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歪着头思考了半天才回答他:“哥哥。”
听到动静的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江源看到男孩子醒了,连忙走过去坐到床边问道:“今日拜祭先夫君时偶然发现了公子,不知小公子是哪位大人或者乡绅府上的?”她刚才在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着一块玉,上面写着“煜”字。那玉通体碧绿,色泽晶莹,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东西。
男孩吞了吞口水回答道:“我,我不记得了。”
江源赶紧把他脖子里的玉翻出来,“小公子可见这玉了?是否能想起点什么?”
男孩摇摇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源与胡大娘面面相觑,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若是留下来,家里养两个孩子实在困难,若是送走,又不知是哪家丢失的小公子,万一有人寻来该如何交代。江源看了看男孩迷茫的样子,咬咬牙狠心道:“小公子若是不嫌弃,就此在我家住下,慢慢打听亲人的消息。若是他日亲人来寻,
小公子便跟着亲人走便是。”
男孩听到这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跪拜,被江源拦住,那男孩在床上磕了几个响头才说道:“今日承蒙恩人相救,又蒙恩人不弃收留,此等恩德,等我来日再报。”
解决了大问题,那么下面改解决的就是姓名问题,字嘛,自然是用的“煜”字,只是这江姓,却是不能用的。江家村所有的族人在族谱上都是录了名字的,突然多出来个江姓人必然会引起村外人的注意,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准备用陆字为姓。对外称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因为家乡遭灾,父母双亡,这才投了江源来。
江南趁着众人不注意爬上了床,拉着男孩挂着玉的绳子死活不放,嘴里依依呀呀地说着:“绳,绳,绳。”
胡大娘与江源均是吓了一跳,仔细想想,这沈煜确实比陆煜好听得多,沈煜一听,也觉得沈煜这
个名字比先前来的那个要好听得多,当下对面前的小女孩多了十二分的好感。
胡大娘收了药篓子回家,说好了明日起江南便去她家学医,江源这才返回了屋里,刚进屋,便觉得喉中一阵腥甜,吐了口血出来。
沈煜大惊,扶着她躺到了床上,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江源苦笑,“沈小公子,江源命在旦夕,留下你也是为我女儿着想。沈小公子请放心,我这女儿虽然傻了些,却是个软心肠的人儿。等她跟胡大娘学会了医术,将来自保不是问题。沈小公子若是念着江源救你的这般恩情,便替我照顾南儿,将来给她娶一房好人家的夫君,江源来生必当结草衔环,报答你的恩情。”
沈煜跪在她面前,磕了磕头道:“煜儿这条命是恩人救的,既然从前之事煜儿已经遗忘,那就不必再想起。南儿妹妹是个好女子,若是恩人不嫌弃,煜儿愿意与南儿妹妹拜堂,照顾她一生一世。”
江源从床上坐起:“当真?”
沈煜微笑:“自然。”
江南坐在床尾看着不理她的两个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叫沈煜的哥哥长得好白啊,比村里的任何一个男孩子都长得要好看呢。
这边江源问过沈煜,知他尚且记得自己的年岁,心中对沈煜评价更高一层。虽说胡大娘说南儿指不定那日就大好了,那万一一生都不得好,岂不是误了这样的好男儿一生。她也不管女儿到底能不能听懂,认真地对女儿说:“南儿,煜哥哥从今日起便是你的未婚夫,以后娘亲不在了,你什么事情都要听煜哥哥的,知道么?”
江南看着沈煜黑色的眸子,“格格”地笑起来,从床上爬了下来,抱住沈煜的大腿笑眯眯地说:“哥哥,听话。”
江源转过身对沈煜道:“煜儿,我救你本就是不图什么。只是担心我去了,有那些个刁钻的人欺负南儿,将家里最后剩下的那么一丁点家产都谋了去。明日我便请族长为你俩定亲,若是以后出了什么事,好歹有你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替南儿拿个主意,族长也会多照应着你们点。”
沈煜有些不明白:“恩人,煜儿说愿意同南儿妹妹成亲的。”
江源苦笑:“南儿以后会不会好尚且是未知之数,倘若你家里人寻来,能接受这样一个傻子妻主么?再说,施恩不图报,你能帮我照应着南儿就足够了。若是,若是将来你能真正与南儿两情相悦再成婚吧。只定了亲,将来你亲人寻来,叫你退了也好去寻个配的上你的妻主,我便是在九泉之下也不觉得委屈了你。”
沈煜跪下再拜了拜,“恩人今日之举,沈煜铭记于心,将来无论沈煜如何,都会帮恩人保住这份血脉。”
话说这边第二天江源拖着更加严重的病身子为两个人做了早饭,江南吃完癫癫地朝胡大娘家里去学医去了,沈煜则是在厨房里学习如何煮饭烧菜。吃过早饭,江源闭了大门,锁了内室,带着沈煜往族长家走去。
都听说江源从山里给自个儿的傻子女儿捡了个白白净净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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