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身走向巧娣。
“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带走她。”
一瞬间,巧娣浑身的毛发竖起,紧紧地把女儿搂在胸口。
那几个社会青年就像是六十年代的小将,把个巧娣的家掀得天翻地覆,哐哐当当的声响吓得囡囡哇哇直哭。庆生冷着脸,总算没有上前抢孩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不是庆生的东西呀,这是巧娣爸爸的东西呀。”
巧娣妈看着他们把什么花瓶熨斗都拿了下来,连忙扑了上去。
“哼,我们拿下来给庆生阿哥看看,谁知道你们谁是谁的。”
为首青年说着,一把将桌子上的饭菜碗盘一股脑地都掀翻在地,把从楼上拿下来的东西一股脑堆在桌上。
“阿哥,衣橱和柜子我们直接搬到门口的黄鱼车上去了。”
“行,我马上就来。”
庆生在一堆家伙什里找出他的剃须刀,老虎钳和几把螺丝刀。
“看看,没多拿吧。所以别想着要报警什么的。我拿我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警察来了也没话说。”
他说得渴了,拿起桌上的酒杯眯了一口。
“嘿嘿,再和丈人喝杯酒。”
“滚出去!”
巧娣指着大门,“以后不准再来了。”
“怎么可能不来呢?只要你一天不嫁人,以后逢年过节我都要回来的。”
庆生一脸无赖地把脑袋都到巧娣面前,“我说过的,你甩不掉我的。”
“滚,滚,滚!”
巧娣抱着孩子嘶声裂肺地喊。
“拜拜,新年快乐,明年再会!”
庆生狂笑着出门,遇上好奇跑来看热闹的老邻居们,还恬不知耻地和人一个个打招呼。
“这可怎么办呀……这年还过得下去么。”
巧娣妈看着地上散落的杯盘和祖宗排位,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巧娣踉踉跄跄地走到楼上,曾经的婚房被人砸的乱七八糟。巧娣看着原本应该矗立着衣柜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块空空如也的白墙。按照上海人的习惯,婚床都是女方出的,这个他们倒是没有搬走。只是她和囡囡的衣服都被拖了出来,撒了一地。
巧娣“啊”地一声,拉开梳妆台的抽屉。
果然,结婚时候买的珍珠项链和耳环都不见了。不但如此,囡囡摆满月酒时候收到的金锁片和金吊坠也全部不翼而飞。
“畜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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