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沫松了口气,就想烧水洗澡,今天这么晚了,估计炉子早就灭了,看来又得重新烧火了。
可走近一看却发现里面已经是满满热腾腾的水,这是罗战烧来自己洗的?
可看着满院子地上的水,再加上刚刚碰触到他胸膛闻到的那淡淡的肥皂香,明显他刚刚已经洗过了,所以这是给她烧的?
管她的,这是她的锅,她的煤球,那就用着呗。
半个小时后,宁沫就结束了洗漱。
明天就是周末了,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还得继续跟着研究出血热的病例呢。
所以她的小龙虾事业只能是放在一边了,可收小龙虾还得继续呢,不然再过一个月,里面都空了,不肥美了。
对了,现在可是海鲜季,她应该多存点海鲜,像螃蟹,牡蛎,蛤等现在都是肥美的,等冬天的时候去卖。
宁沫边计划着边向着屋里走了去。
到了屋里,罗战已经假寐了。
由于刚刚洗澡的缘故,宁沫也不用换睡衣了,把灯关了下,这才借着月光从罗战的脚边爬了过去。
只是盖被子的时候,宁沫才想起来应该买床被子的,这样她就不会越过界了,也能井水不犯河水了。
对,明天得记得买被子和手表。
为了防止自己八爪鱼的举动再次发生,宁沫面对着墙侧躺着,甚至都紧靠着墙壁。
导致这张只有一米五的床,躺了两个人的基础上,中间还能再躺一个。
今天宁沫的大脑可是飞速转了一圈,实在是累得很,没到十分钟就睡,睡着的前一刻她还在想着,千万不要过界。
听到了宁沫那均匀的喘息声,罗战这才翻过身,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宁沫的背影许久许久。
第二天宁沫醒来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地扒着罗战的身体。
幸好他没醒来,宁沫松了口气的同时狠狠地打了自己那不听话的手脚,这才下了床。
今天做了油泼面,宁沫照常给老太太端去了一碗,这回老太太开门了,可却是埋怨道:“嘴巴长来是干嘛的,领证了就直接说!”
“……”他们确实是领证了,可两人清白的哪!就是纯睡觉。
不对,领证?她怎么知道?宁沫的眼神不由地飘向了正洗漱的罗战,肯定就是他了。
吃饭的时候,罗战放在了桌子上十张大团结和若干票据:“我工资一百二,以后每个月都给你一百,剩余二十元我留着了。”
“……”这是被包养了,不对呀,他们是有证的,所以这是家用?
不是,这是不是变化太快了,这两天对她不是威胁就是恐吓,不是捏就是拽,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沫想着,眼神不禁瞥向了那初升的太阳所在的方位。
瞅着宁沫这傻样,罗战的嘴角噙着笑:“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只不过我不想吃软饭,被女人养。”
“罗战,你还是别笑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发现了,这罗战发疯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好几次笑得越深,发疯得越发厉害。
想着宁沫不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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