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夫担忧道,“先前那位年轻人可是嘱咐过老夫要看好少夫人你,你若是现在离开了,他回来看不到……”
“不用担心的,”简颖给了大夫一个安心的眼神,分析道:“这毒蜈蚣毒蝎子滋生在人烟稀少的大山中,而毒青蛇和壁虎则大部分滋生在竹林里,千年蟾蜍附近估计不会有,除非是大富人家有收藏才能买到,都不是一两天就能找到这些东西的,所以他们回来時,说不定晚辈已经回来了!”
大夫夸赞道:“少夫人,你可真会计算,也很有见识!”
简颖苦笑一记,不敢接受大夫的夸赞,“没什么值得赞赏的,只不过这些东西平時都必需要懂得,所以就略同那么一二,大夫莫见怪!”
大夫松了口气,“也好,那少夫人就去吧,少爷有老夫看着,不会有事的!”
“简颖在此告辞了!”一个不注意,简颖说话说漏了嘴,也许把大夫当外人了,故此也不提防什么。说完后,她回头深深地看了墨连城一眼,“你要争气点,别在这个关头倒下了!”然后离开了医馆,亲自驾着护卫留下的马车,往回路赶了回去。
大夫是在门口亲睹马车走远后才扭头回屋里,赶紧把医馆的门在大白天之下关上。
门关好后,大夫一转身,就看到墨连城已经下了床,站在床边死死地瞪着自己看,原先的严谨一改,嬉皮笑脸起来,“我说臭小子,你怎么那个眼神?”
墨连城白眼相向,埋怨起大夫,“大叔啊,您怎么可以向他们说我得了这种病呢?你看,我家的几个下人都被你折腾疯了!”
大夫到一旁坐下,一副正经的样子道:“嘿,你小子,老夫帮你制造了机会,你还怪我,好心没好报的东西!”
墨连城过来坐下,烦闷了不少,“我也不想的,但这样子太为难同喜他们了。”
大夫问道:“你老实告诉老夫,为什么要装病?”
“因为我家的事,”墨连城闷闷地说着,“我爹把一群伪和尚带回了家,我不放心,于是在中途用内力逼迫自己发烧,这样到了镇上,大叔你的第一家医馆便是我待的地方,而且咱们认识,我知道大叔您一定会知道为什么要装病的!”
“唉,”大夫叹了一声,拍了拍墨连城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他们吉人自有天相。对了,有一件事老夫不明白!”
“是玉蝶的事吧?”墨连城一猜就中,“大叔是想知道玉蝶为什么聪明了,对不对?”
大夫拍掌叫绝,“神了你。”迫不及待想知道,“老夫从小看玉蝶长大的,当年她喝了老夫的毒血,这给闹得让她傻了起来,若不是老朋友的徒儿救了她,她估计还是傻女一个。可是,她清醒后,一直都是多愁善感的一个女孩子,很少说话,也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是个正常人,她到底想着什么,老夫也不清楚,也感觉不到。臭小子,你知道吗?今天见到她,她不但记不起老夫是谁,她那性情,还挺爽快的,还有她的见识,也令老夫钦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墨连轩呵呵一笑,回答道:“大叔,您有所不知,现在的玉蝶,不是过去的玉蝶了,至于她的事,还是以后抽空跟您说吧,臭小子我还有事情去处理呢!”
“别那么急,”大夫给自给墨连城倒了杯茶,一边说道:“我剑雨这辈子,都是围绕你们两个年轻人过日子的,早把你们当做儿女对待,对你们是又担心又牵挂。从小玉蝶在的我保护下长大,但你小子却在老夫严厉教育下长大,不仅得了老夫的武术真传,老夫还倍加心疼你这小子,什么好的,都给你!”
瞧大叔说得如此煽情,墨连城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揍了大叔一拳,“大叔,别感慨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用再担心什么,过好您的日子吧。对了大叔,我冒用您的身份去搅浑敌人的视线,您不会怪我吧?毕竟……”
大叔笑了笑,感慨道:“老夫如今是再普通不过的百姓了,以前那个风云天下的剑雨大侠,早已不复存在,你小子若是觉得老夫的名号好用,那就用吧,没什么的,反正你小子翅膀硬了,还有什么干不了的?一切小心就是了,哈哈哈!”
墨连城感激道:“大叔,您对我和玉蝶,真是太好了!”可大叔您有所不知,我们却已经不是昔日您看长着长大的墨连城和宫玉蝶。
“好了大叔,连城在您这乔装打扮一下,然后该走了!”说着,墨连城起身。
大叔也不挽留了,“行,家事要紧,叔给你去弄身行头!”
两人一同进了里屋。
大约过了好一会,剑雨大叔从里屋出来,身边多了一个穿着白袍,手拿算命挂的年轻男子,男子虽然有很短的胡须,挺翘的鼻梁边有一颗黑痣,黑痣上有长长的三根汗毛,但不难看出男子是个年轻人,因为他身材挺拔,眼睛传神,这些特征,都显示该男子是个年纪轻轻的人。但由于男子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成熟,掩饰了他的年轻,让人看起来,他很老成。
告辞剑雨大叔后,那男子就离开了医馆了。
——
夜,黑了,乌云遮月,笼罩在墨府的上空。
傅清泪还静静地躺在房间里,墨家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身旁守着。
一天之内,不管动用了多少大夫还是宫廷御医,都救不醒傅清泪,这可急坏了墨连剑。
面对一个毫无征兆就一睡不醒的人,所有大夫都没辙了。原本往墨府跑的大夫与時俱增,最后却与時俱减,甚至到现在,一个大夫也没有再踏入墨府的门。全城的大夫都请完了,没有一个能救醒得了傅清泪,最后都被墨连剑给赶出了墨府。
此刻,墨连剑坐在床边,一直握紧妻子的手不放,自从那件事过后,他就有见她开心过,与日俱增的多愁善感,令他崩溃。
可是,妻子的心结怎么也打不开,他想了很多办法开导妻子了,可妻子还是这样。
墨夫人走到跟前,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轩儿,别担心了,清泪是练武之人,武功不比你差,说不定她在练什么闭气功,或者其他的,所以才会长睡不醒,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明天娘去请其他的大夫来看看!”
“我们别打搅了,先离开吧!”墨连祥对妻子木云真说道。
木云真轻“嗯”了声,深望了傅清泪一眼,然后随丈夫墨连祥离开了墨连轩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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