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之哥哥,快救我们!”东方芷兰眼里放光,她惊喜于出现在面前的叶衔之和凌风。
“忆宵!”凌风已忍不住喊出口,神色又焦急又心疼。
“怎么样?你现在有答案了吗?”况时佑摇着折扇,眯起眼,斜视着叶衔之问道。
叶衔之环视了下茶铺,他在估算,如果动起手来,他和凌风有几分胜算。
茶铺内外的黑衣人不会少于二十人。
“阁下是前辈,现为难两位弱质女流,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叶衔之压住心头怒火质问道。
“本王退隐多年,岂会在乎此等虚名?”况时佑一点不为所动。
“你不在乎吗?那你口口声声要仁世国的玉玺做什么?”叶衔之讥刺道。
“在我眼中它只是玩物,但我要怎么玩,就怎么玩,用不着向任何人交待。”况时佑傲慢地答道。
“你要玩?那我陪你玩上一玩。”叶衔之痛快地说道。
“哦?你要玩什么?”况时佑被叶衔之弄糊涂了。
“我玩什么,你都奉陪吗?我赌你不敢!”叶衔之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藐视的神态。
“为什么不敢?不管你玩什么,本王一定奉陪!否则……”况时佑正要赌咒发誓。
“否则你就输了,我们既赢了,就可以任意来去,你不可以阻挠。”叶衔之气定神闲地接口道。
“这……,好!一言为定!你这年轻人有意思,甚对我脾性。若换了别人,岂能与我谈条件!”况时佑并不傻,但他对叶衔之有些捉摸不透,因为好奇,因为没来由的有好感,他并不介意事态发展会否失控。
叶衔之抱拳道:“阁下爽快,既如此,那阁下听好了。”
况时佑停了手中的折扇,认真听叶衔之往下说。
“我听闻耳堂国最近开了家酒肆,名唤‘云阁’,我玩的是:想和阁下比比谁先到达云阁,先饮到‘雪叶冰酿’!开始吧……”叶衔之狡黠地笑了笑,人已从座位上弹起,一个滑步,人已到窗口,他推窗跃出,人已在屋外槐树下。
叶衔之大笑道:“阁下,还不出发吗?你要失言吗?”
况时佑大惊,他话已出口,无法再改,“你果然让我刮目相看!”他身形不动,已跃到门口。
“很好!”叶衔之赞道,人已飞速远奔,况时佑不敢松懈,急步紧追,两人一前一后,转瞬没了踪影。
留下茶铺内外一众人等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了何事。
叶衔之从桌前滑开时,手在茶杯边沿转了个圈,手指已沾到茶水,他快速在桌上写了一个字:打!
这个字是留给凌风的。
前脚叶衔之和况时佑才刚消失,后脚凌风已趁所有人还未回过神时,他已经出手了。
凌风的第一剑,直奔押解忆宵和东方芷兰的两个黑衣人而去,二人还未及看清,凌风已将忆宵和东方芷兰双双拉开,一柄剑已划向两个黑衣人咽喉,手起剑落,两个黑衣人已血溅当场。
“你们没事吧?”凌风退回忆宵和东方芷兰身边。
“快断开我的绳索,我帮你!”东兰芷兰大叫道,她已经憋屈了好几天,正有气无处撒。
凌风迅速解开两人腕上的绳索,另一厢,屋内屋外的黑衣人才反应过来,大喊道:“捉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一众黑衣人扑向三人,却是以卵击石。
原投鼠忌器的局面已不存在,三人现完全无后顾之忧。
东方芷兰夺了一把剑,和凌风并肩抗敌,两人身手都甚了得,大敌当前,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凌风左手牵着忆宵,右手运剑如风。
不一会,凌风和东方芷兰已打退所有黑衣人,茶铺恢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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