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花你的,眼下俺娘俩吃点苦也乐意。”
水花依依不舍地送了一程又一程,她拉住李方的手说:“你可别忘了俺,常给俺来信。”“这你放心。不过,你可千万别给我去信,我四处乱颠没个准地方,信要落在爸爸手里,那可是
火上加油,咱的事就更不好办啦!”“那俺一肚子话朝谁说呢!”“你写好放着,等我回来看。”
李方一走七个月没回头,信倒来了几封,一封说他在黑龙江,一封说在福州;一封说他回青岛跟爸爸闹了一场,一封说爸爸草鸡了,同意他跟水花的婚事,正在给她办进城的手续。水花
捧着信,喜得眉开眼笑,看了一遍又一遍。罗财婶子摸着那信封儿,象得了天书圣旨,乐得直想笑。她暗自庆幸自己福气大、眼力高,这辈子算有了依靠。美中不足的是水花有了身孕身体不
好,他却连半个子儿也没捎。
等到水花挺着八个月的身子时,李方来了。水花见了他怨得直想哭。李方跺着脚说:“咳,要知道你有身孕,我八辈子就跑回来了,这可怎么办?我是出差路过这儿。”他皱着眉头踱着
方步来回走着,一只手拍着后脑勺说:“这样吧,我马上回青岛,催爸爸立即把手续办好。你娘俩收拾收拾,能卖的卖掉,能送的送人,反正进城也用不上这些破破烂烂的。我回青岛最多三
五天,就开爸爸的小车来接你们。”
罗财婶子娘儿俩听了这话,心里就象喝了二两酒,浑身轻飘飘的,肚子里那点怨气早冰消瓦解了。她们慌忙炒盘子备酒为李方接风。水花挺若个大肚子也不觉得沉了,光知瞅着李方眯眯
笑。
李方走了五天,别说小汽车,连人影儿也不见。好不容易等了十天,罗财婶子情知有变,看看水花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不由得一阵阵心慌。好在知道李方的地址,心想带着水花找上门
,还怕李方他爸不认儿媳妇?就是真不认,别看他官大,官司打到中央他也得输!她咬咬牙对水花说:“走,咱找他去!”
罗财婶子领着挺着个大肚子的水花,好不容易来到青岛,一下火车,脚不沾地,走走问问,终于找到了水产研究所,谁知一打听,根本没这个人。罗财婶子娘儿俩一听冒了神儿,一把鼻
涕一把泪地哭起来。
那里的同志听她们讲了事情的经过,慌忙帮她们报公安局四处找。谁知找了十几个李方,一对照片,一个也对不上号。公安局的同志知她们是上了坏人的骗。并且根据她娘俩说的推断,
十有**是个流窜作案犯,就备了案。然后,劝罗财婶子娘儿俩先回去。网首发
罗财婶子又气又恨,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被人送进医院。水花由于过度劳累伤心,还没等娘醒过来,她肚子一阵阵绞痛,也昏过去了。等孩子生下,她抱起这个无父儿,不顾一切
地奔出产房,扑在罗财婶子身上,娘儿俩抱在一起大欣悲声,直哭得昏天黑地。可这能怨谁呢!
奇怪的约会
宋家庄有个小伙子名叫宋文杰。这天一早,他走到院里,刚要开街门出去,突然发现门缝星夹着一张小纸条,捡起一看,上面写着:
今天中午十二点,邀你到村西水渠上见面。
宋文杰一看这没头没脑、没名没姓的小纸条儿,顿时愣住了:这是谁写的?宋文杰一边琢磨着这事儿,一边朝他那自留地里走去。那里种了五十多平方米蘑菇,长势好极啦,再过两三天
就该采收了。
他来到自留地里,一边给蘑菇喷水,一边还想着那小纸条儿,越想越觉得难办。去赴约,又怕是伙伴们在耍弄他;不去赴约,又怕真的是哪位姑娘在邀他。也难怪,宋文杰今年二十五岁
了,一个人忙里忙外,是需要有个人帮帮手了,可至今对象八字还没有一撇儿呢。嘴里说不急,心里还真有点急哩。等到天近晌午,他给蘑菇喷完一遍水后,终于琢磨出个办法来了。
宋文杰回到家里,草草地吃了几口饭,背了个草筐,拿了把镰刀,就到村西水渠上割草去了。他这个办法既是赴约,又不是赴约。赴约不赴约,反正能割草,是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宋文杰一边在渠旁边割着草,一边留神渠上的过往行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宋文杰从衣袋里掏出手表一看,已经十二点半了,还不见约会的人到来,他终于断定是伙伴们在跟他开
玩笑了。他唉了一声:取笑就取笑吧,反正也没有白来,割了满满一大筐草,背回家去好喂羊。他背起草筐,刚要往家走时,突然见渠沿土公路上来了一个拉小胶轮车的老汉,小车上装着满
满一车化肥,累得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宋文杰一见,连忙把草筐往地上一放,把镰刀往后腰一别,三脚两步跑到小车跟前,抓住车帮,帮着老汉推起车来。老汉扭头冲宋文杰点了点头,笑
了笑,又继续拉着小车往前走。又推一会,宋文杰看见老汉满身汗水把衣服湿透了,他两步跨到老汉跟前说:“大叔,来,我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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