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人耳目。”
“可是,这位澹台小姐,不也是澹台家的么?想要见她,也得经过她父亲的允许才行啊。”
“赵姑娘有所不知,”李蕤道:“澹台小姐已经出嫁,而且人就在云州。”
“就在这?”赵熹想了一想,又道:“她在此间,自然是方便许多,可是,她既已嫁人,那要见她,还是得经过她丈夫的允许啊。”
“每月初五,澹台小姐都要去佛光寺进香,赵兄可以去那里等候。”
“初五?”赵熹道:“那不就是后天?可我现在对这位澹台小姐还是一无所知,这两天你们可得好好和我说说,免得我穿帮。”
“这个自然。”魏暮拿起一本册子扬了扬道:“澹台小姐的资料,能找到的都在这里了。这两天赵兄大概看看,有个印象即可。公主病后失忆,她亦知晓,即使忘了什么,她也不会太过怀疑的。”
“我知道了。”赵熹说着,接过册子。
“哥,赵姑娘,”魏紫道:“你们可以和澹台小姐一起进京,那我和公子怎么办?”
“下个月林先生受邀进京讲学,你们两个身为弟子,自然是要随侍先生左右。”
计议已定,四人便分头行事。却说赵熹翻了几遍册子,初四晚上,提前来到寺中住下,并与和尚打好招呼,只待明日与澹台雁语相见。
第二天,澹台雁语果然轻车简从,来到佛光寺。进过香,许过愿,正欲离去,便见一僧过来,双手合十道:“施主请留步。”
“师父有何见教?”澹台雁语停步问道。
“有位女施主,自称是施主的故人,想见施主一面,现已在斋房等候多时了。”
“故人?”澹台雁语略作思忖:“师父可知那位女施主姓名?”
“施主未说,贫僧亦不敢问。不过,那位女施主要贫僧把这个玉坠交给施主,还说施主看过自会明白。”说罢,掏出玉坠递与澹台雁语。
澹台雁语一见玉坠,立即变了脸色:“她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
于是那僧便引着澹台雁语向后院而去。一路上,澹台雁语紧紧攥着玉坠,双手微微颤抖,心中激动万分:是她!是我赵熹妹妹来了!
澹台雁语之所以一见玉坠便知是赵熹来了,乃是因为这枚玉坠是公主的随身之物,从小带到大的,澹台雁语自小与公主亲密无间,自然识得此物。
来到斋房门口,澹台雁语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只见赵熹负手面墙而立,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虽然已是多年未见,可澹台雁语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赵熹妹妹……”
赵熹转身,只见澹台雁语满脸都是惊喜关切之色,不禁心头一热,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虽然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可她还是迎上去,唤了一声:
“雁语姐姐!”
“妹妹!”澹台雁语抱住她,声音有些哽咽:“原来妹妹真的恢复了神智,真是太好了……”
“只是可惜,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澹台雁语放开赵熹:“对了,我听说,妹妹自李公子出事之后,一直陪在李夫人身边安慰,为何会突然到了此处?”
“此事说来话长。”赵熹拉着澹台雁语在椅子上坐了,道:“姐姐先请坐,容妹妹慢慢说给你听。”
赵熹打开窗户望去,不远处的魏暮向她点了下头,示意四下无人。赵熹这才放下心来,将李蕤身世,十年前一案,及今上如何陷害李蕤,四人又是如何诈死脱险之全部经过,一一说与她听。
澹台雁语听了,许久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道:“那……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将真相昭告天下,为无辜死去的人讨回公道,明正今上之罪。”
澹台雁语看着神情严肃的赵熹,摇头叹气道:“妹妹,此事谈何容易啊!”
“此事的确不易,所以赵熹想请姐姐助我一臂之力。”说着,赵熹起身向她行礼。
“妹妹,”澹台雁语忙拦住她:“这种事情我能帮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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