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将军,你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梁松疑惑地说。
金将晚摆摆手,长路漫漫,有个肯不叫他好过的人,总比有个对他视而不见的人作伴的好,“这位果然是郁观音?”
郁观音笑道:“请将军收留我两日,等风头过去,我立时离开。不然,我教人散布消息,说我这郁贵妃进金家做妾了。”
金将晚脸色稍变,随后道:“你留下可以,看你昔日劫走拓跋部落想要收买朝廷命官的银子,可见你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内子有了身孕,日后还请你手下留情,且莫肆意胡为。”说罢,总觉得哪里味道不对,微微遮住鼻子,就去寻沈氏。
待进了沈氏房里,瞧见沈氏正歪在床上看书,金将晚喜滋滋地过去说:“阿意,有好消息,怎么不早告诉我?”
沈氏只管翻书不说话。
金将晚赶紧将毯子给她盖在膝上,“阿意,都是一场误会,那意娘子,原来是假扮的。”
“老爷。”
金将晚欢喜地“哎”了一声。
沈氏问:“你能休了我吗?”
“自是不能。”金将晚蹙眉。
沈氏一巴掌打在金将晚脸上,他呆住,就问:“现在呢?”
金将晚不知沈氏这是什么意思,“自然还是不能。”
“如今呢?”沈氏又打了金将晚一巴掌。
金将晚不明所以,但喜在心头,只当沈氏闹着玩,就笑道:“越发不能了。”
☆、99、出塞
99、出塞
西北的寒风十月下旬就呼啦啦地刮来;终于恢复正常了的金折桂每日上半天天光正好的时候做针线;下半天,依旧提着长枪去练枪。
十一月;天上开始落下小雪,天冷得屋子里烧着火盆也不觉暖和。
金折桂记起沈氏说过明年春要把花园收拾了;就提着长枪去花园里头;一番横扫,将枯萎的藤蔓打下来,与枯枝残叶聚拢在一处;拿了火石点燃了,然后又提着长枪在一旁练武。
“小前辈。”
金折桂回头;看见玉破禅腰上缠着鞭子;背上背着包袱,笑道:“你要走了?是我逼走你的。”
玉破禅忙道:“不关小前辈的事。”
梁松等人定会帮着她劝说玉破禅,玉破禅定是不耐烦被一群想要促成他们好事的人包围住,才决心要走,不然,他定要等到明年四五月才会出关。如今就连他的汗血宝马他也顾不得了要从花园逃走,如此怎么不关她的事。
“走好。”金折桂道,依稀记得自己跟玉破禅说“我答应跟你好”那天也下着雪,心叹自己竟然也有伤春悲秋的这一天。
“要不要切磋一下?”玉破禅将手搭在腰上鞭子上。
金折桂扭头向院子那看了眼,玉破禅远远地瞧见郁观音晃悠悠地裹着袍子来了,心知金折桂这是要敢郁观音切磋,悻悻地拱了拱手,抱着拳转身向花园墙边去,远远地一跃,两手扒在墙头,待坐在前头看见浓烟燃起处,郁观音已经跟金折桂缠斗起来,便跳下墙,迈步进去茫茫大雪中。
“那小子走了。”郁观音嗤笑道。
金折桂点了点头,未免力气松懈下去,不肯开口说话。
郁观音嬉笑道:“你这丫头真是脸皮厚。”她看金折桂的枪法就如儿戏一般,料到她是跟错了师父,结果越学越差,于是提着长枪一挑,就将金折桂的长枪挑开。
“娘娘,你教我鲜卑话吧。”金折桂待捡起长枪,又笑嘻嘻地围在郁观音身边。
“嫁不成那小子,将来出不了关,还要学?”郁观音奚落道。
金折桂虱子多了不痒,笑道:“为什么不学?将来嫁不出去,学着娘娘你假死,我也要出关。”
“你这是什么人呀,听师兄说你小小年纪,还是娇滴滴的小女孩儿,就对自己十分狠辣。”郁观音想着沈氏是十足的淑女,金将晚是宽于对己严于律人的人,都不像是把金折桂养成这性子的人。
金折桂笑道:“我上辈子就是到处游窜的人,一副好嗓子,哪里有人生孩子娶妻死人,往哪里凑,跟人家戏班子一起胡乱唱两句,又有银子接着流窜了。”
“好一个享不得福的命,按说你跟玉破八没成,我都不稀得搭理你。但谁叫咱们也算投缘呢,我教教你就是了。想我们师兄妹们当初劫镖的时候……”
“你们不是镖局吗?还劫镖?”金折桂伸手抹去额头的汗,心想范康、郁观音这都是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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