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祐:qaq
不可以!
那是他养的小花!
时祐圆圆的杏眼凶巴巴地瞪着陆以承,在很努力用眼神警告他“你要敢掐我花试试”。
可惜beta脸小,皮肤白,唇珠红润嘟着,瞪个眼睛也完全没有威胁的意思,反而让陆以承看得新鲜,气倒是消了一半,忍不住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时祐:“……”
空气变得温吞,陆以承揉了把时祐的头发,说:“好了,上课去吧。”
“那麻辣烫……”
“我给你扔了。”
“………”
时祐生气,虽然确实是他自己放肆被抓,但他还是生气。
让你管让你管,你怎么不去管管天王老子啊。
时祐气呼地背着书包去上上午二四节的课,到了教室一脸郁闷地坐在白元杉旁边。
“怎么了。”白元杉看他这样,差不多猜出了个大概。
时祐:“陆以承扔了我的麻辣烫。”
白元杉:“真巧,冉淮年刚刚扔了我的辣条。”
两个人坐在位子上叹气。
“我等会要和老师请一下假,清华有个新兴创业项目学术研讨会,我们项目组要过去交流几天。”时祐说,“一维构建和数字化设计那边你到时候帮我说一声呗。”
“行啊。”白元杉,“那个学术会淮年也要去,到时候我来看看你们。”
两个人摸鱼了一节课,下课后时祐去了实验楼,再去确定一下准备去清华宣讲的方案。
陆以承自从易感期后便觉得时祐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丝丝缕缕的不易觉察的信息素味道像藕丝一般,看不着剪不断,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察觉到。
陆以承给时祐预约好了重新做abo鉴定的检查,但做检查的基础前提是身体健康,不然会存在误差。
现在这小家伙肠胃弱还偶尔复烧,又不懂事要乱吃东西,陆以承也拿他没有办法。
加上研讨会的工作任务叠加,他们两个人都很忙,去检查的事情也只能等之后再去了。
时祐身子弱,温养症状也频发。
每天晚上睡着睡着就开始疼,接着他便磨磨蹭蹭去碰身旁睡着的陆以承,手贴贴脑袋蹭蹭,能得得到点温养就算一点温养。
陆以承被蹭醒过几次。
刚开始还以为时祐开窍了,可还没有凑上前亲亲蘑菇,上手一摸,便是一片滚烫。
“宿主……”蘑菇脑子都烧糊涂了,弱声弱气地叫他。
陆以承一怔,想起来看看他的情况。
时祐不让他走,说没事,是温养不够而已。
他哼哼唧唧地要陆以承抱他,牵他的手,亲亲他。
有几次甚至糊涂地说他想拿药,想要打针,打完针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陆以承听得心疼。
他们紧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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