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路瑶小声问李清。
要是换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李清一定会说:“我觉得他们要亲嘴了。”
两个人有些超出她的理解范围,李清苦恼的想了一会儿:“我怎么知道,难道你以为他们要亲亲呀?!”
路瑶赶紧摇头,因为“亲亲”这个敏感的词汇红了脸,羞羞的小声说道:“可是他们嘴巴离的好近了。”
喂,你们两个电灯泡,声音太大了。
聂政看着司徒晴庭羞窘的大红脸,挑着一边的唇角,笑容有几分坏气:“猜来猜去没意思,不如叫来空间问一问……嗯,清清遥遥,你们到处找找看小狗在哪里,聂叔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它。”
李清苦哈哈的说道:“聂叔我肚子好饿,你问完快点做饭啦!”
聂政敷衍的笑笑,赶小狗一样赶他们两个:“嗯嗯,快去快去,顺便把门带上,进来记得要敲门。”
明明叫一声空间小狗就会出现在他们眼前,还要大费周章的让俩小孩去找,摆明是故意支开他们,居心不良。
“爸。”司徒晴庭喉咙发紧,表情因为紧张略显僵硬,眼里带了几分羞涩。
聂政笑眯了眼,揉揉他脑袋,低声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某些事情也是分级别的……”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揶揄,“还是你以为我就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小色狼。”
听到这个称呼,司徒晴庭脸黑了黑:“你才色狼。”
聂政笑而不语,他现在只要看到这个男孩,就想拥抱、亲吻他,想和他的距离更近一些,和他的更亲密一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他都不想和他产生一丝一毫的距离。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受强烈——他爱着眼前的少年,无论是父亲对儿子的,抑或对待生命的另一半,这样的感情,复杂,也纯粹。
他们是无法分离的一个整体,除了死亡,什么也别想分开他们。
聂政拥抱着少年,两具温热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他们安心、舒适,缱绻缠绵的亲吻让他们内心得到安宁、感受到了幸福,满足的叹息从相接的唇齿间溢出。
他们相拥着倒在了床上,司徒晴庭躺在下方,聂政一只手臂搂着少年的腰身,另一只手五指插入了对方柔软的头发里,胸腔里最后一丝的空气被掠夺殆尽,聂政才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
司徒晴庭脸颊染上了红晕,嘴唇是诱人的水润,双目失神,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低声呻吟,无意识的呢喃:“爸……”
聂政从他的额头开始,然后是鼻梁、脸颊、嘴唇和下巴,接着到了脖子上,司徒晴庭抱着聂政的脑袋,仰着脸,喘息着、不断的低语,叫着聂政。
聂政的嘴唇顺着他的脖颈往上,亲到了对方的耳后,少年怕痒的缩了缩,聂政笑了一声,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司徒晴庭僵硬了:“你不会真的咬吧?有点疼。”
某一瞬间,聂政还真的有种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他的手从司徒晴庭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摩挲着向上,手指在他□周围画着圈圈,笑声沉沉的,低声说道:“我想咬这里。”
司徒晴庭心跳加速,表面强作镇定,冷静道:“猥琐大叔,色。”
聂政挑挑眉:“口是心非,你喜欢我色你。”聂政说着,把他的睡衣推到胸膛最上面。
司徒晴庭脸色爆红,反驳:“你胡说……啊……”他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有些痛楚,又有些愉悦,脸上神情难耐,他推着聂政的头,那点力气几乎可以忽略,哀求道,“别这样……爸……”
司徒晴庭每喊一声爸,那个提醒聂政“你是禽兽”的声音就响起一次,罪恶感越深,他反而越是刺激兴奋起来……非常非常的想压着身下的少年,狠狠地欺负、蹂躏,让他哭叫,让他求饶……所以老子果然是变态么。
聂政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少年的□,同时舌尖也不住的刺激着□的顶端,司徒晴庭抓紧了他的头发,情不自禁的呻吟、喘息,难堪却又快乐,不知道想要还是不要。
聂政忽然抱着他翻了个身,让司徒晴庭趴在自己胸膛上面,和他脸对着脸,鼻尖蹭着鼻尖,淡淡的微笑。
司徒晴庭搂着他的脖子发了会儿呆,缓缓贴着对方的脸颊蹭了蹭,聂政回应,司徒晴庭笑起来,他喜欢和聂政这样的互动,聂政的回应,能让他感觉到对方的喜爱和宠溺,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内心仿佛一下子就充实起来了一样。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这时响了起来:“你们到底要忽略我到什么时候?”小狗端坐在床头柜上,黑漆漆圆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们两个。
司徒晴庭:“!”
聂政挑起一边的眉毛,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就是你对主人说话的语气?你情感越来越丰富了,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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