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吴邪懒得和他贫嘴,想来小扣的事还是不必说的明白,打破别人的念想终归是残忍的。他突然回头对胖子笑了笑,释怀了一般舒口气。生死有命,缘分天定,若说谁能主宰命运,也不过最终轮为被命运戏耍的玩物罢了。 所以珍惜眼前,足矣。
抬头正欲迈步,却见闷油瓶抱刀憩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与低头站在旁边的卓林禹不知说着什么,那里气氛甚是古怪,吴邪来不及深究,只觉一股邪火突突外窜,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过去,娘的,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了,敢出小爷的墙你特么试试看。
“喂,天真,算了是什么意思啊?喂,喂你别走啊……”搞不清状况的胖子不遗余力的在身后吼着,怎么感觉小天真突然变的杀气凌烈?
……
吴邪踱步至闷油瓶身旁坐下,抬头审度着脸色阴沉的卓林禹,直到对方垂头丧气的离去,才蓦然感觉心境畅然不少。
“小哥,你们在聊什么?”
“……”
想也知道这闷葫芦不愿多说,看卓林禹那气结的神奇,显然没讨到什么便宜,反而落了一身骚,吴邪自知纠结下去也毫无疑义,反正人看紧点就行,至于前任什么的(虽然绝对不是),他一爷们儿大度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眼睛下瞥,目光落在黑金古刀上面,立马话锋一转:
“还好胖子记得把这把刀捡回来,丢了太可惜了。”
闷油瓶低头看了眼身前的刀,脸上神色依旧淡淡的,但好在不再扮演哑巴了:
“曾经丢了很多年。”
“那你当时从三叔那里拿走这把刀时就认得吗?”吴邪有些惊讶,这把刀毕竟是司空家的宝物,怎么会落到三叔手里?
“眼熟,不记得。”闷油瓶摇摇头道。
“哦,这样啊。那次小爷我可是后悔了半天,去晚了一步,龙脊背就这么被你捷足先登了。”吴邪故作遗憾的笑笑。
“喜欢的话,送你。”闷油瓶大方的把刀递过来,没丝毫犹豫。
吴邪愣了一秒,还是有些别扭的婉拒了。看闷油瓶的态度,似乎对这刀感情颇深,或许那段记忆比较深刻,虽然回忆未必美好,他当然没道理夺人所爱。被闷油瓶幽邃的眼睛盯的发毛,吴邪觉得这个话题还是就此打住为好,逝者已矣,一把刀而已,虽然一提起与司空家有关的事,他的心里就不大舒服。于是顿了顿再次转移话题:
“小哥,你身上残余的蛊……”
“性命无碍……只长生蛊,没解。”
“哦,那就好,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别担心。”
原来只有长生蛊啊,还好,他再也不想看到闷油瓶拼命吐血的样子了,那样子只会令他心痛如麻,方寸大乱。细想来,司空啻制长生蛊时用绿蝉姬做了药引,想来解蛊也是此法,不过他已很久没见过那只小老鼠了,不知它现在哪里,是否平安?
“不叫起灵吗?”闷油瓶突然没来由问了一句。
“嗯?”吴邪转回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那时候的你,给我起的名字。”闷油瓶动作神情未变,好似刚才开口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这名字并不是他起的,但吴邪忆起往昔,心里还是乐开了花,原来,他都记得,记得曾经拥有过的交集。他不知闷油瓶到底如何知晓这些荒诞的事,若让他问,又诚然磨不开面子,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傻透了。
“呃。。。。。。习惯了,呵呵,觉得还是叫小哥亲切一些,你不喜欢?”
“……”
“怎么了?……小哥?”
“随你喜欢。”
“……”
闷油瓶说话一贯是淡淡的语气,有时吴邪会觉得那日雪崖下的闷油瓶激动的有些不正常,难道真的只是作戏给齐羽看的?时冷时热的真让人琢磨不透,果然不好相处。算了,不管是不是作戏,只要是他就好,反正早已习惯了他的作风,如果哪天小哥的性格真的变成张秃那样,自己还真接受不了。
接过闷油瓶递过来的水壶,吴邪下意识四下瞥了眼,不经意间与黑眼镜四目相对,隐藏于墨镜后的双眼看不出别样的情绪,然而黑眼镜肃着张脸却不停挑眉的滑稽动作还是成功令吴邪将刚入口的水喷了出来。
吴邪忍着笑意尴尬的收回视线,衣领却在下一刻揪向一边,他纳闷的转脸看向旁边,两片凉薄便顺势堵上他的唇,吴邪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还是红着脸轻柔的回应着,可不及片刻就被搅的哭笑不得,闷油瓶似乎并不是为了亲吻他,而是发泄般撕咬着他唇上刚愈合的伤口,他疼的拼命向后躲,却被对方一把按住后脑被动的承接着一切痛楚。
“唔……嘶……小哥,轻点……”靠,好疼。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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