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薏拉了他一把,低声说:“阿步,我们先上去。”
丁步哼了声,这才跟着沈薏走了。
袁琮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理了理衬衫领子,哼笑一声:“师……啊!”
他话未说完,便闷哼一声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程嘉言收回拳头,面无表情地说:“阿步是我的兄弟,如果他有什么不当的行为,我替他道歉。”
“道歉?”袁琮哼了声,舌尖舔舔嘴角,嘴角被程嘉言一拳打破了皮。他看向程嘉言,说,“第一次看到用拳头道歉的。”
程嘉言扯扯嘴角,忽然又一脚踹向袁琮腹部。
袁琮反应极快地躲了一下,但还是被一脚踹翻在地。
他捂着肚子,抬头看着程嘉言,说:“又是道歉?”
程嘉言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说:“不,这一脚是替阿步踢的。”
袁琮喘着粗气,冷笑。
程嘉言弯下身,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贴近他,这才冷声说:“阿步是我的兄弟,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侮辱他?”
袁琮被他拽得踉跄几步,差点一头栽进旁边的绿化带。
他抬手,双手握住程嘉言的手,试图拉开他,程嘉言却纹丝不动。
袁琮放弃,双手举过头顶,说:“你打也打了,踹也踹了,怎么,还不出气,还想往死里揍我?”
他嘲讽地牵起嘴角。
程嘉言拽着他的衣领一转,将他抵在旁边一棵香樟树上,压低了声音说:“我那么信任你。”
袁琮嘴角的笑容逐渐隐去,过了会儿,转开眸子不再看他。
程嘉言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袁琮没说话。
程嘉言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知道的真相,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帮她做事?”
袁琮抬手,指指他的手,憋着气说:“这样,我想不起来。”
程嘉言双手一松。
袁琮得到自由,捂着脖子弯腰咳嗽了几声。
程嘉言推开两步,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袁琮缓过气了,这才直起身子,说:“一开始我就知道,那台手术跟你无关。但是手术书上的确是你的亲笔签名,所以我以为是你跟尔琪达成了什么协议。”
程嘉言没说话,当时他被苏尔琪灌醉,签下手术书,等他知道时,医院已经作出了处分,百口莫辩。再加上之后父母因为这件事亡故,他更是觉得人生毫无意义,因此对所遭受的一切毫无怨言。
不是因为斗不过,是失去了斗志。
如果不是在沿海遇到丁步和沈薏,也许他接下来的人生都会虚度而过。
袁琮说:“但是后来你从墓地被救回,又毫无声息地失踪,我才想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不过,在当时看来,你走了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说完,笑了声。
程嘉言说:“那么现在呢?你我是同门也是竞争对手,我不介意你趁我落难上位。但是现在,你在做什么,你在帮苏尔琪做什么?”
袁琮笑笑:“我只是帮自己心爱的女人。”
程嘉言双眼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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