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管闲事!”
秋潮一声没吭,顶层包房的走廊天花板都是镜子,地毯松软无比,格纹又让人眼花。
她嘴唇都是自己咬出的血,后腰还是被踹出来的隐隐作痛。
有一瞬间就,她甚至想抄起边上的装饰花瓶,狠狠给这帮人一个爆头。
但是她没力……
砰的一声。
有人替她干了。
那花瓶瓷做的,颈部细长,屁股圆润,插着几只假的腊梅,在这样的环境里连附庸风雅都算不上,反而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秋潮记得价格不菲,老板定的价格,方便宰人。
十几块钱也能算几千。
但这个人拉着秋潮的时候直接抄起花瓶给最前面的男人来了一下。
瓷器碎裂,对方笑了一声:“玩这种可以,要试试吗?”
她长得就不像个普通的学生,气质非比寻常还带着远超普通女学生的恣意桀骜。
秋潮看着对方眉眼扬起,笑起来的是和刚才不笑的时候两个样,甚至还有虎牙,歪了歪头:“再来一个吧,医药费我出,可以让你们在重症监护室住到死的那种怎么样?”
她的声音都带着有恃无恐,笑意戛然而止,撇过去的时候足以让人仓皇避开。
倒在地上的那个头破血流,穿着帆布鞋的脚狠狠踹上去,当事人又转头看向秋潮:“他打你了?”
秋潮点头。
对方:“那你踹回去,要么抄几个花瓶砸砸也没关系。”
来这里的都是蛮横惯了的,况且出入顶层的非富即贵。
要整秋潮的那个以为挑了个普通日子,没想到还能碰见这样的事,他溜得比谁都快。
一群人散了。
身边的女孩踩着到底昏迷的人的腿,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
秋潮知道这个人好像不太对劲。
对方的声音带着点慵懒,偏偏清润无法遮掩,笑着说:“给黑暗势力开了个瓢,要麻烦赵叔叔你善后一下了。”
打完电话她看了眼秋潮,一眼朦胧,似乎又有点神志不清:“小喵,你在哭吗?”
秋潮心想:原来认错人了。
但她被这人带到了另一个包厢,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开始玩,都没什么人,坐在角落的都被这个阵仗吓到了,愣是一句话没说。
晏牧雨对秋潮说:“小喵,唱首歌。”
旋律小孩都听得出来。
是那首《祝你生日快乐》。
秋潮看上去特别狼狈,头发散乱,制服外套都坏了掉在外面,衬衫也有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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