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桡阳正半倚在沙发上,两只腿重叠着搭在茶几上。看到可儿开门进来,他姿势没动,只是用眼皮上下撩着她,眼神毫无悬念地深沉暧昧。“回来了?”他的声音照旧不阴不阳,“这回是跟谁见面去了?是谭东城还是蓝卫晨?”他笑哼了一声,黑眼仁上有个小光点在怪异地跳动。“你还真忙。要不,我把时间给你排好得了,谭东城一三五,蓝卫晨二四——”
“许桡阳。”可儿叫了一声,她的脸由白转青了。她在那僵硬了几秒钟,任由手里的包从手中脱落。然后,她扑过去。爬上他的身,两条腿分开坐到他的身上,她急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搂住他的腰。一边紧紧地搂着他的面颊,一边主动的讨好地去吻他。“你不要再说了。”她那么温柔那么温柔地去吻他。“你知道我就爱你一个人,你偏要这么说,你什么意思?”
许桡阳身体僵硬地被她亲着,被她搂着,被她那小小的脸庞在身上,脸上蹭着。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娴熟地在他的嘴边滑动,绕着他的。柔软的嘴唇不时地与他的摩擦在一起,轻轻咬着他的唇角。清新的露水的香气沁着迷药,使他有瞬间的呼吸停止,思想迷蒙,记忆空白。
他蠕动着身子,腿从茶几上不自觉地放下来。他的胳膊情不自禁地展开搂住了她。他们交相抱着,彼此忘形地亲吻。时间在这一刻停驻,意识在这一刻迷蒙,那份怨恨在这一刻被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4 章
好久,两个人的头才分开,嘴唇才离开对方的。他们呼吸同样急促,眼神同样闪亮。“桡阳。”她搂着他的脖子,低低地对着他的嘴唇喘息着说:“我就爱你一个,原谅我。原谅我。”他有些发愣地瞅着她,那长长的睫毛轻触着他的鼻端,撩拨着上面的汗毛。那微微上翘的嘴唇上含着一抹会心的笑容。
他盯着那抹笑容,好像是莲花,缓缓的张开,怡然自得地张开,骄傲地张开,胸有成足地张开,他忽然被刺了一下,身体立即僵硬了。怎么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怎么这么快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有些气恼自己的这份被催眠。你看她的笑容多得意呢!指不定,她现在心里正开怀大笑呢!看着吧!许桡阳,你不还是软化了?我就是你着的魔,你中的咒,你这辈子都逃不开附在你身上的妖。
他脸上的神经立即绷直了。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与他的脸拉开了距离。他审视着她,从她的眼珠看到她的眼底,“你还没回答我,刚刚和谁在一起?”可儿唇边的笑容停在那了。她有些发慌地瞪着他那脸,温情在他脸上瞬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她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地回答他。“晨子。”
“蓝卫晨。”许桡阳点点头,似乎毫不意外。他脸上的线条变得刀削一样了,眸色变得冷森森了。“为什么事先没有跟我说?”可儿心更慌了。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前靠过去,想要去搂他。她依然骑在他的身上。他一把撑住她的胳膊,阻止她靠过去。“为什么这么主动?”他的目光警惕地察看她的眼睛和脸庞。“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可儿心慌意乱了,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死命抱住他,“许桡阳。”她焦惶地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呢?你是故意的,你是成心打击我对么?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快活,可是,你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水一样奔流了出来,蹭了他一脸。
他又恼又怒又心疼又无奈,万千情绪一起对着他当头罩过来。他翻身把她扣到身体底下,“你不要再哭了。”他喘着粗气警告她说:“你不要再哭了,你不要再哭了。”
可儿的眼泪越流越凶,越流越控制不住。许桡阳终于懊恼地吼出了声:“你不要再哭了。”他这一嗓子喊出来,他就发了疯似的去撕她的衣服,一边撕,他一边愠怒无比地咬牙,“你就是会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就是知道我哪根神经是软的,你简直太可恨了。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一定会原谅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你可以无视我的警告,你可以无视我的感觉,在我眼皮底下,不管不顾。”
他越说越急,越说越气,越说情绪越激动。他手下的动作越大。已经将她剥了个精光。他随即从沙发上跳下地,一边气急败坏地扯着领带,一边看着沙发上那泪面横流的人。光溜溜的身体瑟缩地靠在沙发的深处,是楚楚可怜的。这份楚楚可怜让他更加生气。
他三下五除二除掉了衣裤,几乎没有任何前奏地进入她的身体。“宁可儿,”在他身体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瞬间,他近乎崩溃地痛喊出声。“你这个贱妇。”
许桡阳倚窗而站,凝望着窗外那些高楼大厦。有好久的时间,他动都没动,手指间夹着的雪茄兀自默默地燃着,烟头前端的烟霭飘飘渺渺漫了一屋子。有敲门声响了一下,他条件发射地说了一句“进来,”并没有回头,身子依然挺立在窗口。
门开了,有脚步声进来。他没动,听到刘东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这是我改好的标书,你再看一下。”他顿了一下,收回目光,折回身,将手里的雪茄揉灭在烟盅里。刘东瞄了一眼烟盅,“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玩意了?”“军子开始鼓捣这玩意,我尝了尝不是自己好的那口。”他答了一句,和身坐到靠椅里。
“你喜欢清淡的。”刘东说,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口味历来明确。不喜欢,不中意的一定不会让自己勉强。”许桡阳抬眼研究地看着刘东,“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你貌似在夸我。”
刘东笑了笑,坦白地说:“我不是在夸你,我只是在说事实。”他把手中的文件放到许桡阳的面前,隔着桌子在他对面坐下来。眼睛深思地在许桡阳的脸上找寻着。“其实,有些时候,不一定口味就是一辈子的问题。你可能喜欢清淡的,但如果有一天,你换了个重口味的,你会发觉其实也不见得腻得慌,你的肠胃也许可以消化。”
许桡阳把头抬起来了,盯着他,“你进来不单纯是想和我讨论我的口味问题吧?”刘东一笑,换了表情,赶紧坐好。“题外话,题外话。”许桡阳把目光重新收回到那份标书上。他看了几眼,翻了几翻,眼珠就在标书上凝定不动了。手指敲着书面,半晌,他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你说我们这个价位有把握么?”
“说实话,没把握。”刘东正色起来:“我听老欧说,谭东城对这次与政府合作开发,相当看重,他势在必得,给出的价格一定有优势。如果拼价格,我们拼不过天达。天达根基雄厚,后面又有乔风坐阵。如果资金上有问题,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银行和私人资本家,单乔风的名头就抵得上我们华泰使出的任何公关手段。”
许桡阳慢慢靠到椅背上,皱着眉头,盯着桌上的文件,盯了一会儿,眼睛从桌上转到电脑屏幕上,自言自语了一句:“天达怎么会资金紧张呢?”他沉吟了一下,又往下说:“最近两年,天达的房子都卖的都相当好。政府寻求合作方,既然采取邀标的方式,这几家的资质和财政情况肯定早被摸的门清,这会儿,突然间爆出财政问题,是不是太蹊跷了?”他眯起了眼,沉思片刻,“会不会是天达自己的人爆出的消息?”“怎么会?”刘东坐直了腰。
“有两种可能,”许桡阳把目光投给他了:“这次机会,他想要。0947那块地,他更势在必得。在天达出现财政危机的时候,他同时吞掉这么两大块肉,一定消化不良。有一个可能是,谭东城想给我们几家一个烟幕弹,让大家以为天达在这个时候没有能力来竟这次标,价格不会有悬念。另一种可能就是,天达内部人事出了问题,有人想借这个机会诋毁天达,报复谭东城。”
刘东想了想。“我觉得你说的第二种倒有可能。天达市场部的王放前段时间被谭东城炒了鱿鱼,现在赋闲在家。他是谭东城的左右手蒋奇中学时候的同窗好友。”许桡阳哦了一声,思索着没接他的话。
刘东继续说:“即使天达真的出现财政问题,以乔风在政界的名望,如果谭东城势在必得这个项目,乔风出头帮他,最后,这次机会也一定是天达的,换言之,我们这几家都是陪绑的。如果你不能让邵百川和许总裁帮你,你想单枪匹马去从谭东城手里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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