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秀珠有些慌了。
君年看在眼里,唇角一弯:“怎么了?朕御赐的酒,公主殿下难道不喜吗?”
扎西秀珠脸色一白,哪里敢再犹豫,急忙将其端在手里:“谢陛下赏赐。”
说罢一饮而尽,还因太过急切还呛着咳嗽了几声。
“好!”君年笑叹:“朕听闻西楚的女子最是酒量不错,怕是一杯不够吧?”他像是一点没发觉她的狼狈,转而去瞧一旁的国相,指着他的杯盏道:“爱卿,朕知你不爱喝这东西,不如顺手拿来给朕,一并赐予公主殿下如何?”
莫冉折为人臣子,自当应下。他眼波流转,于清冷中透出淡淡笑意,风华无边:“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扎西秀珠晕了一晕,差点没背过气去。你要赐就赐吧,为什么要去拿国相的,难不成大昭这么穷酸,没有别的酒了吗!?
扎西秀珠端起酒杯,慌乱地手都在抖。
她隐隐发觉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一连御赐下两杯酒,还都是桌案上的,难道他们已经发现这杯中存了什么名堂?
可是…可是,这明明就不可能啊,春蝉无色无味,罕见至极,就连喊朝廷御医来看,也什么都发现不了,难道是在试探她?
酒液晃出一圈又一圈涟漪,将她娇媚的脸庞照应得有些狰狞。
扎西秀珠不想喝,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拒绝。
自己的目的若是在百花宴上达不成,她还能想别的法子。但若是被发现她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那可是连皇兄都保不了她的。
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随时随地待着那一双耳环,若是喝下去觉得不对,摸上耳垂把母蛊放出来解毒就行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么想着,她心一横,又是一杯喝下肚里。春蝉虽然性烈,但因她一直摆弄这些蛊虫,多少还是有些抵抗力的。但此时此刻连着两杯下肚,扎西秀珠脸色红得像上了满脸的胭脂,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那一股快要焚烧掉全部神智的燥热之意,沿着小腹背脊蹭蹭蹭地直冲头脑,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两条如玉的腿开始忍不住地相互磨蹭,浑身的肌肤渴望有人来抚摸,她甚至想把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几根布条给一起撕了!
怎么会这样?
扎西秀珠咬紧牙关让自己清醒。若是她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了情,像一个□□一样的到处求欢,她就不用活了,西楚的脸面也要被她丢光了!
春蝉…春蝉原来是这么烈的东西吗!?
扎西秀珠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她摸上自己的左边耳坠,也不管动作明不明显了,轻轻一掐,只觉一阵痒意顺着脖颈处的皮肤一直游走到肩上,然后微微一阵刺痛,似是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肌肤里头。
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扎西秀珠一阵后怕,她调整了片刻气息,这才抬头去看君年。
大昭的皇帝正一眼不瞬地看着她,唇边噙了抹笑,可那神情怎么看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启了启唇,正要说什么,突然左臂自发地颤了颤,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袭上四肢百骸,疼得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扎西秀珠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地渗人。她已然听不见周围关切的声音了,愣愣地伸出自己的手腕。
只见在她莹润的肌肤下,清晰地伏了一条黑红色的肉虫子,还长着两条又细又长的须。因为吸了人血的关系,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鼓越大,已经从小小一枚胀成了圆滚滚的一条,正顺着一拱一拱地顺着她的经脉蠕动。
扎西秀珠以为自己眼花了,她哆嗦着唇,凑近了一看再看,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
这哪里是解毒的母蛊,根本就是那条邪毒至极的公蛊!
扎西秀珠呼吸急促起来,难道自己方才左右搞错了?来不及细想,她赶紧去摸另一边,想要再把母蛊放进去。
她揉上耳垂,却再次变了脸色。
没有!另一只耳朵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扎西秀珠茫茫然地睁着眼睛,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突然而来的惊恐感简直要席卷到她头发根去!
她再次摸上耳垂,强迫自己的脑子转起来。
两只耳朵,一只有耳坠,一只没有耳坠,有的那只是左耳,里头却是有毒的公蛊,而本该在这只耳朵上的母蛊却是不见了。
电光石火间,扎西秀珠想起方才在太液池边发生的一切。
对!是有人将她两只耳朵的坠子互换了位置,然后拿走了母蛊!
所以,她刚刚的自己送进皮肤里去的…。是公蛊!?
而且,母蛊还不见了?
扎西秀珠瘫软在地上,一身绝望地尖叫响彻整个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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