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姐是不是发现咱们要替方统领报仇的事情了?”方三有些没搞懂苏婉清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让监视陈书景的人撤了。”方一没说别的,方统领已经不在了,苏婉清以后便是他们唯一的主子,她不让自私行动,那方一绝不会再有别的念头。
“可是方统领就这么白死了?”方三心有不服,他们是十年前随方丁一起来的上京,如今方丁惨死,苏婉清身为主子,就这样不管不问?
“三儿,方统领就是私自行动才出了事,主子估计看出我们想替方统领报仇,才说了那句话吧。”方二解释道。
“好了,背后议主是死罪,不管她重不重视方统领的死因,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听命令行事。”
方一打断二人的谈话,留下他们暗中保护苏婉清,便转身去安排人往南疆送信。
苏婉清喝了一大碗鸡丝粥,又蒙头睡了一觉。
睡醒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她揉揉红肿的眼睛,吩咐玉竹为她梳妆。
“小姐,老爷早上来过。”玉竹拿起一根梅花簪子,正准备为她带上,却被苏婉清出言打断。
“不用了,我今日不带首饰。”
玉竹已经知道了方丁的事情,于是也沉默的放下簪子。
都收拾好后,苏婉清便来到了父亲的院子。
“怎么睡到现在,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之灏放下手中的狼毫笔,顺手拿起一旁的书盖在了写了一半的信上。
“没有,昨天玉竹给我找了一个精彩的话本,我看到入迷,一时忘了时辰。”
苏婉清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苏之灏看了看她红肿的双眼,“看来是个悲剧的话本吧。”
苏婉清笑道,“是啊,我昨夜哭了半宿呢。”
“父亲,我今日过来,是想问问您,我年前遇袭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苏婉清的腿伤都已经好了,京府衙门那边却什么消息都没传来。
“没有。”
说起这件事,苏之灏就一肚子火。
苏婉清刚出事之时,他连上几道折子都被无视,最后是他跪在御书房一天,才换来了皇上要彻查的旨意。
也怪他一直软弱无能的形象,哪怕最后他求来了旨意,京府衙门也对苏家的事完全不上心。
“不过清儿你放心,我明日会再向皇上上奏这件事,年已经过完,我倒要看看京府衙门这次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搪塞我。”
“那就多谢父亲了,不然女儿就白白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了。”
苏婉清这次来,就是希望苏之灏重新向皇上提起自己遇袭的的事情,好让这件事重新被众人记起。
见目的达到,她也不再停留,起身向苏之灏行了礼便离开了。
两人随后来到听雪堂,陪老太太吃了晚饭才回了揽月居。
回去的路上,苏婉清吩咐玉竹,“二叔定居上京后,咱们还一直没有入府拜访,你去库房挑选几样花瓶瓷器什么的,咱们明日去二叔那看看。”
“是。”
苏温世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刚到清风堂便见屋内亮着烛火。
安庆守在院内,见他回来忙迎了上去,“二少爷,小姐在屋里等您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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