笑,“不贱的话又怎么能爬上沈公子的床呢。”
两人总是在公共场合互相攻击,说出的话也难听至极,几次下来,沈谦泽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甚至是有男子会直接问她,“出台不。”她就淡然的指指沈谦泽,“你先问下我的金主,他不介意的话我就出台。”
沈谦泽就没见过她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他冷冷的对着那些男人怒骂:“给我滚。”
姜虞年会大笑,没心没肺的笑,“公子消消气,我这人还是有基本的道德操守的,放心吧,等我们结束之后,我才会让其他人上的。”
沈谦泽一巴掌甩在姜虞年脸上,气得手直发抖,相比他的暴戾,姜虞年就从容淡然得多。她被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过去拿红酒白酒照样喝得天花乱坠,不过回去后,沈谦泽就会把她往死里整。
两人就是这样,互相对立,谁也不让谁了,姜虞年曾经有一次想过逃跑,她在赌,赌沈谦泽还没有那样丧尽天良,可是就在她逃跑的第三天,就有人发了段视频给他,视频里面沈谦泽站在她爸爸的坟墓面前:“你说我要是找人来挖了这个,你爸爸会不会在天堂都不瞑目?啧啧,你说生前这样遭罪,死了后还要遭受这样的苦,我都不忍心呐。”沈谦泽说完还在墓前倒了三杯酒,姜虞年看得心惊胆战,沈谦泽笑得一脸邪魅:“明天晚上我回来要是还没看到人,你相信我,这里马上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坦大道。”姜虞年气得将手机掼在地上,她回去的时候,沈谦泽甚至还悠闲的坐在钢琴前弹琴,从他的琴声中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姜虞年抓起茶几上的杯子一把砸在沈谦泽身上,沈谦泽也不闪躲,杯子砸在他的肩膀处,然后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姜虞年心力交瘁:“沈谦泽,你会遭报应的。”
“我当然会遭报应,不过你放心,路上我一定会拉着你的,两个人一起作伴多热闹。”沈谦泽轻轻弹了弹衣服上的水渍,一脸春风满面的笑容。
姜虞年甚至想过,或者跪下来求求他,她现在每天每天跟他的拉锯战弄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她开始整夜整夜的做噩梦,梦里面全是和沈谦泽的斗争,两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是在斗争,直到一方倒下,另一方浑身是血为止。最后满头大汗的醒过来。
然后她开始对他示弱,他晚上缠着她的时候她就努力的迎合,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背,沈谦泽清醒的时候对她粗暴,不清醒的时候对她温柔但是又没完没了的要个不停。她哭着求他,“你慢点,你再慢点,沈谦泽我求求你慢点。”他都统统不理,俨然一个变态的魔鬼。
姜虞年的□开始淅淅沥沥的出血,沈谦泽把她当情人养着,给她大把大把的钱,她恐惧得心惊胆战,拿着钱去医院看最好的医生,“医生,我是不是得了癌症,为什么我会不停的出血?你快帮我看看,多少钱都没有关系,只要可以治好。”
医生被她吓到了,医生是过来人,她努力的哄她,安慰她:“没有那么严重,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只是有点轻微的炎症,你生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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